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璃镜看着那头四不像,口水都要流了。所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这世界居然已经有人能将六阶魔兽驯服了,璃镜为之叹然,又有些泄气,她本以为自己很算得上有奇遇了,结果却是坐井观天、夜郎自大了。
  “这头火麒麟是骁族义堂一位朋友侥幸俘获的,六阶以上的坐骑可滴血认主,终身不会背叛,而且还可以充当战斗宠物。火麒麟的起拍价是三千万金币。”费蓝雪见到这个宝贝,嗓音也提高了些,带着激动的微颤。
  最终火麒麟以两亿三千万成交,竞得者就是那位天子一号包厢的天杀的男人。
  什么叫开眼界,什么叫长见识,这就是啊,璃镜心里狂吼。两亿三千万卖了自己可能都不够。
  倒数第二件拍卖品是一条长鞭——打神鞭。
  “打神鞭,地阶高品法宝,传说中打神鞭连武神的防御也可突破,目前神谕大陆上还没出现武神的存在,但是鄙族有一位武帝亲自试过此鞭,该鞭约可突破武帝的防御,但对于武神却没有定论。此鞭底价五千万。”
  费蓝雪的这句话里包含了太多的信息。
  骁族居然有武帝的存在,难怪无人敢挑衅神谕大陆第一族。所有人都第一时间想到了兰台谱第一高手,骁族义堂堂主,赫骁。
  赫骁已经很久没同人交手了,修为到了什么境界大家都不知道,但是据三年前他最后一场大战看,当时他的修为不过是武尊级别。
  可别小看这“区区”武尊。
  神谕大陆武尊以上修为的人,寥寥无几,天谕学院这样牛、叉的地方,包括林惊涯在内,也不过五位武尊。
  其他两大学院也不过这个数。
  可是武帝面前,武尊也就只能叫“区区武尊”了。彼此相差了三个等级,武尊、武王、武皇之后才是武帝。
  而打神鞭是地阶高品法宝,险险就要成为天阶法宝了,天阶可是到目前为止都没问世的法宝。打神鞭连武帝的防御都可突破一线,其价值可见一斑,至于武神的能不能突破,其实并不重要,因为这世上并没有武神。
  “三亿。”有人直接迈过了五千万。
  “五亿。”
  “十亿。”天字一号房的客人又举牌了。
  最后在十亿上敲定了打神鞭。
  璃镜对着打神鞭直流口水,想着,若是自己有了打神鞭,那还不就可以对那个天字第一号渣男随便蹂躏了吗?
  在璃镜的口水中,最后一个拍卖品出场了。
  这个拍卖品才是二楼很多没举过牌之人的最终目标。
  一个绝色美人小心翼翼地捧着一个托盘上台,费蓝雪掀开了托盘上罩着的红帕,露出水晶瓶装的一粒漆黑药丸。
  这药丸看起来毫不起眼,但却是让目前大陆上许多人都可能会为之发狂的丹药。
  尊神丹。
  尊神丹,七品丹药。
  服用者突破武尊的几率提高一倍。
  看起来好像没什么特别,但整个大陆能炼制七品丹药的只有一人,丹圣孔绍辉。而孔绍辉至今炼制过多少粒七品丹药?两粒。一粒是他的成名之作,一粒就是眼前的这枚尊神丹。
  七品丹药出炉之时都会天降异象,天雷轰顶,孔绍辉邀请了不少高手为他护法抗雷,这才能成功炼制出尊神丹。
  这提着脑袋玩炼丹的人力成本已经是天文数字了。
  再看尊神丹的市场受众。
  据估计,最近三年至少有一千人以上处在武宗十星巅峰的状态,但里面有多少人突破了武尊?据璃镜所知,迄今为止只有一人,那就是林惊涯。
  林惊涯惊才绝艳,声震整个神谕大陆,谁能同他比?
  就连天谕学院的凤溪也没有突破武尊,这些年她冲击了无数次武尊,每一回都是失败而归。由此可见突破武尊有多难?
  但是多了这粒尊神丹可就不一样了,它几乎就意味着一位武尊的诞生。
  就目前的神谕大陆而言,武尊绝对是可以横着走的存在。
  比起炫富装x的火麒麟而言,比起带着玄幻色彩的打神鞭而言,尊神丹才是最现实、最有用、最无敌的存在,有木有?
