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
白露脚步不稳的跌落在地上,从未有过的怪异感觉,却越来越令胸口发疼,不由的仔细回想,难道自己真的错了吗?
她是一个女人,她不明白和女人有过亲密的接触有什么错误。
但是显然,凤钰因为这件事情,放弃了她。
有一股崩溃的感觉正要从心中迸发而出,连带着泪水快速的滑落,白露用手接住了一滴泪水,放在眼前仔细看到,她这是怎么呢?
突然间,她好后悔,好后悔自己的任性和冲动,从未有人像凤钰如此关心过她,照顾过她,任由她的任性任由她发脾气,可是她却当成理所应当。
呵呵,凤钰气的,就是她太过于自我了吧!
“如果我是女子,你会喜欢我吗?”夜风澜的声音依旧毫不留情的响了起来,白流缓缓的抬头朝着凤钰的方向看了过去,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双眼已经开始模糊,都快看不清楚凤钰的样子了。
邪魅玩弄的声音,就如同一把利剑刺向她的胸口,白露突然觉得,她就要失去了凤钰了。
“当然,咋俩认识了多久?如果你真的是女子,说不定咱俩都成事好多年了,娃都打酱油了!”
总是有失去,才会懂得珍惜吗?
白露忍不住的嘲笑了两声,前辈子最爱讽刺的话语,如此完整的落在她身上,还这是风水轮流转啊。
任由自己躺在地上,缓慢的思索着从认识凤钰道现在所有事情,去惊讶的发现,凤钰对她的忍让是无时无刻,对她的关爱是时时刻刻。
而她了,可笑的是,除开做好一名妻子的责任和义务之外,她很少把心用在凤钰身上。
果然,是她太过于自我了!
“对不起,凤钰对不起……”嘟嚷的声音,乞求他能听得见,能够原谅他,将她从新的护在怀里。
白露发誓,这是她最过于卑微的时候,但是凤钰,却依旧不理会她。
两人就将她当做空气一般的无视,夜风澜缓缓的摇头道,“不会,你不会喜欢我,白露是男子的时候,你依旧喜欢她,不是吗?”
猛的一窒,白露腾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双眼瞪大的看着他,心情比当年第一次接任务还要紧张,仿佛风钰的一句话就能定她的生死!
从未知道,凤钰居然在她心中占据如此重的地位,一言一语,一举一动都控制她的喜怒哀乐。
更过分的事情的是,她居然不觉得卑微和不堪!
她多半是着了魔了!
“这你误会了,我第一次见到白露的时候,就知道她是女的呢!”
白露先是一愣,然后有股想笑的冲动,她在纠结什么,她在期待什么?
可是,凤钰的下一句话,犹如浩瀚神权,将濒临死亡的她,拉扯了回来。
“不过白露真的是男子,可能我还是会喜欢她。”
时间和空气,仿佛都在这一刻停止了,白露呆滞的看着凤钰,心中却掀起惊涛骇浪。
“这么喜欢她,为何还去喝花酒?”
“去青楼就一定是喝花酒?你不觉得,客栈满员的时候,去青楼也是一个很好的休息地方?”
白露摸了一把泪水,和凤钰相比起来,她才是真的小孩子气!
不过还好,休书上面,她留了一手!
夜风澜继续问着他想要问的问题,“如果白露背叛了你,和别的男人行苟且之事,这样的话,你还会选择她吗?”
凤钰连思考都没有,直接回答,“白露不是一般女子,正常情况下,她不会轻易的和别的男子接触,因为,她怕脏!”
噗嗤!
白露破涕为笑,了解她莫过于凤钰,这个世界上和她最亲的也是凤钰。
她怎么那么的傻,傻的要去气他,要去离开她。明天起,她一定要在自己的额头上写上傻子二字!
夜风澜却不满意这个回答,摇了摇头头,不消停的问道,“那如果不是正常情况呢?”
“不是正常情况?”凤钰突然阴戾的笑了一声,声音诡异而又阴冷,“那么,我会将那个男人杀了!”
