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四章 爱情中的女人
第一百六十六章爱情中的女人
阿唐递给她一双平跟,杨若兮把那双恨天高换下来,长长舒了一口气。
“去我家坐坐吧。”她有点疲惫,却看着白明月,眼神有些闪烁,似乎有些局促起来。
白明月点点头,但笑不语,看来她要是不主动过来的话,杨若兮不知道还要别扭到什么时候。
白明月还是第一次来杨若兮的家,是一套小户型的公寓,无论是装修还是家具,无一不精致,给人很温馨的感觉。
见白明月四下打量,杨若兮拿来红酒,给她倒了一杯,她端起酒杯,坐在宽敞明亮的落地窗前,啜了一口杯中的红酒,望着车窗外的车水马龙,轻轻一笑,娇媚横生。
“是不是觉得我家很小?”杨若兮眼睛望着车窗外,却说:“但我就喜欢这样的,一个人孤独久了,住的房子越大,心就越空,反而是这样的,感觉才有安全感,很可笑。”
白明月见她少有的神情寥落起来,也跟着有些惆怅,自嘲一笑,“没有,我很羡慕你,你想拥有什么,都是靠自己争取,而我呢……”
她所拥有的一切,似乎都与墨子寒离不开关系,以前从没细思过这种问题,是因为不愿意面对。
她和墨子寒纠缠到现在,好不容易开始幸福快乐,她不愿意因为别的问题,而让自己不开心,同时靠成他们之间的困扰。
杨若兮偏头看她,明亮的灯光,打在白明月脸上,白玉般的脸,此刻有说不出的失落,她抿唇,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她和白明月是同类,都是那种骨子里,不愿意依附男人的女人。
不同的是,她有的选,白明月没的选,她理解。
所以,杨若兮细思片刻,笑着开解她:“没办法,谁让我没那个本事找个靠谱的男人,只能靠自己。你就不一样了,看叶美美和朱琳就知道了,她们嫉妒你,都快嫉妒疯了。”
白明月了然,无奈一笑,故意装作大方的自我调侃:“这么说来,我能拥有墨子寒这样的男人,也算是本事?”
“正解。”杨若兮回答干脆,素手轻转,杯中酒又见空。
“少喝点。”白明月不禁按住她继续倒酒的手,秀眉轻蹙,杨若兮望着她,眼里有淡淡的轻愁。
“放心吧,喝不醉的。”杨若兮一笑,似乎是喝了酒,她终于有了勇气,看着白明月的眼睛,轻声说道:“明月,之前的事情,你不会怪我吧?”
白明月理解的笑笑,反而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我还担心你会怪我。”又问:“你和启轩怎么样了?”
“就那样吧。”提到他,杨若兮似乎有说不出的烦燥,一仰脖子一气干了大半杯,她喝得有点急,呛了一下,半晌顺过气来,慢慢开口:“我从来没有怪你的意思。”
白明月看着她,微微叹息,一向洒脱痛快的杨若兮,何曾有过这样忧愁的时候。
或许连她自己都没有发觉,当听到阮启轩的名字之时,她那片刻的慌乱,足可以证明,她有多在乎那个男人。
她笑笑,也没点破,只是有点意外,她以为若兮这样的女子,是不会轻易因为一个男人影响心境的,却没有想到,事实这么快就给了她答案。
原来任何沉浸在爱情中的女人,都免不了会迷失自我。
“可是我还是很难过,你知道吗?明月,就算他对你只是恩情,不是爱情,可哪个女人能受得了,自己爱的男人,在睡梦中叫别的女人的名字。”
杨若兮还在继续说着,眼神迷蒙,似乎有些醉了。
白明月偏头看去,一瓶红酒已快见底,再看一眼自己面前的杯子,都没喝几口。
她微微怔了怔,望着杨若兮有些歉意,难怪若兮会那么生气,换做是她,她也会难过的吧。
一时之间竟无言以对,杨若兮似乎也没有想要她回答,一瓶红酒见底之后,她起身,还要去拿。
“你等一会儿,明月……我去拿……”她身形有点摇晃。
白明月拦住她,没有说话,眼神坚决,轻轻摇了摇头。
杨若兮一笑,目光微醺,似乎有些不胜酒力,慢慢伏在桌面上,却侧眸看着落地窗外的璀璨灯火,眼神有说不出的迷茫。
“我不知道,不知道爱上他,到底是好是坏……”杨若兮喃喃着,声音渐渐低落。
感情空窗太久,好不容易开始重新接纳一段新的恋情,偏偏又出现了意外,即使是她,也身不由已的被动起来。
白明月沉默,杨若兮也没再开口。她们都没有说话,许久,白明月见她微微阖眼,慢慢起身离开。
