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不用替身
穿着不算厚的戏服,即使是像柯若雨这样的,依旧热得头上冒出了汗,更别说,在一旁擦着汗水的的云磐付了。
身上活像刚去洗了一个热水澡似的,单薄的白色衬衫已经被汗水浸湿,露出发达的肌肉。
他索性趁着午休时间脱去了上衣,引得一周围的女工作人员纷纷目路红心。
好在,他的经纪人帮他套上了一件无袖的衬衣,这才没有多么夸张的引发尖叫。
“可是,我真得担心你啊。这看看这六十层楼高,往下看看,我都觉得触目惊心。”
他们是在露台上,走十几步就是边缘,往下看,就是一种地心引力的吸引,让你分分钟觉得自己会往下掉。
耳边,已经听不到车流的声音。可是,那接踵而至的车辆,甚至可以说是堵塞的大道,让人心拔凉拔凉的。
至少她知道,自己要真一不小心,或者说威亚失灵,她就真得可以和这个世界saygoodbye了。
最终,白陌玉拗不过柯若雨,终究还是被她说服,让她自己上场,只是,目光依旧藏着不安和担心。
“害怕吗?”
打量着脚下的风景,又看了看要从这里,横跨到另一栋之间的距离,柯若雨诚实地点了点头。
“说实话,害怕的。”
“其实我第一次拍动作戏的时候,也有遇到过,那时候我要横跨一座断桥,桥下是汹涌的洪流,我当时啊,也害怕到心不停发颤。”云磐付目光带着怀念的望着远方。
哦,没想到,对动作戏几乎可以说是手身经百战的云影帝曾经也有害怕的时候,柯若雨不由得有些嘴角勾起了好奇的笑意。
“你也别笑,毕竟谁都有害怕的时候,我也不是第一次就能熟练掌握危险的动作戏。”
“那云哥,你那时候是怎么解决害怕的心理的?”
“其实也就眼一睁一闭,就过去了。要克服这种心理,就要相信自己。”云磐付菱角分明的脸上一闪而过的笑意,他似乎想了会,不确定地说到,“我当时是饿的不行了,为了拍那个戏,一直在减肥和减少食量,想着,赶紧过吧,再晚餐盒都没了,没想到那时候一条就过去了,你说巧不巧。”
所以说,是美食的力量使人爆发?
柯若雨忍不住笑出声,如果他他没猜错的话,云影帝说的应该是他的第一部电影,海岛风云。
那是一部谍战电影,海岛关得都是臭名远扬的毒贩和杀人犯和政治犯。
那时候云磐付饰演了一个毒贩卧底,深入海岛,克服重重难关,窃取证据。
深为瘾君子,需要的就是瘦弱,营养不良,面黄肌瘦。
这部电影她看过,着实被震撼到了,也深深地被云磐付折服。
不过,她还是第一次知道外表严肃的云影帝,原来内心这么逗比,拍戏的时候就是想着要赶上派发餐盒的时候。
“怎么样,是不是放松许多了?”
“是啊。”柯若雨笑着转过头,“谢谢云哥指点。”
“没事,我看你也是一个认真的演员,才想着指点你一番,要是其他人我才不理。”他点头,淡淡地说道。
原本这一幕很有前辈的风范,可是,自从刚才他透露出自己的吐槽心态的时候,就不复存在了。
“那就多谢云哥了。”
两人瞬间拉近了距离,本来之前还有些隔阂的气氛,经过这一遭,无形的消融掉了。
终于,到了拍摄跨高楼的时候,工作人员帮她吊好威亚。
“威亚没问题,确实。”
“OK。”
摄像头,灯光移到她身上,道具师站在一旁,柯若雨深呼吸了一口气,望着不远处的高楼大厦。
————
“你最近安分点待在家里,现在网上都是你的黑料,我陈家丢不起这个人。”陈家老爷子坐在沙发客厅,拐杖敲了敲地板,语气不好地说道。
“父亲,这一定都是有人故意陷害我。之前那个公司的新生不是都收了钱吗?怎么会又突然跑出来把这件事爆出来。”
陈景童站在一旁委屈地说道,现在网上一片骂声也有让她和萧云赶紧分手。
每次看到这,她都恨不得把说出这句话的人揪出来,不过是一些见不得的人的老鼠罢了
她和萧云怎么容得这些人说道。
“你还敢说,你究竟是做了什么?现在,连我都查不出幕后的人是谁。”
说道这,陈老爷子又是怒气上升,按道理来说,S市没几个斗得过他的人,如果连他都查不到这个人是谁。
那么,操作这件事情的幕后人肯定权势滔天,那么他势必要重新考虑一下,这个女儿到底值不值得救了。
毕竟他没必要为了一个刚认回来的女儿得罪一个权势滔天的人,那不划算。
陈升默默审视着陈景童。那双锐利且让人害怕的眼睛直盯着陈景童,哪怕再荒唐,他也在商场浸滛几十年了。
自然清楚舍得之间,哪个该舍,哪个该得。
“父亲……”陈景童神色不定地看着他,不知为什么,她莫名有种恐慌,可是,她现在能依靠的人,也只有陈家,也只有她眼前这个亲手父亲了。
“好了,你这几天就安静待在家里,网上的事情我帮你压下,那个曝光你的女孩我也在派人找了。你这几天也别偷偷去见萧云,免得被媒体拍到。”
陈升闭上眼睛,缓缓地说完这句话后,站起身。
陈景童有些不岔,可是她眼前也知道,只能听他的安排。
想到不能去见萧云,她对这个曝光事件的更是憎恶。
上了楼之后,她警惕地看了一眼门外,关上门的同时还不忘记反锁。
“铃铃铃!”响过几声,电话被人接起来。
“我是陈景童,安晨熙你不会忘记网络不好吧?”
“怎么会,你打给我有什么事吗?”
“没忘记就好。”陈景童哼了一声,说实话,她心底是看不起这个戏子的。她脚步轻缓,坐在了柔软的大床上,神情不定,指尖在白色的床单上饶着圆圈,“要知道,我们现在可是绑在一条绳子上的蚂蚱,我出事了你也没法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