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坐前分叔侄之情却不及战后谁奉天子
晚宴饮酒,入乡随俗。
在这个时候他们兄弟两个人也只能是照做。
当然不贪杯才是最主要的。
这边饮宴非常的不错,刘表感觉非常的满意,于是说了,明日的时候,大家一起来讨论这件事。
对于此终于是让白正和包云两个人感觉到了非常的满意。
他们兄弟总算是知道了自己能够完成任务了。
回到了住的地方,两个人的手下对住的地方进行了一个戒备,然后兄弟两个人在房间内进行着交谈。
这是把他们这些时间所看到的的东西进行一个记录,当然这个东西只是记录到脑海里不会让别人知道的。
“二哥,这荆州之地还真的是繁华,温度这般的高,和我们从小生活的地方相比简直是最让人舒服的地方了。”
包云看似只是说了一句无关痛痒的话,但是实际上却完全的不是这样的。
他这句话的内容中还包含着其他的东西,比如说这个地方适合种植。
这样的话也就能够有很多的粮食产出了。
这对于一个势力来说是最为需要的东西了,有粮食就有军队,就有百战不殆。
“的确是这样,但是这样的地方并不是我们现在所能够有所想法的。”
白正在这个时候对着自己的兄弟包云这样的说道。
包云听到之后对着自己的二哥点了一下头,其实他也理解,现在虽然说看起来这个地方非常的华而不实,也就是说表面看起来非常的强社,实际上全根本不是这样,因为它还没有发展起来。
相比较于吕布势力来说,这还只是一个刚刚开始发展武装的地方,但是这样的一个小地方却又阻止了吕布势力的想法,因为吕布势力的战线已经拉的够长了,没有那么多的人才去做各个地方的防守,这样的话很有可能会让敌人从后方进行偷袭得手。
那个时候恐怕就稍微出现的各种各样的问题,导致的也就只是在这样一个难以解决的情况。
并不能够去轻易的把这个地方攻下来,如果说这个地方的势力主动的投降自己的话,那还好说,如果对方对自己没有想法,那也现在也只不过是表面上所看到的这样的一个情况,并不需要着急的去做这些事情。
“这个地方的富庶已经是被我们所记录下的各个地方的布置,虽然说表面上看起来非常的享受,但是对于我们来说根本就没有什么问题,所以这些东西其实完全不用着急,只要把他们先留在我们的战略图上,那么用不了多久时间,这些家会成为我们攻略的目标。”
“的确是这样,不过为了确保我们这边的能够完全的计划写下去,所以更多的选择还是要把函谷关这个地方拿下,这样的话,这个司隶就完全的处于我们的势力范围内了。司隶这个地方非常的大,只要得到它,到时候就获得足够多的土地,获得足够多的人口,同时也能够成为我们一个发展的后方,以此为跳板,才能够向南展望,向西向东等等。”
“现在我们就把这些东西都记下来,到时候一同的给父亲汇报上去就可以了。”
“好的哥。”
兄弟两个进行了一番交谈,之后他们把自己所看到的和理解的东西进行了一个相互的了解,然后大家一起记忆,这样的话在进行表述的时候,怕是一个出现错误,另外一个也能够提醒。
对于他们兄弟两个来说,这次来到荆州的各种计划还是非常多的。
就现在所看到的,如果说你来到了这个地方没有任何的一些表现的话,那么一切都将会是让人感觉到非常的难以去接受,但是实际上却完全的不是这样,因为你已经是做好了各种各样的准备,那么一切都将不会有任何的问题。
如此的话,对于一个早就做准备的兄弟两个人说,他们自然是能够明白自己做什么的。
时间很快过去一夜无话,第二天清晨白正和包云兄弟两个正在早早的起来进行习武,同时服侍他们两个人进来传报,说州牧大人召见他们兄弟两个。
得到了荆州牧刘表的传召,兄弟两个也不敢怠慢,赶紧的去洗漱了一番穿上了干爽的衣服接着就去了州牧刘表的家里。
他们兄弟两个的到来也是看到了这里早就已经做好了准备,这些人其实早早的就知道了这兄弟两个人会过来这里,所以他们也是耐心的等待了一番。
看到来人之后大家都是进行一番寒暄,作为这一次的计划或者是说两个势力之间进行合作,那么也是为了以后考虑,所以更多的还是先会把表面文章做得非常足,看起来非常的友善。
这样的一个情况也是给人感觉非常不错,所以不管如何不管大家的心思是什么,表面上看起来还是非常的好的,那一切就足够了。
刘表召唤包云和白正两兄弟过来,并不是说只是让他们进行叙事,更多的还是想让他们先吃过早饭,吃了早饭之后,大家才能够有更多时间去做事情。
所有一番的相劝之后,早饭的时候并没有吃酒,但是也是进行了一些更多的交谈,有了这些作为铺垫,饭后每人的桌前放上了一杯热茶,喝过热茶整个人身轻气爽,然后才是进入到了正题之中。
“两位侄儿在荆州可有感受到任何的不适,如果有各种不满意的地方,可提出来,我作为叔父自然是可以照顾一二的。”
在这个时候荆州牧刘表喝了一杯热茶之后,满脸笑容,看起来就好像是和吕布属于那种非常相亲好的兄弟一样,直接是把白正合兄弟两个当成了自己的侄儿。他们两个人也不可能说是对方给面儿,自己却什么也不做。
所以在这个时候,他们兄弟两个也是转头看着荆州牧刘表对着对方说道:“叔父在上,近日得以居住在这荆州之地,感觉非常的美好,兄弟二人并没有感觉到任何的不满,感谢叔父的招待。”