“那,白露了?”夜风澜在乎的是凤钰将如何对待白露。
白露不知道这两人还要说多久,也不知道为什么两个人都仿佛没看到她一样,也不知道为什么,凤钰突然不说话了,一张脸阴沉的要死。
这样的凤钰,是白露从未见过的,也是心中最害怕的摸样,那一双布满血丝的双眼,仿佛要将她活剥一般。
凤钰会选择怎么做?如果她真的和其他男人发生关系呢?
恶魔的嗓音,带有厚重的阴戾声音,从凤钰的口中幽幽的传来,“那么,我也会将白露杀了!”
白露忍不住的往后猛的退了爬了几步,但是此时的双腿就像无力一样,根本站不起来。
与此同时,一直没有将她看在眼中的凤钰,却突然朝着她一步一步的走来,满脸的血红杀气,脚步铮铮。
白露大脑中一片混乱,她不清楚现在是怎么一会事情。夜风澜不是说了要试一试凤钰的吗,怎么会变成这样?怎么会这样?
“凤钰,你别过来,你听我说……”
“你要给我说什么?”凤钰歪着脑袋,带着邪魅的笑容,一步一步的朝着白露走去。夜风澜不知道怎么时候不见了,也不知道什么黑白相间的雾霾再次回来,压抑着白露无法呼吸。
生平第一次如此软弱,如此无能,她厌恶这样的自己,可是她也会被因此对凤钰出手!
“我没有……”白露突然哑口,她突然不知道自己改说什么,说她没有和别的男人行苟且之事?
开玩笑,那本来就是夜风澜的无中生有!
就在白露恍惚的时候,凤钰已经跪坐在白露的腿上,单手支撑着地,微微的将头部下压,拉近了两人的剧烈,笑道,“你没有什么呢?”
白露摇头,哭花的脸,满是泪水。
“凤钰,你听我说,我知道我之前很任性,太以自我为中心。我前辈子都在执行任务,从未和谁交往过,也不知道什么是爱情,也不知道什么是宽容,我只是觉得做好自我就是了。可是没想到,这样的果断独立,却让我们两个走到如今这个地步,直到今日我才发现,我……唔……”
凤钰直接朝着白露的唇覆盖了下去,冰凉的唇瓣带给白露心中猛的一击,双唇瓣的缠绵,交织着白露所有的情感。
他们两个,是和好了?
对吧?
缓缓的伸出双手环过凤钰的腋下,将他牢牢的抱在怀中。却发现,凤钰的全身很冰凉何时僵硬。
一吻之后,白露心疼的抚摸上凤钰的脸,发誓道,“以后,我们在也不闹了好不好?”
凤钰包容她,她也要学会站到凤钰的立场去考虑;凤钰如此了解她,她也应该了解凤钰才对,不应该听到凤钰赌气说去青楼,她就真的以为他去青楼,还不把婚姻当回事,说离就离婚。
“以后,再也不闹了,再也不分开了,可好!”
凤钰淡然的笑着,嘴角勾起的幅度却慢慢扩大。
白露原以为她和凤钰想的一样,但是结果,总是让她从天堂掉下地狱。
那坚定带着寒冷的声音,毫不犹豫的说道,“不好!”
“为什么?”白露倒抽了一口气冷气,这一时刻有些心中有些窝火,她都卑微到这种地方了,为什么他还要说不好,“你到底要我怎么样?”
她内心是想好好做,让两人重归于好,但是为什么现实总是与她内心不相符合?
“杀了你!”
什么?
白露猛的一惊,突然想起夜风澜之前问凤钰的问题,凤钰的回答。
……
“那么,我也会将白露杀了!”
……
原本熟悉的声音,却说出如此寒冷刺骨的话语,直接让她的心,冷了一半,吸了吸鼻子,用着她今生都不可能再用第二次的颤抖声音询问道,“你确定要杀了我?”