杨若兮保持那个姿势,对她的离开恍然未觉,那样的身影,落入眼中,有说不出的孤独。
白明月忽然就懂了她。
再强势的女人,孤独久了,外表看起来坚硬,实则内心更加脆弱,她有多怨阮启轩,就有多爱他。
白明月掏出手机,拨通了阮启轩的电话,“启轩,若兮喝醉了,你来她家照顾她吧。”
收起电话,白明月抬手望着无名指上的钻戒,微微一笑,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此刻,她突然想起了这句话。
阮启轩来得很快,当他看到坐在落地窗前,脸埋在臂弯睡着的女人时,心里从未有过的柔软。
他抱起杨若兮走进卧室,正要将她放到床上,杨若兮却猛地睁开了眼睛,望着眼前男人放大的俊脸,她张了张嘴,片刻的迷茫之后,叫出了声:“阮启轩,你怎么在这里?”
“你没醉?”阮启轩拧眉看她。
“谁跟你说我喝醉了。”杨若兮抬手掩唇,忍不住打了个哈欠,太累了,这几天忙着拍戏赶通告,还参加了时装发布会,从昨天到今天,她只睡了不到四个小时。
喝了酒之后,整个人脑袋都晕乎乎的,睡意一阵一阵的袭来,不知道怎么就睡着了。
灵光一闪,她这才想到什么,急忙问阮启轩:“明月呢?”
“她走了。”阮启轩轻轻将她放到床上,坐在床边静静的凝望着她。
女人俏丽的五官,此刻染着一层浓浓的倦意,没了那么锐气,反而多了几分柔婉的气息,看在人眼里,格外惹人怜惜。
阮启轩这么一想着,手已经抚上她的脸颊,慢慢抚摩。
杨若兮猛地偏过头,躲开他的手。
声音淡淡:“是她叫你过来的。”
阮启轩没否认,也没回答,俯身慢慢朝她靠近,男人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
杨若兮只觉得脸上一热,有说不出的局促,下意识的想要躲开。
阮启轩微微蹙眉,伸手用力将她揽进怀里,“若兮,我们正式交往吧。”
杨若兮呆住,怔怔的看着他,虽然明确他的心意,但从来都是保持心照不宣的默契,从未宣之于口,现在,乍然听他主动说起,她不禁有些发蒙。
许久,她才有些羞恼的开口,“我可没说原谅你了。”
阮启轩轻笑,缓缓朝她靠近,温热的唇贴上她的,骤然深入纠缠,夹杂着细碎的叹息。
“是吗?可我不想再浪费时间了。”
杨若兮身体微微颤抖起来,暗骂自己没出息,伸手抗拒的想要推开他。
“我很想你。”
阮启轩扣住她的手,低低的说了一声,静静的看着她,仿佛要看入她眼底。
杨若兮忽然就觉得心里防线骤然崩塌,整个人溃不成军。
阮启轩这样的男人,也会说出这样的话,她意外,又震惊,更加无从拒绝。
她倏地抬手环住他脖颈,主动吻上他手唇,带着几分怨气,一通乱啃。
阮启轩吃痛,不禁吸气不已,她抬眸看他,眼里闪过一丝戏谑,恶作剧一般睨着他,眼神轻飘飘的落入他眼底,她都不知道自己此刻的表情,带着几分媚惑。
阮启轩猛地将她扑倒在床上,将她压在身下,重重的吻了上去,激烈而疯狂,手下动作丝毫不停,很快拉开她连裙后背的拉链,跟着一把扯下,接着褪去她的内衣,底裤。
杨若兮剧烈喘息着,呜咽着,说不出话来,毫不示弱,两手在他胸前一通乱摸,胡乱的解他衬衫上的扣子。
衣服丢了一地,两人很快坦诚相见。
“不愧是影帝,身材不错。”呼吸微微平复,杨若兮推了推他,欣赏着男人裸露的身体,仿佛很镇定,可通红的脸颊,闪烁的眼神,却足可以说明,她此刻有多么紧张。
“你也不错。”男人声音低沉暗哑,眼神一寸一寸的扫过杨若兮白雪一般的身体,望着她的凹凸有致,喉结滚动。
他们只做过一次,还是醉酒之后,而现在,两个人都是清醒的,这种感觉,难以言说。
杨若兮轻笑,纤细的指尖在男人蜜色的胸膛转着圈儿,若恼非恼,似怨似恨:“这一次,但愿你不搂着我,叫别的女人的名字。”
阮启轩脸色倏地沉了,“你这女人……”
这个时候居然说这样的话,真是大煞风景,终究还是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毕竟自己理亏。
恨恨的低头沿着她的珑玲曲红,用力吮吸啃咬,她雪白的身上,被他留下一个个印记。
杨若兮闷哼着,有些不满,用力推他:“你别……我还要拍戏呢,这样怎么上镜头?”
