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5章 书信
其实,这百里悟说的倒也算是实话,因为百里玄本身的确是很想进去和江迁一起查探那个新出现的洞口的,但是因为自己必须要做到家主的责任,不能让百里悟这么一个现在身体虚弱的人留在外面,很容易产生无法弥补的危险,所以百里玄也只能选择出来照看百里悟了。
不过百里悟这个态度,百里玄是很不认同的,百里玄说道:“行了,这种话就别说了,我回来也是我自愿的,这种情况之下我不可能把你自己留在这里的,你现在就好好恢复可以了,等我们进去以后就知道那里面到底什么模样了。”
其实,百里玄平时在百里家的样子跟在江迁面前还是有很大的差别的,所有的百里家的弟子都觉得百里玄特别的有威严,所以这百里悟现在才会是这种态度,而且百里玄这番话一说出来,这百里悟整个人就沉默不语了,只是点点头然后开始运起灵力调息自己的身体。
而此时的江迁,从那山壁之中裂出来的新洞口进去,这里面漆黑一片,江迁走了两步之后还是用灵力凝结出了一个火球漂浮在自己的前面,为自己照亮前面的路。
这火光一点亮,江迁便发现这山壁后面裂出来的洞口之中和自己想象的完全不一样,这洞口并不是江迁想象中的那样是一个延绵的通道,或者是里面有一个很大的空间,而这个洞口里面就是一个小小的空间,不过几十平米而已,大概是平时一两个人生活的卧室那种大小。
江迁很是奇异的看着面前这个山洞,因为这个山洞里面很明显是有人居住过的样子,而且,就在这山洞里面有一张类似于床一样的东西,而在这张床上面则是躺着一具白骨。
江迁没有直接动那具白骨,而是环顾了一下这个洞穴之内的情形,在这大洞穴里面所出现的这个小洞穴,现在的全貌已经完全展现在了江迁的面前,只见这个洞穴之内所摆放的东西都极其的简单。
这洞穴之内有三五个瓦罐,还有几个椅子,以及一张破败的桌子,然后剩下的就是这张床了,虽然说是一张床,但是实际就是一个干草垛子,将这些干草铺的厚厚的高高的,然后铺上了几件衣服拼接起来的床单,这就算是一张床了。
这个模样,显然是有人在这里居住,而这个居住的人,自然而然的就是这个躺在这张床上面的这具白骨了。
幸亏这个山洞被这山壁所隐藏起来,而且这么多年以来这山壁也被这吸血蝙蝠的粪便所掩盖着,一直都保持着完好的样貌,这山壁里面也没有蛇虫,这些家具都保存的极为完好,江迁一时之间竟然看不出来这人在这山洞里面生活了多久了。
江迁看了一圈之后,还是把自己的目光锁定在了这一具白骨上面,此时江迁发现这白骨手中好像攥着什么东西,走近了一瞧,竟然是一个类似于锦囊的东西,江迁自然是想要拿起来看一看这里面到底装的什么,但是还是碍于对于这死者的尊重,江迁有些犹豫了。
不过最后江迁还是对着这具白骨做了个揖,然后伸手从这白骨的手中将这锦囊给拿了出来,然而就在江迁刚刚将这锦囊拿出来之后,这具白骨就瞬间化作一滩粉末散落了下去。
江迁将这锦囊打开,然而就在江迁打开的这一瞬间,才发现这并不是一般的锦囊,这是一个空间法宝,而且这空间法宝的主人不知道是没有设下禁制,还是解除了这空间法宝的禁制,这个空间法宝不用特定主人的灵力就可以打开,并且可以翻看里面所放着的东西。
江迁的八宝袋在刚刚炼制完成的那一阵子的时候江迁也没有给八宝袋下禁制,后来才学会用灵力下禁制。
除了江迁之外任何人都不能打开这八宝袋,除非是那些修为比江迁高很多的人强行用灵力打开,否则是谁都不能打开的。当然,江迁还给这八宝袋下了一个禁制,那便是如果真的有比自己修为高很多的人希望用蛮力打开这八宝袋的话,到时候这八宝袋就会自动焚毁。
以此推测的话,江迁还是比较倾向于,这空间法宝的主任在自己临终之前将这空间法宝的禁制给解开了,就是希望有朝一日如果有人能够进来看见他的话,可以从这空间法宝里面得知一些事情的内容,不至于让他死去的这么不明不白,起码要让人知道他的身份和姓名。
江迁很是好奇的灌输灵力,然后将这个空间法宝打开,发现这个空间法宝自然是没有自己的八宝袋的空间大,这个空间法宝大概就是几千平米的样子,里面有一些类似于药罐的东西,还有一些书籍,然后还有一封信,在这封信的旁边摆放着一柄长剑。
江迁第一时间将这封信拿了出来,很显然这封信里面一定会记载一些这个人的事情,说不定还会提到神兵的事情。
因为这些东西都保存在空间法宝之中,所以保存的格外好,当江迁将这封信拿出来的时候,这纸张还是光洁如初。
只见这纸上面果然是密密麻麻的写满了这人临终之前想要留下的话语,江迁很认真的看了起来,只见这信上面写道:在下是琼山派的佐伯穹,于奉化二十五年七月八日进入神兵秘境,师兄弟三人进入,大师兄和四师兄相继遇难,只有我苟活至今,本欲在最后关头争夺神兵,但是却不敌魔教中人,最后只能仓皇逃脱。
江迁看到这里,不由得算了一下,这奉化二十五年距离现在已经有四百多年了,也就是说很可能上一次神兵秘境开启的时间是在四百多年之前!江迁不由得摇了摇头,没想到这神兵秘境上一次问世竟然很可能距离现在已经有四百年了,在这四百年里没有人得到神兵,但是所有的修炼者在今天还在为了神兵而疯狂,这是一种多么可怕的信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