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
尤然正在办公室整理资料,有人来敲门,尤然没有回头说了句:“请进。”
是楼下前台,急匆匆的上来说:“老板,楼下有人找。”
“知道了,你先下去,我马上就来。”
尤然把资料放好后,关了电脑,下楼去。
楼下的会客厅,里面的人听着高跟鞋的声音,笑着数着:“一,二,叁,四,五,六……”
尤然推开门还没说话,那个人转身,风流至极的脸,长相阴柔男生女相,用过分热情的语调说:“亲爱的,好久不见呐,想我吗?”
尤然感觉自己看见了魔鬼,她用肯定的语气说:“陌上尘,照片是你寄的。”
“不错,照片是我寄的。你真的让我着迷了好多年,从第一眼见你,我就着迷了,我的宝贝儿。”
尤然一阵恶寒,离他很远,说:“如果你不能好好说话,就把嘴捐了。”
陌上尘走到尤然面前,捏着尤然的下巴说:“尤然你想我先杀了你阿婆还是你们邻居那两位老人呢?哦,对了还有那个叫南山的,我也会送他一份大礼,所以你乖乖听话。”
尤然拍开他的手,平静的说:“你要干什么?”
“不过是几年没见不用生分成这样,我来干什么?当然是来找你,我放你走不代表你就自由了,你竟然敢结婚,真是让我惊喜,不过没关系。”
“疯子,你到底要干什么?”
“尤然,我只给你一个星期的时间,来找我,要不然你就要给他们准备墓地了。”
陌上尘离开后,尤然把会客厅里他碰过的东西全摔了。
尤然拿了纸巾擦了手,让人把里面收拾了,咨询室外面多了一个人,明显不是南山的人,尤然看了外面一眼,他还在哪里不离开。
回到办公室,尤然打电话找林秋生约在市中心的茶馆见面。
茶馆里尤然给林秋生添了茶,递过去说:“他来找我了。”
林秋生接过茶,抿了一口,说:“你想问什么?”
尤然也不客气,直接问:“老师知道他们的计划对吗?”
“我不清楚,绝对不是让你删除一个人的记忆那么简单。陌上尘把之前那些人都处理了,现在里面全是他的人。”
尤然的茶全撒在了腿上,她从包里拿了纸,擦干了腿上的水,似乎很冷静地说:“总不能是杀人。”
“你知道你阿公的催眠术吗?他的眼睛像沼泽一般,只要他愿意,你看见他的眼睛后就会万劫不复。”
尤然一直很好奇阿公的催眠术从何而来,为什么会遗传给她们。
“老师知道阿公的催眠是从何而来吗?”
“青山从来没说过,他似乎不太喜欢别人知道他会催眠这件事。我也是后来知道的,青山的家族都是会催眠的,他异常厉害,天生如此,所以我也不能给你解释。”
尤然看着茶杯,心不在焉的说:“阿公只是想要平凡的生活。”
林秋生给自己又添了新茶,说:“尤然有的人天生不会平凡,你们的能力注定你们的人生是波折的。”
尤然给林秋生道别后,离开了茶馆。
林秋生看着尤然,自言自语:“青山呐,你们都不是平凡的人,希望尤然能平安。”
尤然赶回去的时候,南山给尤然发了微信。
南山:今天有事儿,下午我让人去接你。
尤然:嗯。
南山:回去后,不要乱跑,等我。
尤然:哦。
南山:你不多说两句?
尤然:说什么?
南山:……
尤然:……
尤然:我想你了。
南山没回尤然的消息,尤然看着手机发笑,收拾东西下班。
回去吃饭的时候南山还不在,尤然问南怀萧说:“爸,南山没回来吗?”
“回来了,不知道干什么去了,你赶紧吃饭,吃完去休息。”
尤然吃了两口就不吃了,南怀萧看了一眼说:“两口就饱了,多吃点。”
“爸,我去找南山。”
“他那么大的人了,还能丢了,你去哪找?”
“我慢慢找。”
“跑后山去了。”
尤然笑着跑了,边跑还说:“谢谢爸。”
南怀萧摸了摸怀里的南二,对着南二说:“要不太平了,南山要发疯了。”
南二回他的话:“喵~”
尤然穿着拖鞋跑去后山,路上没人敢拦。
后山,一堆人围在那里,南山用枪抵在那人的太阳穴,声音阴沉的可怕,说:“谁让你在哪里的,嗯?”