阮启轩转而覆住她的唇,不让她出声,许久才松开她,在她耳边低吟,“都在身上,不用面对镜头,拍戏又不用脱光了拍。”
声音有说不出的暧昧,男人的手还在她身上寻幽访胜,一路流连,引来阵阵悸动。
杨若兮被他堵得说不出话来,气恼之下,倏地叫了一声:“明朗,明……”
阮启轩脸瞬间黑了,身体猛地一沉,直直撞进她身体。
“啊……”杨若兮不防备他突如其来的一下,痛得差点没掉泪。
两人的身体,瞬间紧密相连。
“你干嘛?”
“我还想问你干嘛,跟我上床你叫别的男人的名字?”阮启轩眼底,风暴渐渐聚集。
杨若兮媚媚一笑,带着几分得意,“不干嘛啊,就想多叫几声,说不定呆会你抱着我睡觉的时候,就能听到我在睡梦中叫别的男人的名字。”
阮启轩差点没厥过去,敢情她这个时候,还在记恨这件事情。
他什么也没有说,用力动起来,以行动向她说明,他有多么的不满。
杨若兮性格多强悍的一个女人,一直咬牙强忍着,承受着他狂风暴雨般激烈的掠夺。
她越是这样,阮启轩好胜心起,反而越是想要征服她,更加卖力起来,直把她折腾的死去活来,差点没晕过去。
杨若兮渐渐招架不住,差点哭出了声,委委屈屈的呜咽起来,阮启轩圆满了,又觉心疼,渐渐停下动作,轻声温柔的哄着她。
怀里的女人睡沉,阮启轩忽觉心满意足,很好,这个女人在他面前,所有不可能的一面都展露出来了,足以说明,他已经彻底拥有了这个女人。
“什么?”杨若兮惊得从床上坐了起来,身体酸痛的厉害,她愤怒的瞪了一眼始作俑者。
“再睡一会儿。”阮启轩坐在她床边,拿着剧本正在看着,眉风不动。
“都已经十一点了,还睡?”杨若恨恨的将手机丢到一边,手忙脚乱的起床,不满:“为什么不叫醒我?”
“放心,我已经和你经纪人打过电话了,他会帮你推掉今天的工作安排。”阮启轩头也不抬,悠然的开口。
他倒是老神在在的样子,杨若兮急得快炸毛了,瞪圆了眼盯着他。
“你给阿唐打的电话?”
“是。”阮启轩堪堪抬头,静静看着她,沉着点头。
杨若兮顿时炸了,“你怎么能给他打电话呢?他是不是已经知道我们,知道……”
“应该吧,反正他没多问。”阮启轩悠然一笑,“他是你经纪人,我们拍拖的事情,他早晚都会知道的。”
杨若兮胡乱套了件睡袍,定了定神,情知他说的不差,但还是很愤怒。
恨恨的瞪他一眼,却见他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看,她低头一看,睡袍带子没系好,正半敞着,酥胸半露,上面鲜红的吻痕,清晰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