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 连天出手
“无上魔宗金刚堂张伟,大逆不道,以下犯上在宗门之外绞杀师兄,按照门规门律,应当将其修为尽废,经脉挑断,投入火牢之中受刑五百年。不过血法堂堂主痛失大弟子,为断其念想,直接将其秒杀。”
播报声在天空中漂浮。
在一旁站着的弟子们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十分的惊讶。
黄练眼睛通红,脸色阴沉的要滴出水来,直到这个时候,他才知道刚刚在里面发生了什么。“这张伟是谁呀,居然可以一个人杀掉血法堂的大弟子。”
“不知道,金刚堂的人居然这么厉害,很久没有听说有这么强的弟子了。”
“是啊,而且看这样,血寒都已经用出了混元真水,可是在血寒的阵法中居然将血寒强杀,真是厉害。”
不少弟子在一旁议论,在这一群人中,黄练一字未发,心中满是悲痛。
刚刚的一瞬间,自己感觉周围白光一闪,再过一瞬发现自己已经被隔离到了阵法之外。
想尽一切办法都没有办法破开大阵进去。
而就这短短的半小时间,张师弟在里面居然就经历了如此大战。
这血法堂真不是个东西,居然在山门之外几百米就敢肆意杀戮。
没想到,这张师弟实力竟然也如此强悍,居然可以强杀血寒。
纵使是黄练进入这阵法之内,也只能保证平安无恙,却并不能做到反杀。
闻着空气中传来的淡淡血腥味,这强杀血寒,实在是不可思议,而且血寒的死状估计也不怎么样,连个全尸都没留。
震撼过后便是悲伤。
如果早一点带着张师弟回到血魔堂内,说不定就没有这么多事情了。
假如将张师弟收入血魔堂之中,说不定以后还真能帮助他争夺真正的无上魔宗的圣子之位。“可惜了,现在就这样惨死在这里。”
越想越难受,黄练从储物袋中拿出了一坛上好的女儿红。
也不管有没有得罪血法堂的人,一个人径直走到了这个大坑之中。
走到这大坑之中,无论是动用神识查找还是用眼睛寻找,怎么都看不到张师弟的尸首。
难道说,张师弟已经死的尸骨无存了吗?
居然连半点痕迹都没有。
想到这里,黄练更加的难过了。
虽然说二人不是什么生死之交,可是在这无上魔宗之内黄练本来就没有什么朋友,与这张伟相处的却异常融洽。
而且丝毫不感觉到张伟对自己有什么特意的想法。
这师弟实力自身这么强悍,平日里却为人那么低调,没有半点嚣张的样子。
实在是太可惜了呀。
“张师弟,你为人仗义,兄弟今天敬你一杯,这个时候想给你收拾骸骨好好安葬,可是你却尸骨无存,实在是惨无人道,兄弟在这里先自罚一杯,就当是给你送行了。”
黄练拿起手上的女儿红,对着这大坑一撒,一饮而尽。
咕咚咕咚,就喝了半瓶下去。
随后便红着眼睛坐在了这大坑中央,全然不顾四周人的议论。
“唉,这小圣子真是性情中人啊。竟然不怕得罪血法堂的人。”
“是啊,想不到这小圣子与那张伟才出门半响,就遇到了这种状况,我刚刚还看到他们两个兴高采烈的往山门那边走了,还以为是下山去潇洒。”
虽然说有人在一旁议论,却都不敢靠近。
毕竟这小圣子身负血汗宝骏之体。
此时血气弥漫,几乎是马上要引爆的炸药。
“小圣子,这个人违反了咱们宗门的规定,刚刚犯下如此大逆不道之事,将我堂口之中大师兄强杀,你这样行为有些不好吧。”一名血法堂的弟子站了出来,对着黄练说道。
可是他的话还没说完,冲天血气便已经从大坑之中翻涌。
四周的人都感觉气血翻涌,不好呼吸。
一声巨响传来,刚刚说话的那名弟子已经被黄练一个巴掌扇出了几十米远。
“去你妈的,你算什么东西,老子和这张师弟在这里道别呢,没看到吗?别他妈来打扰老子。”再一口喝完手中这上好的女儿,黄练啪的一声将酒坛摔碎在大坑之中,大踏步向山门之中走去。
而刚刚被他伤到血肉模糊的那名血法堂弟子却不敢再说些什么。
毕竟眼前的可是小圣子。
黄练离开之后,感觉全身气血翻涌,双目通红,还是直接回血魔堂比较好。
如果继续呆在外面,恐怕会出大事。
此时在一个幽闭的空间之内,秦风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身体上面的痛楚顿时从四面八方传来。
仿佛小刀一刀一刀的割肉一般,弥漫在身体各处。
转头一看,居然是数根钢钉穿透了他的身体,将他钉到了墙上面。
而四周满是诡异的红光,自己仿佛所处在一个地下的溶洞之中。
这溶洞之中,漆黑一片,面前只有一张桌子,这桌子上面摆着的正是他随身携带的储物袋,储物袋中的东西竟然都被一样一样的取了出来。
他本人被钉在这墙上一动不动。
稍有动弹,剧痛便会从这钉子上面传来。
而且这钉子极为奇怪的是不仅是使用外力把他钉在这里,甚至封住了他的丹田,不能让他的真气流转,而且这乌黑的钉子在一点一点的吞噬着他的生命力。
秦风知道,这钉子把自己钉在这里十天半个月,就算没人来搞他,他也会被这钉子吸成一个干尸。
“tmd有没有人啊?有没有人啊?”秦风对着山洞大声的嘶吼道。
不过一会儿,就有一个佝偻的身子,身披一件黑袍,摇摇晃晃的向他走了过来。
这人脸上虽然戴着面具,可是仍然可以看出面具下面的容貌有多么的恐怖。
似乎被人以强腐蚀性的东西扑过之后,又拿刀上去划了千百下才形成的样子。
光是看一眼便是让人毛骨悚然。
不过那黑袍下面的一双手,却月光流转,修长俊美,晶莹剔透,仿佛是一件艺术品一般。
我的娘呀,这血法堂的堂主居然是个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