那人满脸的血,尤然还是看清了,是上午咨询室外面陌上尘派来的人。
尤然一直没说话,站在不远处看着。
那人开口说:“拿回属于我们的东西。”
南山掐着他的脖子说:“什么是属于你们的东西?说出来,让我看看你能不能拿的走。”
那人睁着被血糊了的眼睛,盯着南山说:“尤然。”
南山一脚踹在那个人的脸上,提起他的衣领,忍着怒气说:“你说什么?尤然是你们的?我告诉你,尤然不属于任何人,她只能是她自己的。”
那个人从地上爬起来,还在说:“你怎么知道她不会是别人的。”
南山的枪抵在他的眉心说:“我再问你一遍,你的主人是谁?”
“主人自然是主人。”
“不说是吧,那就留着跟死人去说。”
尤然走过去,拿了南山手上的枪,看着南山说:“你要杀了他。”
南山看着尤然说:“谁让你来的。”
“你没吃晚饭,我来找你。”
“尤然,你先回去。”
尤然拿着那把枪重新抵在那个人的眉心,手指扣在扳机上,没有一丝犹豫,南山一把打掉了尤然手中的枪,抓着尤然的肩膀吼道:“尤然,你在干什么?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子弹打偏了,惊的树林里的鸟全都飞走了。
尤然平静的说:“我帮你杀了他。”
“犯法的,你不知道这是犯法的吗?”
“南山,天黑了,我想睡觉了。”
南山冷着脸带着尤然离开,吩咐把那个人关在地下室。
一路上南山走的很快,尤然跟不上他的脚步,拖鞋不知道掉那里了。
南山看了一眼尤然的脚,抱起她,尤然搂着南山的脖子。
浴室里,南山把尤然放在洗手台上,打湿毛巾,说了句:“伸手。”
尤然抬起头,把手伸过去,南山把尤然的手指一根一根的擦干净,又去给尤然擦脚。
“南山那个是擦脸的毛巾,你给我擦脚。”
“闭嘴。”
尤然从来没见过这个样子的南山,满身戾气,尤然搂着南山的脖子,南山不得不弯腰。她说:“南山你看见我开枪杀人的时候怕不怕。”
南山不说话,尤然就那么看着南山,继续说:“你怕对不对。我看见你要杀他的时候,我也怕,怕有人来找你报仇,怕你不安全。”
南山把尤然的手从脖子上拿下来,捧着尤然的脸说:“尤然我们不一样,我的手上沾满了鲜血,我可以不干净,但是你要干干净净。”
尤然笑着摇了摇头说:“南山不是好人,尤然爱了一个坏蛋。如果南山要下地狱,那就带着尤然一起去吧,因为南山会保护尤然。”
南山声音沙哑的说:“好。”
这几天南山都没让尤然出门,尤然每天就是吃了睡,睡了吃,晒太阳。
尤然一直在房间待着,虽然她没说,但是南山能看出来她很无聊,下午南山让楚赢带易妍过来陪尤然玩。
楚赢周末就带着易妍过来了,来的时候正巧碰见南怀萧,楚赢领着易妍过去说:“南叔。”
“嗯。”
易妍一点不害羞说:“南叔好。”
南怀萧笑了笑说:“易妍也来了。”
“嗯,我来找阿然玩。”
“他们在楼上。”
楚赢和易妍上去,易妍见着尤然就说:“阿然,你是不是都要长蘑菇了。”
尤然坐在窗户跟前说:“对啊,你喜欢那种的,金针菇还是香菇,长出来给你涮火锅。”
易妍坐在尤然跟前说:“怎么回事啊?南山囚禁你。”
尤然撑着一巴叹气:“哎!没有。”
“要不然我把你偷出去。”
“不行,南山会生气。”
书房里楚赢拿了一张照片,看了看说:“拍的不错,虽然是偷拍。”
南山踹了楚赢一脚说:“那是因为尤然长得好看。”
楚赢坐在一旁,点了一根烟说:“我查过了,这照片寄过来的地址被人处理过,什么都查不到。”
南山拿过照片,放在桌子上,给楚赢说:“我不知道自己猜的对不对,尤然应该已经知道照片是谁寄来的,可是她不告诉我。”
“那你去问她呀。”
“如果她要告诉我不会让我去开口,可是她只字不提,每天都很安静。”
安静的可怕。
楚赢和易妍回去后,尤然自己去了后院,南山把那个人关在了那里。
尤然过去的时候,那个人看起来不太好,活不长的样子,尤然进去后关了门,那个人抬起头说:“主人让你回去。”
一个巴掌响起,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的大声,尤然把那个人的脸打的偏在了一边,用纸擦了擦手说:“你不该过来的,不应该出现在南山的面前,你不应该让他不开心。”
“你爱上他了,主人会杀了你们的。”
尤然站在他面前说:“我会先杀了陌上尘,没有人可以伤害南山。你最好把你的嘴管好,不要让南山知道我来找过你,要不然我不确定会不会杀了你。”
尤然转身出去,南山在门口看着尤然,脸上还带着迷惑人的笑,说:“尤然,你来这里干什么?”
