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七章 真相
被我这么一吼,赵左当时也就傻眼了,接着他又跟我说了一遍。
当然,这次我算是听清楚了,也没有之前的那么激动。
因为赵左想到了我是担心什么,跟我说:“古力爆的只是蝙蝠虚影,不是火蜈蚣的。”
“接着说。”我假装淡定的对着赵左说。
赵左似乎也没从刚才我的情绪中反应过来,对着我缓缓的说道:“接下来,他们三个人就逃了回来,当然一路上也免不了追杀。
他们也没有时间通知我们,但是茅山至少有来过一次,所以他们轻车熟路的在路上一路的伏击。
向锋他们最后也想到,如果回到村子,会连累村里的人,就朝着另外一个方向跑。
毕竟三个人都是高手,茅山的人也不是傻子,他们的目标很明确,那就是不管向锋三个跑去哪里,终究是要回家的。
当然,他们三个也通知了村里人,村里的那些没有什么能力的也躲了起来,但是宗师以上的高手却分成了两部分,一部分负责保护那些躲起来的人,更重要的是保护重伤的司马诗,还有一部分就呆在村子里,就行没事一样的过着。
这是为了麻痹茅山的那群人,他们来到时候,也打了一场,司马家的人都死得很壮烈,最后都是烟消云散的死法。
最终整个村子的人全部死了,他们是用自己的最后一丝丝的力量,来捍卫司马家的尊严。
茅山的人一看整个村子都屠光了,而且当时那些人也做了很完整的戏,从茅山的人来,他们在做着自己的事情,到表现出惊慌,接着和茅山的人混战,一切都好像是司马家的人遭受到了埋伏。
毕竟村子的人都没了,也没什么好威胁向锋的了,之前他们是打算将司马家的人控制住就行,没想到会是那么壮烈的场面。
茅山也死了很多的人在这里。”
虽然我没有看到具体的情况,但是听到向锋这么说,我的眼前也就浮现出了当时的情景,如果说之前的我是有点害怕那个老道的话,那么现在的我就很想亲手杀了那个老道。
如果在之前我知道这件事,我不管天鬼有没有跪下来,我一定要杀了他,一定要,如果有机会,死并不是我对天鬼最总的惩罚,我要将他挫骨扬灰,我要让他魂飞魄散。
现在即使是杀了他,也难以消除我心中的恨意。
我让赵左接着说。
赵左没说话,和尚开口了,我听他的语气应该也是憋了很久了:“我回来的时候,就已经感觉到不对劲了,之后我就找到了赵左,这小子刚开始还死不承认,最后还是跟我说了,当然,他的要求就是人一定是要救的,但是天赐,你刚出来,你经历的那些事情,我们如果经历了,别说能熬过去,估计都经历不起你的一小部分。
所以赵左的话,我记住了,你的实力我也看到,我还是有信心,说实话,你真的不用内疚,毕竟这个事情是这么说的。
如果我那天没有跟你一起,我也许不会死,但是也有可能会死,就像向锋他们一样。
当茅山的人走了之后,司马家剩下的人就回来了,当时能够行动的就剩下向锋,另外的都有伤在身。
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根基,却瞬间就被清空了,还好木易没有背叛我们,也就是说,我们还是有点实力的,当然,这种东西不能乱用。
向锋当时就和木易说过了,如果我们能熬过去这一关,你木易还是要跟着我们,但是,如果我们不能够熬过去,那木易的杨家还是木易的,只有一个条件,好好的善待司马家留下的势力。
木易也许跟赵左一样,也知道了我们确实是真心对待他们的,木易就说了,同进同退,向锋跟木易说,这个事情不能急,很简单的道理,家里还是有人要做主的。
向锋的意思很明显,我相信你木易,所以我们走了,就让你木易看家,就应验了之前向锋说的话。
木易当时也同意了,他不得不同意,向锋就带着古力,洪老,还有司马诗,就借着司马诗治病的理由,直接就去找吞天了。”
终于,所有的事情我了解清楚后,我唯一没想到的是,向锋竟然去找了吞天。
赵左接着说:“向锋不是乱找,而是带着条件去的,现在茅山也算是庞然大物,而且那个老道也出山了,很简单的道理,现在吞天既然有这个意思,那么就让吞天收拾了茅山,也算是给自己立威。
只是后来的事情,真的是出乎意料。”
其实不用赵左这么说,我肯定知道出了意外,毕竟如果当时成功了,那么现在就不可能是这个局面了。
赵左接着说:“他们也将我留下来了,也就是怕出意外,向锋他们找到了吞天,也给吞天分析了形势,只是我们想的太简单了,谁不想捏软柿子。
而去碰石头呢。
吞天对着向锋缓缓的说:既然你想让我在出山的时候,来个声势浩大的动作,我觉得,干掉茅山,还不如干掉你,你觉得呢?
你们这股势力,迅速的崛起,在别人的眼里肯定是实力超强的,有的人甚至以为你们已经超越了茅山,所以我觉得将你们灭了,才是最好的。”
当向锋听到吞天的话之后,也发现自己想的不够周到,但是一切都已经晚了,他们直接就被抓了。
一开始我们都不知道,毕竟向锋一去不复返,就在几天前,吞天才说出了这个消息,明确的对着所有人发消息,他要泰山出山,用向锋他们的血祭拜,当然,唯一的解决办法,就是天赐你,带着我去,那才有回旋的余地,当然,天赐,现在你想救他们,还要另外一种等价的东西。
毕竟我是跟鬼玺联系在一起,你也不能够跳过,青灵子就是这个意思,你刚才也看到,青灵子来的时候,和尚和青灵子在一起,那张脸色了。”
“那是什么意思?”我看着和尚,缓缓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