“如此正好,既然是这样的话,那么就开始我们与你父前所说,现在说一下你们的看法吧。”
荆州牧刘表满脸堆笑,然后右手抚须看着坐下的两个非常恭敬的包云和白正兄弟两个人很是满意的笑的说道。
随着他这句话说完坐下的其他人也都是看向了这兄弟二人,现在已经是事情进入到了正题,至于之前的那种叔侄之称,也只不过是表面上的一些客套而已。
现在大家都是认真的听着看他们兄弟两个人能够带来一些什么样的消息。
这些东西对于自己的人来说才是最为重要的,那就是想要看看这吕布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想法,如果说大家还能够合作,那么一切自然是会朝着他们这一边的方向进行合作,如果不行的话,那我们也只能是通过另外的一个方式进行了。
白正和包云有两个兄弟相互的对视里,于是在这样的一个情况下,白正则率先站起来,离座走在了场中间,看着众人然后朝着荆州牧刘表所在的方向说道:“我奉温侯之命,他让我兄弟二人来此第一来是让两家交好,二来是假借荆州之地,为我军西征之路。”
“此事无以温侯文书中所言,既然如此,当可细细道来。”
荆州牧刘表自然是知道这件事情的,之前的时候吕布既然有了想法,那么他自然是先派人带着自己的书信过来,目的就是想要让荆州牧刘表知道一些自己的想法,看看对方是不是会支持自己,如果说对方支持自己的话,那么一切都还好说,如果对方不支持自己的话,那么自己也只能是选择其他的方式来进行。
所以在这样的一个情况下,也就导致了对方所做的事情并没有像表面上所看到的那么简单。
而这个是因为这样的一个提前说明,所以才会使得荆州牧刘表听到了白正所说之后反而是变表现的非常的正常,没有出现任何情绪上的波动。
“我父计划在年底寒冬之前发兵董卓部,目的就是迎回汉天子于洛阳。然而,崤函之地实在是太难以攻克,前些月我军攻克箕关之时,伤亡惨重,而箕关之险,相较于崤函之险完全没有可比性,正是因为如此,所以想要假道于荆州,率大军过荆州之境,然后绕道崤函之后,以此攻克函谷关,这样的话我军就能够直逼长安。到时候叔父所率本部就荆州而出长安,可攻克董卓迎回天子。”
白正的话看起来好像说的其实非常的简单。
但是因为这样的一个简单的描述,也是给大家看到了很多的东西。
吕布这是真的想要继续的向西扩张了,这样的话基本上是和西边的董卓是属于在势不两立的地位,但是他也没有倒向东边的刘虞。
如此的话倒是可以和他们这些南边和西南的两方势力进行联合,倒是在关键的时候能够把天子迎回到荆州之地,虽然说远离国都,但是只要是属于在自己的势力范围内,那么一切都是完全没有任何问题的。
如此情况下,刘表坐下的一名谋士他站起来说道:“少将军之言,当也无任何不妥,只是如果天子迎回为何要传东都洛阳呢?洛阳之地,已被董卓之贼焚烧殆尽,如今新都未修破败不堪百废待兴如何迎奉天子?不若请天子新都荆州之地,我荆州富庶之所,当可奉天子。”
“善!”
这个谋士话说完之后,很多的人在这个时候也是快速的进行了一个肯定。
大家的意见都是相同的,那就是非常赞同这个谋士所言。
所以在这样的一个前提下,也就导致了很多的人觉得当然该如此,但是一旁的白正却是不予理会,毕竟自己的规划并不是要把天子迎回到洛阳,当之前那样说的目的就只是想要让也觉得这些人知道自己这边的努力。
这个努力的计划和目的就是想要去扩展自己的地盘,然后把天子迎回到洛阳的话,自己这一边也就是占据了大义的名分,到时候进可攻,退可守,无人可以打。
不过这荆州之人居然不想出力,又想得好处,这个自然是需要专业的人士来扯皮,现在执行当时以借道之名,然后洛阳就能够以荆州之地绕过函谷关,进入到函谷关之后,到时候使的董卓首尾不相顾,这样才能够一举夺下司隶之地。
“这位先生所言,不知可有所依据。大汉都城有西都长安,东都洛阳,如果战乱起于西都长安,长安必然被被破坏,迎天子还东都自然是必然之地,而东都已被家父进行修葺,虽然皇宫并没有太多的这些修正,但是天子暂居都城也是可以的,假以时日必然能够修出往日之盛世场都洛阳。”
白正自然是还要距离力争一番的,随着他这么一说,这些荆州人士自然是不予认同。
“公子所言差矣。”
“我荆襄九郡物产丰富,地广粮多,当可奉天子而兴天下。待天下一统之后,当可还都于洛阳。而暂时之留,人人皆想要奉天子为忠。忠天子之义以此当统御天下。洛阳之地之前已生祸乱,如今天子还都,看到物是人非,必然伤感,难有雄心以治天下。”
一旁的白正和包云的两个人看着这些所谓的是侃侃而谈,心中也是头疼,他们这些人的争论其实完全没有任何意义,只是张口而言不论事实,而且口中含着贤者之语,就感觉自己非常的牛逼,实际上他们所说的完全没有任何的道理。
只是他们自我感觉这样说法会非常的高大上,让别人感觉听不懂或者是说觉得自己说的有道理,实际上却是别人不想与理会。
因为大家根本就听不懂,既然是听不懂的话,那么也就是让他们自己活在了自己的世界里。完全的就没有说和平民相同,如此也就难以真正的成为一个让人信服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