她第一次紧张的心脏要跳出来,她不知道南山听到了多少,过去抱着南山,声音不大,说:“我想问他为什么要找我。”
晚上吃饭的时候南山只吃了一点就走了,尤然想打电话,发现南山没有带手机。
后来尤然问了别人才找到,里面不时传来有人的惨叫,尤然快步过去打开了门,南山把一个人压在底下,胳膊卡在他的脖子上。
死生门其他人看见尤然过来都不吭声,尤然出声喊道:“南山,他快没气了。”
南山没动,尤然继续说:“南山把他放开。”
“尤然你敢给别的男人求情?”
那个人快疯了,大少是什么脑回路,尤然把南山推开说:“他快被你打死了。”
那人刚跳下台子就跑,南山吼了一声:“谁他妈让你跑的。”
那些人全站在那里不动,南山搂着尤然不管不顾的吻她,与其说是吻,倒像是撕咬,他手直接伸尤然衣服里摸到胸上,尤然使劲推了南山一把说:“南山你有病,这里都是人。”
南山朝着下面吼了一句:“看什么看,滚出去。”
那群人体贴的把门都关了,空旷的空间里就剩了他们两人。
尤然是疯了才来找他,说:“要做就回去做。”
“就在这里做。”
抬手就撕了尤然的裙子,又去解她的内衣,还说了句:“穿这玩意儿干嘛。”
“那我刚刚不穿就来。”
“不准。”
说着就趴在尤然胸上又吸又咬,尤然不敢喊,训练室现在没人,地方又大,一喊全是回声。
尤然小声说:“回去做南山。”
南山裤子都脱了,插了进去,说:“他们不敢听墙角,要是有人敢,明天的菜会多一道凉拌耳朵。”
劝不住,只要做爱,南山就劝不住。
握着尤然的腿,南山看着自己进去又出来,他就想把尤然弄坏掉。
交合处的东西顺着尤然的臀往下流,这让南山进出更方便,胳膊勾着尤然的腿,撞的阴唇充血发红。
尤然手放在南山的腹部,想把他推开。南山抓着她的手固定在头顶,撞的里面的嫩肉翻了出来。
“嗯……南山……回……回去做。”
南山低喘着说:“等一会儿,马上就好。”
南山好了后,尤然像是从水里捞起来的,她红着眼说:“这怎么回去,你把我衣服撕了。”
“穿我的。”
南山拿过自己的衬衣给尤然穿着,把尤然的衣服拿在手里,抱着她回去。
幸好其他人都睡了,一路回去都没人,南山那衬衫对尤然来说是很大,可是尤然只要稍微动一下就会走光。
南山抱着尤然颠了颠说:“别动了,全他妈漏了。”
“你怪我?”
“怪我。”
“哼,本来就怪你。”
月光撒在两人身上,南山的话像是石子投进湖面,他说:“尤然你的过去我一无所知,我希望你不要瞒着我。”
尤然窝在南山怀里不说话,把他搂的很紧,南山抱着尤然赶紧回去,谁要是看见两人现在的样子,就像是看见了两偷情男女,被人发现后扒了衣服。
回去洗澡的时候,南山在浴室又把尤然给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