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0章 所谓神族
庆谷街199号,房门紧闭,明亮的灯光根本就无法透过窗帘射出去,所有人都不知道在这个漆黑的房间里发生着什么。
陈阳悚然一惊,他只觉得自己似乎想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于是忍不住的问道,“你说的不算秘密,是什么意思?难道说这种事情是人尽皆知的吗?”“那倒也谈不上。”手塚贵之微微的摇了摇头,他坐在木地板上,苦笑着说道,“我也没有想到自己会变成这个样子,但既然落在了你的手里,那也算我的命不好,如果你想
知道的话,我全部都可以告诉你,但只有一点,我想要活着。”
陈阳点了点头,他对手塚贵之说道,“你有权利这么要求,但我没有义务给你必须活着的承诺,我只能跟你说,如果你全心全意的配合我,我并不是一个喜欢杀人的人。”轻叹了一口气,手塚贵之满脸的苦涩,他对陈阳说道,“也好,我不知道你是谁,更不知道你问这些的目的是什么,如果你想知道的只是本质的话,那我可以告诉你,而且
可以很清楚的告诉你。”
“本质?”陈阳问道,“你所说的本质,是这个世界本来的样子吗?”
“没错。”手塚贵之开口道,“所谓的本质,就是世界本来的实质,也可以说是人类的本质,人类本来就不是什么神灵的宠儿,更不是什么宇宙间最聪明的智慧物种。”满脸颓然的,手塚贵之有些不甘心的说道,“虽然这么说,显得十分的屈辱,但是,即便是同为人类的我,也不得不说,人类其实是一种进化失败的残次品,换而言之,就
是一群没毛的大猩猩罢了。”
陈阳的双眸微微一眯,但他并没有说话,而是等着手塚贵之继续说下去。并没有让陈阳失望,手塚贵之继续说道,“古猿存在于很久很久之前,在漫长的进化过程中,出现了许许多多的分支,他们各有特点,但都有些相似,后来就有了人种,进
化出来了各种各样的人,尼安德特人、智人,等等等等。”顿了顿,手塚贵之继续说道,“经过了漫长的进化和掠夺,然而终于进化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但是,就当人类沾沾自喜,认为自己站在金字塔的顶端,并且成为了这个星球
最强大的种族之后,才恍然大悟,原来……还有这一批更强大的人种存在。”
陈阳瞪大了眼睛,他知道,真正重要的答案快要出来了。手塚贵之说道,“人类的进化出现了问题,或者说,人类丧失掉了成神的机会,在漫长的进化过程中,其中的一次进化,错过了成神的方向,所以,我们变成了现在这个样
子。”
“那么……你所说的,进化完全的生物,是永生者?”陈阳开口问道。手塚贵之表现的十分震惊,他忍不住的说道,“我没有想到你知道的还挺多,不过,永生者只是那些人的仆人,真正进化完全的生物,是你不可想象的,比永生者要强大得
多,也要纯粹的多。”
“那永生者是什么?”陈阳忍不住的问道。
手塚贵之道,“永生者其实是神族的仆人,而神族,则是这个星球的最强种族,进化完全的生物,要比人族,强上太多太多。”陈阳心头震撼,他很难想象会有这样的种族存在,在自己20多年的记忆里,他根本就找不到关于神族的概念,那么多年,他竟然完全不知道有神族存在,而他原本的身份
可是军方的成员,甚至是特种部队的中校,这已经是非常大的官职了,但他却并不知道什么神族,难道说……
想到了一种可能,陈阳语气森然的说道,“难道你是在骗我?怎么可能会有神族?!”
手塚贵之被陈阳的语气吓了一跳,他有些不寒而栗的连忙将自己的手收了回来,连连摇头说道,“我没有骗你,神族是真的存在的,而且,神族控制着人族的高层。”“什么?!”就如同是一个重磅炸弹一样,手塚贵之的这番话将陈阳的脑子都快要炸开了,她完全无法想象,一个可以控制整个人类高层的种族,到底是什么东西,而且普
通人竟然还无从得知。
手塚贵之满脸苦笑着说道,“我第一次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所表现出来的惊讶比你还要多,但是,这是事实。”
陈阳咽了一口口水,他压抑住自己心头的惊慌和难以置信,忍不住的说道,“我……我还是不敢相信,这太……”
“太危言耸听?太假?太虚幻?就像是一个笑话?”手塚贵之笑着说道,“对吧?哈哈,我一开始的时候也是这样觉得的,但是……后来我才发现我错了。”顿了顿,手塚贵之继续说道,“神族拥有着随意改变世界的能力,那是因为他们控制这个世界的最强种族,也就是人族,人族是神族的羊群,而人族的高层,则是神族手中
的鞭子,他们负责管理人族,而神族开心的话,则会奖励给他们一些好玩的东西,让他们受宠若惊。”
不无讽刺的,手塚贵之道,“这种好玩的东西,就是能够让人永生的基因药物。”
“什么?”陈阳十分震撼的说道,“所以,菊花的基因药物,其实是神族制造的?”
“呵呵。”冷笑着,手塚贵之毫不客气的说道,“如果说菊花的那些基因药物都能称之为基因药物的话,那神族可能会因此而耻笑人族的智商。”
“嗯?”陈阳有些不明白的问道,“什么意思?”手塚贵之道,“菊花所制造的基因药物,是通过永生者的血液制造的,而永生者,又被称之为药人,目的除了战斗之外,就只有给人族当作药物制造工具使用的一个方式。
”
陈阳忍不住的问道,“那永生者是怎么来的?”“通婚,或者说是……交配。”说到最后两个字,手塚贵之甚至都是眉头一皱,脸色之上蒙上了一层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