  一个武尊强者,难道还比不过一头坐骑和一件法宝,开玩笑了吧。
  “尊神丹的底价是三亿。”费蓝雪带着无比敬畏的语气说着尊神丹。
  第五十六章
  璃镜心里想的是,炼药真是特么有前途啊,爱恨篇神马的都是浮云,炼药才是王道啊,光一个丹圣,身边就围绕了三、五个武尊,为他服务,为他摇旗,为他奔走,这才是女皇之路啊。
  璃镜果断决定以后一定要抱住药长老的大腿。七阶是不敢想的,但是混个五阶炼药师还是可行的。
  “十亿。”一个穿黑斗篷的人从第一层举牌。
  居然不是二楼的贵宾,看来很多人是隐姓埋名而来,璃镜嗅出了一丝危险的味道,心想拍卖结束,自己得赶紧走,免得遭池鱼之殃。
  尊神丹是必然要掀起一场腥风血雨的,或许场中的竞争比起外面的争斗根本不值一提。
  “十二亿。”又是一袭黑斗篷。
  “十五亿。”
  这个价格飚得,即使见惯了大场面,大富豪的费蓝雪的呼吸都有些急促起来。对这类能引起各方豪雄争斗的至宝,骁族拍卖行可要抽取百分之十五作为安保报酬啊。
  还别说,人家骁族的叫价真的不贵,光是这几天尊神丹的防偷、防盗、防抢就花费了不少人力物力,还损失了一名武宗十星的高手。
  “十八亿。”
  尊神丹的价格一直飙升到了二十五亿才止住。由第一个举牌的黑斗篷拍得。
  璃镜和风子归走出拍卖厅的时候,脚都有些不稳,实在是金币满天飞,让她眼晕了。二十五亿,干个什么不好啊。
  璃镜二人走出骁族拍卖行的时候,正好碰上另一对璧人出来。
  璃镜眼睛都血红了,一个两亿三千万拍得火麒麟,十亿金币拍得打神鞭的人渣,居然好意思跟自己抢三品异火。
  “叶大哥,你送我三品异火,我已经不知该如何感激了,这火麒麟,我……”女人柔美低婉的勾人声音响在璃镜的耳边。
  这蓝裙女子生得眉如远山、眼横秋波,以月为神,以柳为态,以玉为骨,以冰雪为肤,以秋水为姿,叫人看得舍不得动眼珠子。
  身材更是火爆到让璃镜都脸红了,胸脯高耸如云,长腿笔直修长,杨柳腰更是一掐即断,这等妖娆媚物,给她花个三百万,送个三品异火,绝对值得。
  但是用两亿三千万金币的火麒麟泡妞,要不要这样骚包?要不要这样炫耀?要不要这样猫叫狗咬惹人厌,天打雷劈招人恨?
  再想想彼此的待遇差别,璃镜心想,那个所谓的叶大哥,估计对这女人还没上手,没上手就舍得两亿多,那要是收入了囊中,岂不是得为她摘星星,掏月亮了。
  而璃镜的待遇呢?那真叫一个难以启齿,又叫一个一言难尽。
  两对人彼此相对时,出乎璃镜意料的是,那个男人居然对着风子归点了点头,风子归也回了个点头的微笑,看来两人是相识的。
  然后那个男人的视线在璃镜身上淡淡扫了一眼,就面无表情地转过了头。
  倒是那男人身边的女人对璃镜颇为关注,朝璃镜微微的笑了笑,也不知璃镜是不是自己心理作用,只觉得这个女人的眼神那叫一个得意啊,笑容那叫一个嚣张啊。
  “你要拍的三品异火没拍到,可有什么打算?”风子归觉得内疚,那时候但凡是个男人就该掏光腰包也要为璃镜拍到她心想之物。只可惜风子归为了给他的姐姐风子菱医伤,早已负债累累,实在是囊中羞涩。
  对于风子归的内疚,璃镜一点儿也没察觉到,她就从没想过要让风子归讨腰包。“哎。”璃镜叹息一声,“不是我的终究不是我的。”
  “只是害你陪我白跑了一趟。”璃镜转而笑着逗风子归。
  风子归见璃镜这么快就恢复了过来,既欣慰又喜欢,觉得这女孩真大气。
  璃镜沉默片刻,还是忍不住问风子归道:“刚才那个男人你认识?”
  风子归点点头,“他是千机楼的楼主,叶缺。”
  “千机楼?”璃镜没听过。
  “那是一个专门兜售各种消息密要的组织,当初为了给我姐姐治伤,我就是从千机楼买到那个药方的。”风子归对璃镜没有任何隐瞒。
  难怪了,璃镜就说那个药方十分奇特,并不是一般人能想出来的,看来这千机楼真是藏龙卧虎。一个能兜售各路信息的组织,必然有一张严密的信息网,还有一大批为之服务的人。
  璃镜为自己报仇之路的艰难感到有些沮丧。
  璃镜回了天谕学院,有些懒懒地没精神,脸上忽然被“吧唧”亲了一口,璃镜心里大惊,回头一看,“咕噜噜!!”
