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八章 诡异朝堂
今日的早朝,由于阿蒙达打破了常规,致使早朝无法按着往常的惯例而行。拓跋正不得不切入到火翊遇害的这个主题。
昨日的那两名异邦美人的异国风情,撩得他欲火中烧,在听说了火翊遇害之事时已经是在他与两名美人几翻云雨之后,才从德福公公的嘴中得到了消息。
那时已是睡意蒙胧的他,并没有立即采取措施,服过了兴奋药物的他神识还无法恢复正常,也就没有往心里去,直到半夜里醒来,才惊骇的想到了火翊遇害之事。
饶是如此,这才有了今日他早早的就来到朝堂之上的举动。
“父皇,儿臣附议,火翊是本国的护国大将军,而堂堂一国将军无声无息的遇害,必须要举国的力量来彻查此事,否则难抚人心。”
太子拓跋俟也出列支持阿蒙达。这是他与阿蒙达第一次联手,为同一件事情达成共识。
阿蒙达顾不上去考虑太子的真实用意,他现在没有心思去揣测别人的心事,况且这一方面也不是他的强项。
拓跋长此时也出列:“皇上,皇弟以为。国不能无将,将不能无权,权不能无兵符。既然火翊将军现今长睡不醒,那么还请皇上收回火翊手中的全部兵符,先让皇弟代管着,待皇上选出合适接任的人时,皇弟再将兵符交与他。”
拓跋长的提议才说完,堂下就哗声一片,有的人寒心,有的人兴奋,有的人冷眼观望。一时间朝堂上窃窃私语。
太子最先强烈的抗议:“父皇,儿臣认为此举不妥,火翊将军将会如何,目前谁也不能给出个明确的定论,万万不可在此时收回火翊手中的兵符,否则如此一来,会寒了正守在国境上的数万名将士的心。”?拓跋长的话差点儿没让阿蒙达对他拨相向。虽然朝堂上不允许带刀入内,可是这并不影响阿蒙达可以快速的抽出带刀侍卫的军刀攻向拓跋长。
“皇上,臣附议,臣同意太子的意见。”
“皇上,臣也附议,臣同意摄政王的提议。”
……
一时间朝堂上没有预兆的就分成了三大阵营。
以太子为守的不同意收回火翊将军手中的军符占一派,以拓跋长提议收回火翊手中的兵符的点一派。还有一派却是持着中立观望的态度。打算在局势还不明朗之前,他们哪边也不站。
拓跋长最忌惮的就是火翊,如今他已经亲自去证实过,火翊是不可能活得了的。这就让他有恃无恐起来。
阿蒙达手中虽然也有着昌邑国近四十的兵符,可是如果他能够得到火翊中的那近五十的兵符,那么他就无需去担心阿蒙达的军队了。
“皇叔你想要取火翊将军的后符,也不怕你会夜夜噩梦连连,连一个安稳觉也睡不踏实。
太子出言讽刺拓跋长。此时他很是感激昨日太子妃权凤的提醒。
他原来也是抱着跟摄政王一样的心思,想要让拓跋正下旨收回火翊手中的兵符,他认为以着他是未来的储君的身份,那兵符还不得归他使用啊。却没有想到拓跋长会如此的迫不急待的想要得到火翊的兵符,而且还那么赤裸裸的公开索要起火翊的兵符。
太子在气愤之余,也暗中生出了警惕之心。拓跋长如此的公然做出了不合理的选择,这些举动背后他真正的用意是什么呢。难道是已经有恃无恐,想要自己当皇上不成。
太子平日里只知道游手好闲,游戏人生,此时他的直觉却是对的。
拓跋长正是打着这样的如意算盘。这代理朝政大权的行事,他已经腻味了,他想要明正言顺的对着大臣们发号施令,让昌邑国按照他的想法去规划,去发展。
火翊马上就釜命绝,这不正是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帮了他一把吗?
正因为如此,拓跋长才不愿意再多等到适宜的时机了,他有些迫不急待的就想要坐上龙椅上的那个位置。
朝堂上已经从低声细语演变到二派人马对骂起来。看着乱哄哄的朝堂,拓跋正手中的惊堂木重重的一拍。惊醒了正吵得不开交的二派人马。
太子此时很是庆幸,他没有开口索要火翊的兵符,为此他还得到了阿蒙达的另眼高看,轻易的拉拢到了阿蒙达对他的支持。
拓跋正心中有些心慌,从朝堂中无视他的存在吵成一团的大臣们,他有着一种深深的悲哀,觉得那些正在吵嚷不休的大臣们是那么的眼中无他。
皇上没有想到,一个小小的火翊,会影响着朝堂上的安静,这让他对火翊也心生起了防范之心,直觉想着火翊无救是最好不过的一件事了。
拓跋正正在心中快速的思考着,他有心把火翊的兵符交给太子保管,可是他又担心太子还太嫩了,不是会是摄政长的对手。既然火翊的兵符现在还不是交给太子的最佳时机,那么也只能先放在火翊那儿了。
思到此,拓跋正有些遗憾的做出了他的宣布:“太子所提议的问题很任命朕的想法,火翊此时也只是不省人事而已,至于后面会如何,都还是一个未知数,此时实在是不合适收回火翊的兵权,一切也得等此事告一段落以后,再做新的安排。”
太子听到了皇上的决定,心中暗喜,这第一回合的交峰,与他的险胜而告终。
“火翊中毒之事,就交由太子全权处理,务必要查出一个真相来,以告慰人事不省的火翊将军。”
拓跋长说完,也就宣告此事以先保留着火翊的兵符,等此事有个水落石出的说法以后再论下一步的决定。
阿蒙达虽然为火翊挣到了让皇上派人彻查此事的权利,可是他也对今日朝堂之上人心的变化生出了许多的疑虑来。尤其是拓跋长的态度,大有一副撕破脸来的态度。
朝堂之上已经分成了二派吵嚷不休了,在拓跋正一声退朝之后,两派人马待皇上走了以后,并没有离去,而是又争吵不休。
吴尚书与赵尚书一脸担忧的一起步出议事殿。今日的朝堂,他们两人并没有参与到争吵之中,可是他们也不得不对今日的朝堂之事,乱了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