第九十七章 彻底失联
小蜥蜴炸了眨眼。
再看一,远处那秦风摆了摆手,一脸的委屈就要离开。
蜥蜴捏紧了嗓子喊道,“秦风,秦风,你个王八蛋给老子回来!”
还没说完话,就已经被这黑雾所完全给吞噬。
咳了几声之后,实在没有办法,只好回到了这铁棍之中。
“秦风,老子和你没完,你可别让老子出去,居然敢这么对你祖宗!”
秦风在外面也似乎听到了一声奇怪的呼喊。
难不成这古墓之中还有其他的人?
该不会是自己刚刚的行为惹的墓主不高兴,要搞自己吧。
想到这里,秦风的脸白得像一张饼一般。
想不到,这位墓主已经神魂消散了千万年,实力依然如此强悍,居然可以凭借这个小小的细节就判断出来他在这里乱丢东西。
秦风连忙从储物袋中拿出三把勾魂香点到了地上,不停的鞠躬谢罪。
“前辈啊,实在是不好意思,晚辈也是迫于无奈,迫于下策才这样做的,请前辈大人不计小人过,不要和我计较。再拜稽首。”
秦风看了看眼前黑气滔天,没有半点异样的黑雾,心才慢慢的沉了下来。
这么久了都没反应,应该是真的了。
这位前辈的脾气也真好,只是一个道歉他就接受了,如果换做是普通的亡魂肯定要抓着这件事情不放了。
转身离开之后,绕开这面前的崇山峻岭,秦风心里又有些疑惑。
到底要不要往前走。
刚才丢掉的这些法器到底值不值?
虽然说那些法器都不能滴血认主,可是那到外面去卖废铁,也不是一笔小数目啊,尤其是容妃的那个香囊,刺绣精美,价值绝伦。
不过,想到已经将那狗男女给自己的装备悉数丢进黑雾之中,他们找不到自己了,秦风又感觉一身轻松。
那两个老王八蛋的功力,现在应该已经检测不到了自己了。
那些东西全部都掉入了黑雾之中。
按照他们的智商与猜想,自己现在应该已经挂了吧。
再往前走的话,危险系数可能就要大上许多了。
按秦风现在的实力,稍微碰到一点难度高的墓穴都要当场完蛋。
可是如果就这样放弃,秦风心里面又有点不舍。
他的拾取技能直到现在还没有派上什么大用场。
好不容易有这么一次正大光明的挖坟掘墓的机会,如果不下去招呼招呼那两对狗男女的祖宗十八代,岂不是太过于便宜他了。
一时间秦风陷入了抉择的困境之中。
就算是找到那两个狗男女的祖宗,还不一定能挖坟掘墓呢。
要知道,那些祖宗们的实力一个比一个深不可测,如果遇到什么脾气不好的将自己当场碾杀,可就真的凉凉了。
秦风在慢慢的思考之中,而几乎在同一时间。
刚刚被他丢进去的铁棍外面的黑气波涛汹涌,铁棍在上面起起伏伏,不断的挣扎着。
而且本来腐蚀一切的黑雾在这着铁棍面前没有丝毫办法,甚至还有些惧怕面前的铁棍。
铁棍被这漆黑的死雾一阵又一阵的冲刷,已经冲刷到了墓碑最里面。
“秦风呀秦风,你快点回来吧,你真的不是个人,是我错了,我不该偷吃你的灵石,我也不应该装死,不回答你的问题,没有一点点反应。”
“你他妈是什么东西呀,我可是差一步就成为仙器的最顶级的宝器,而且像我这样已经凝聚为实体的器灵,就算是仙器之中也不多见,就这样把我丢在这里,你简直是暴殄天物啊。”
“求求你回来吧,你回来我再也不和你装死了,一定用尽我的全力保护你。秦风你回来吧,我当时就不应该在那么多人面前直接的把你撞下来,不过也没办法,当时只有你一个人最弱,我不欺负你该欺负谁呀?”
“秦风你快点来救我吧,求求你了。”小蜥蜴一声又一声的哭喊,将整个墓碑附近的鬼怪全部都吵醒了。
足足过了半个小时,一点反应都没有。
这蜥蜴眼中满是绝望,终于再一次进入了黑棍当中。
这陵墓旁边平时什么人都不敢靠近,可能真的又要待上数千万年了。
而且这古墓之中毫无灵气所言,全部都是阴沉沉的死气,就算是再顶级的宝器,在这死气之中,也要被消耗殆尽。
想一想他即将在这里浑浑噩噩的过上数万年,自己的器灵一点点的消散,没有了属于自己的意识,这是多么的让人绝望,多么的痛苦啊。
不过这个时候的秦风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小蜥蜴,他根本就没看见过。
而在无上魔宗外面的一座山峰里,正是金钢与连天两个人。
两个人面沉如水,一脸的遗憾。
“师妹,你不要这么伤心,说不定是那臭小子看穿了咱们两个在上面所附的标志,将那些器物一股气全部都丢到哪个秘境中被毁为碎片了,说不定他还可以出来。”
“师兄,这个时候就不要自己骗自己了,我和你两个人一起布下的禁制你还不清楚吗?你那小徒弟的能力根本没有办法解开,况且,就算是丢到禁制极高的地方,到了那种地方,以那秦风的实力,恐怕早就已经死在其中了。”
连天的声音中传着淡淡的一丝悲凉与难过。
本来这次的机遇,让她再一次唤起了对生活的期望。
可希望才刚刚出现,现在就已经完全消失掉了。
那小子只在这古墓之中待了一个月,就死无葬身之地,原本的那些幻想全部都破碎了,她和金钢两个人设下的手脚,纵使是三花期的修士来了,也没有办法在一瞬间破除。
秦风这个筑基期的人更是没有一点点可能。
而且他们两个布下的手脚不仅是在器具之中,甚至在真气与功法之中全部都有。
而这些蛛丝马迹刚刚一瞬间全部都破碎了,而最后传来的画面更是死气沉沉的的寂寞世界。
那里面的怨气滔天,他们两个进去恐怕也不能全身而退,更别说那只是筑基期的小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