  璃镜立即笑开了怀,“你个小东西,这么久跑哪里去玩了,还生我气呐?”璃镜亲了亲咕噜噜,咕噜噜浑身立即变成了粉红色。
  璃镜这才看清楚,咕噜噜变了一点点,额头上多了一个金色的五角星,璃镜拿手指摸了摸咕噜噜额头的五角星,咕噜噜很自豪很骄傲地原地打了两个转。
  “什么了不得的东西啊,值得你这样骄傲?”璃镜笑着戳了戳咕噜噜的肚子。咕噜噜“叽叽咕咕”地拉了一地的魔晶核空壳。
  “你个吃货。”璃镜无奈地看看咕噜噜,往它的“排泄物”一看,不得了啊,七阶魔兽的晶核都有。如今璃镜已经知道咕噜噜可以钻到其他魔兽的体内活体吸取它们的魔晶核,但是以前最多只有六阶魔兽的晶核,这次居然有七阶。
  璃镜抱着咕噜噜转了转,“呀不得了呀,我们咕噜噜升级了!”
  咕噜噜很哈皮地用耳朵拍拍肚子,示意璃镜给它揉揉。
  自从上次璃镜去哈亚镇“消遣”,让咕噜噜自己玩开始时,她就再没见过咕噜噜了,这么久不见也着实想它,所以咕噜噜拍肚子,璃镜也就耐心地给它摸。
  璃镜一边揉肚子,一边说着话,她几乎没有什么朋友,心事无处倾吐,只有对着咕噜噜才能道出一二。
  “咕噜噜,我遇上个天杀的臭男人。第一回是我对不起他,但是他报复也报复了,第二回居然还欺负我。最过分的是,这次居然又跟我抢三品异火,打又打不过,你说我该怎么办?”璃镜很有些低迷地戳一戳咕噜噜。
  咕噜噜原地打了个圈,有些激动地用耳朵拽璃镜的手,两人相处这般久,璃镜立刻知道了咕噜噜的意思。
  “不行啊,明天我有比赛呢,咕噜噜也去给我加油好不好,等比赛完,我再跟你去玩。”璃镜摸了摸咕噜噜的耳朵,以为咕噜噜又要出去顽皮了。
  咕噜噜有些失望地眨巴眨巴大眼睛。璃镜为了安抚它,给他熬了一大锅药汁,将它撑成了一个大圆球,咕噜噜才满足地睡了过去。
  次日的比赛是璃镜和孟廷烨第一次参加第二大组的比赛。抽中的对手是排名178的人鱼之恋和205位的和平。
  故地重游(一)
  昏厥中的叶缺只觉得胸口一股火蔓延看来,行到下、身处越发灼热,满而外泄,欲放却不能放,只觉得难受。
  忽然,有花朵绽放开开来,将他舒舒服服地包裹住,却吝啬地只肯包裹一个尖端,叶缺本能地向上挺了挺,那花朵却似含羞草般,瞬间合拢,舒服得让他闷哼出来,只盼望那花朵再绽放开些,再深些。
  那花朵却跟他唱反调似的,死也不肯再进一步,只是缓缓慢慢地上下摩擦,有一刹那叶缺以为那花朵就要离去了,拼死向上顶了顶,才险险将一个半个小头留在了花苞里。
  璃镜虽然已经温热潮湿,毕竟是第一回,不过入个头已经疼得想掉眼泪,根本不敢再向下坐,人在上边,不好使力,双手颤巍巍支在叶缺的头侧,将自己托住缓缓儿地磨。可惜渴热依然不解,让璃镜以为自己是不是想错了解药。
  这边璃镜想退,那边叶缺却大刀直入,花蕊里的吸盘吸得他喉咙一颤,慢慢恢复了神智。
  入眼是两团点着粉桃花瓣的雪峰,轻轻起伏,蔓延入了叶缺的眼里,向下是架在他腰侧的两条修长白嫩的腿,肤凝如脂,叶缺不由自主地就摸了上去。
  璃镜的动作停了停,只觉得腿上舒服极了,叶缺却难受了,再抬眼,垂在美人肩侧的秀发便挠在了他的颊边。
  美人秀丽精致,如初春时迎春花的嫩苞,身后是无边□。
  美人的眼,水雾迷蒙,酡颜绯红,嘴微微的开合,呢喃着醉人的芳香,叶缺才后知后觉自己这是被人找乐子了。
  偏偏这找乐子的人还不肯费力,只没入了小半截指头长,徐徐缓缓急死个人似地研磨。
  叶缺哪里受得住这般轻慢,将璃镜翻了个身,压在身下,一挺而入,换来璃镜惨叫一声,这才知道先才那层膜都没破。
  这会儿的撕裂才叫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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