对待仇人重来不心软的她,却最终会死在最爱人的手下,这一刻,白露突然有些释然了,“来吧,俗话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今日你就当一次牡丹花吧!”
凤钰却冷笑一声,用着他原本就冰凉的右手亲亲的抚摸着白露的脸颊,邪笑道,“很让我意外,你居然不反抗!”
白露摇了摇头,很镇定道,“是,我不反抗,你要是想杀我,就来吧!”
其实,凤钰为何要杀自己,她到现在都想不通。可是,凤钰要是真的一心一意的想杀了自己,她也不会腾出手来反击。
那样,凤钰会受伤的。
她直到如今才发现,自己居然舍不得凤钰受伤;也惊讶的意识到,第一次了解如此全面的自己对他的爱的时候,居然会死在他手下。
原来,一切已经这么晚了!
可是,每当你认错的时候,你在乎的人已经走远。
凤钰现在根本都不可怜她,也不将她护在手心。
那张又大又冰凉的手掌,毫无温度的抚摸着她的脸,划过之处,都留下苍凉寒意,此时他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笑意,犹豫十八层地狱的来使,“哈哈,想死,可没那么容易!”
“什么意思?”白露本能的反问,心中却没有表面上的那般平静,有些期待凤钰接下来的话语,他是后悔了?
“你如此伤了我的心,又将我的疼爱根本不当一回事,又爱以高姿态来面对我。你总是这般高人一等,很想让人揉拧一下,将你的自尊狠狠的踩在脚底下,看着你卑微的向我乞求!”
白露猛的一惊,不可想象凤钰会说出如此令人心寒的话语,“你这是什么意思?”
重复的话语,却不同的语境,白露深深的吸了口气,强烈的压下心中的愤怒和怒火,她不能伤了凤钰,绝对不能!
凤钰缓慢的从白露身上爬了起来,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笑道,“不是说,你和别的男人行苟且之事,我才会杀了你吗?不坐实,我怎么杀了你呢?”
“凤钰,你敢对我做出这样的事情?”白露猛的一震,不相信凤钰会说出如此灿残忍的话,当她是软柿子吗?稍微一低头,就能践踏自己的自尊,“你别得寸进尺!”
凤钰突然大笑起来,笑的异常的变态,“终于是发火了?我还以为你有多大能耐,这一下就原形毕露了?”
白露深吸了一口气,她的确是忍了很久了,可是她希望是两人不吵架,她也朝着这个方向是努力!
但是凤钰这话明显就是刺激她来得,“难不成了?乖乖的躺在地上,让别的男人来侵犯?直接在你面前表演?”
“这倒是不用!”凤钰摇了摇头,缓缓的朝着黑白相间的迷雾走去,“我可没有兴趣看别人行苟且之事,会脏了我的眼,所以地方给你腾出来。死之前你也好好的享受一次吧……对了,别以为你有多大的能耐,这里的气息,会封印你的内力,你最好还是怪怪就范,少废点力气!”
“凤钰,你给我回来!”白露有些慌张的跟着凤钰的身后追赶,但是依旧是迟了一步,浓黑的空间根本看不清楚任何一个人影,白露有些惊慌,凤钰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突然,身后突然伸出一双双手,直接朝着她的双胸袭击而进,白露大惊,直接运功腾飞闪开,却发现自己的内力的根本就是用不起来,还未有所动作,自己的便落入身后那人的怀中,一双出奇大的手掌来回的在她身上游走,就连隐私的地方都不放过。
“放开!”白露大怒,心情的怒气几乎想把凤钰活活吞下腹中,泪水也不争气的流了下来,他怎么能如此,怎么能如此对他?
如果不在爱她了,就让她离去也行,为何还要如此伤害她?
“凤钰,我恨你!”从心中发至而出的悲凉气息,带着全然的怒意和疯狂,
快速的拿出衣服内的毒蛊朝着身后人抛去。
但是毒蛊却不知道怎么回事,根本不朝着身后的人袭击去,反而是毫无章法的四次乱飞,就像根本不知道敌人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