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5章 做个选择
偌大的浮云山，只剩下我和闭月神女两个人。
浮云真人早就跑的不见了踪影。
他不清楚眼前的情况是怎样的，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我这个便宜徒弟，是如何与闭月神女扯上的关系。但浮云真人是个识趣的人。
浮云山风景倒是秀美。
半山腰一座宫殿，不讲究俊奇宏伟，倒是古朴盎然，出尘脱俗。
宫殿后院，有海棠花压树，一年四季盛开。
树下有石桌，醒而泼墨，醉而饮酒，浮云真人之前一个人过的倒是逍遥自在。
我坐在一张石凳上，闭目养神。
之前来古宗的时候，我让引路人帮我把第一宇宙给炼化了。
第一宇宙后来抵挡攻击，整个给碎掉。
但其中有两尊神灵，我一直留着。
这两尊神灵，一个修炼的是玄苍气，一个修炼的回泱气。
而这两种源气，便是沧泱位面十万源气之中的。我已经融合了九万九千九百九十八种源气，只差这两种。
先把这两种源气修炼圆满再说。
万一哪天这俩货挂了，再找这两种源气，就有点麻烦了。
我没工夫再羞辱闭月神女。我闭上眼睛，冷冰冰道：“给你放几天假，识相点，乖乖在旁边待着，不要闹出什么幺蛾子，否则，我要你好看。”
闭月神女心事重重，离开几步，坐在不远处的台阶上，抱着膝盖发呆。
望月神女不理她了。
千寻神女把她当棋子。
闭月神女整个人失魂落魄，心中有说不出的痛苦。
而除了痛苦，剩下的全都是惊慌。
她不可能不惊慌。
原石矿一成归她们姐妹，那是千寻神女说说而已。她若是真的相信，才是傻子了。
在这场局里，她可有可无，存在的意义，恐怕只是送死。
到了现在，若是她不惊慌，才算是怪了。
然而她半点办法都没有。
她修为尽失，妹妹还被我控制。她现在连活下去都困难。
但人生就是如此，没逃出因果，那么一饮一啄，便由天定。你做过什么，就必须做好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的准备。
我斩杀那两尊神灵，吸收着回泱气和玄苍气。
十万源气，终于圆满。
融合一起，便成了位面之力！
圆满之后，那股力量，远远不是九万九千九百九十八种可以比拟的。之前是量变，现在产生了质变！如同越过了龙门，鲤鱼成了翱翔九天的神龙。
之前，我能抗衡登天六重七重境界的位面强者。
现在，洗礼境界的强者，我一样能够有一战之力。
时间不知不觉过去三天。
已经深夜，我正准备试试新修炼出来的位面之力，就在这时候，忽然之间手心猛地一烫。
那股灼热，无法形容，几乎如同在焚烧灵魂。
我连忙往手心望去。
万奴神阵一如往常。
什么情况？
万奴神阵并没有崩溃，忽然之间烫了一下是什么鬼？
不管怎么说，肯定不是好事。
万奴神阵，最多再用两次，恐怕就要彻底完蛋了。
我必须尽快想办法收集足够多的元素之力。只有这样，等阵法之中的元素神女出来，也不至于当场造反杀了我。她们必定会想尽一切办法得到我身上的元素之力。因为这对于她们来说，是天大的诱惑。
还有四天时间，才能去寻找原石矿。
我甚至都有点等不及了。
就在这时候，一直坐在远处台阶上发呆的闭月神女忽然开口。
她眼角挂着泪水，声音有些呜咽，表情楚楚可怜，她说：“黄泉，若是没有你，你觉得，在这场局里，我会是什么下场？”
我：“望月神女对你不闻不问，等你帮千寻神女破开原石之后，你只有死路一条。原石矿，是天大的秘密。望月神女和千寻神女做的事，更是大忌之中的大忌。这件事，绝对不可能传到宗主迷失童姥耳中。只有死人，才能守住秘密。”
闭月神女叹了口气，低着头，沉吟好半响，问道：“这么被你囚禁在身边，我又会落个什么下场呢？”
我：“呵呵……那就要看你表现了。你坏我大事，几乎毁了我的一切。我对你的恨太深，这样一来，你反而不会死。但在我身边，你会尝试到各种委屈，各种悲痛，各种不甘……”
闭月神女抬起头，痴痴的望着我：“只是非礼我么？”
我一愣，眉头微皱。
闭月神女又叹了口气：“黄泉，这场局里，你活着的概率，有多大？”
我活着的概率有多大？
连一成都没有。
我非礼了望月神女，望月神女对我恨之入骨，现在越是隐忍，等找到原石矿后，爆发的恐怕就越剧烈。
正如我刚才跟闭月神女说的，只有死人才能守住秘密。千寻神女不可能分我三成原石矿，定然会除掉我。
闭月神女苦笑：“你看，其实你心中也清楚，你基本上必死无疑。这么说起来，咱们反倒是一条线上的妈炸了。”
我沉着脸，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闭月神女：“命运逼着我站在了赌桌前，赌注便是我的生死。我不得不赌一把！赌谁赢。两位大长老赢，或者你赢。”
我：“呵呵，你觉得谁会赢？”
闭月神女：“这才是最悲哀的。两位大长老赢，我必死。你赢，我生不如死。”
我：“然后呢？”
闭月神女：“我只能选，缓和我和两个大长老的关系，或者缓和与你的关系。”
我：“你和两个大长老，已经没有关系。”
闭月神女趴在膝盖上，轻轻呜咽，肩膀随着抽泣，轻轻颤抖。
良久，她忽然抬起头，梨花落雨，倔强的擦干净脸上的泪痕，起身，朝着我走来。
我皱着眉头。
闭月神女道：“我以命运起誓，此时此刻开始，对你忠贞不二，对你绝无二心，跟在你身边，当牛做马，斟茶暖床。你要怎样……我便怎样……你需要原石，我帮你破开。你需要我的身子，我清清白白的给你……黄泉，这样，能换我和妹妹一条活命吗？”
她款款而行，没走一步，身上的裙摆衣衫便飘落一件。
走到我跟前的时候，仅剩下一条肚兜，一件小裤。
她风情万种，妩媚的难以形容，一只手轻轻抚摸着我的脸，另一只手牵引着我的手，
闭月神女闭上眼睛，眉头微皱，咬着嘴唇，完全放开了，轻声吟呻，简直特么的要人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