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诸胜
剩下的则通过测试升入府学。这样的方策,会让小宗门占得大便宜。花点资源总能拉拢一些优秀的弟子,假以时日,他们的宗门只会变得更强大。
这些制度有些是伏瑞建议过,也有些是她们想出来的。最终的目的就是,打破宗门间的壁垒,把所有资源充分地利用起来。
各地方官员的内政政绩重点在学院教育,其次在商贸。眼下祖界灾变不烈,百姓修士辈出抗灾能力也变得非常强大。
内政清明,百姓安居乐业。治安民生等事务并不繁重,修渠建坝,倡耕便农等事务对于修士来说太过简单,拿出些丹药官府一声征召,应者如潮。故而官员的主要精力也放在这两项事务之上。
宗门受了大益,自此把精力集中到了修仙之上。百姓也终于知道建国的好处,生活变得安定安逸起来。再加上真阳仙宗对农学和药学的专精和传授,蜀州丹药医药之术名闻天下。
低阶凡品丹药远销海域,蜀国百姓富足只是时间问题。让世人新奇的是,蜀国主要官员均为女子,都戏称蜀国为女儿国。
所以蜀国立国,大幅地提升了大夏妇女的地位。不管是大商还是大周,向来不禁妇女参与内政,还鼓励妇女就业。经济地位提升,也就意味着家庭地位提升。
而且她们之中1出现了大量的丹师和器师阵纹符咒师,因为她们的细致便容易掌握器师的技巧,刻画出更加精密的道纹来,炼制出来的器械更为精致。就如同地球上一般,除了一些特殊的行业,多数工厂更喜欢熟炼的女工一般。
军工厂中便是女器师丹师符咒阵纹师居多。反而很多男人却被她们养着专心修炼。蜀国的这种现象更加明显,女子主政,影响力又是不同。
蜀国吞并夏武沐的封地,的确引发了一系列的吞并之事。明国借势完全控制了秦晋两州,还有翼州部分府县。甚至还吞并了很多的小宗门,就算是一些大宗门,他们也强制这些宗门交出属地。
因此引发了一系列的战争,明朝势大,在战争之中节节胜利,大有挥军夺取翼州之势。黄内卿和厉华不负重望,借助夏武烈的帮助,仍然控制了翼州大部分府县。明教侵略之势才稍停下来。
红莲圣国没有出境,但也把皇族礼送出境,完全掌控了苏州和福州大部分府县。至于楚州和越州,皇族早就被楚国驱除出境,又为道门十脉把持。除大周和金牛国控制了十多府之外,其他地方被楚国牢牢控制。
夏武烈也是想得明白,所以在蜀州卖给夏佩一个面子放弃了蜀王封地。他早就算准了皇族的下场。也做好了接受所有皇族回归中州的准备。
这样反而更有利于皇族厉精图治,中州经过数次皇族回归之后,人口增加到了近十亿,也带来了大量的财富。只是很多皇族突然失去了优渥的生活,变成大夏的平民富商,这失落感很强。
夏武烈采取了铁血手段,通过宗人府执法队镇住了这些纨绔皇族子弟。然后又与大周商议,以强制的手段把这些弟子送入东海岛链上历练。
在他被宗人府解职之前,夏武烈便让自己的儿女隐姓埋名,随移民避入大周和大商境内。自从他复位以后,有些子女回归,实力大涨。
问明情况,是在东海历练而来。便坚定了把皇族子弟送入佣兵堂历练的决心。他对大夏皇族重振大夏朝昔日盛况已无信心,但还是想尽力在大劫之中保全大夏皇族一脉。
虽然皇族失去了大量的资源之地,但养下这数亿皇族还是不成问题。要知道中州是祖界大夏境内的皇脉所在,小灵脉远比其他州府要多。经过大灾变之后,很多昔日的勋贵家族也纷纷逃离。
这些资源除一部分为宗门所掌握之外,自然掌握在了皇族手中。而且中州的灵气也是大夏最为浓郁之地。灵脉灵土无数,只是叹惜手中人才太少,不能完全利用起来。
皇族子弟向来少修丹器两道,以往两道又掌握在军议府和巡龙卫鹰扬卫手中。大夏失势之后,很多丹师和器师逃散,现在想要培养又有些迟了。但亡羊补牢之事还得要做。
转眼十年过去,第八波灵气喷发终于来临。并没有发生预想之中的灾变,只是天降灵雨,祥瑞频现。正在修炼之中的伏瑞睁开了眼睛。
山谷之中的道纹之力也在瞬间固定下来了,五阶道纹。这应该是祖界存在的最高层次了。祖界也象是在修炼一般,万物的道纹品质都在提升。从三阶达到四阶,仍然在缓缓地提升。
也许整个祖界都达到五阶之时,这方世界才会稳固下来。然后三千世界开启,大劫正式开启。这个过程应该还有十多年吧。第九次灵气喷发之时,就是把三千世界中灵气抽干之时。
伏瑞突然戴上面具,一个人走了过来向伏瑞行礼道:“诸胜见过先生!”伏瑞打量着他,诸胜已经不再是他当年救过并传下仙术的孩子了,而是稚气尽脱,君临天下的一方势力之主。
心中不禁感概万分,世事易变,时过境迁。他有些好奇诸胜是如何寻到此处的,想了想说道:“大明朝皇帝陛下,怎地寻到我这山谷中来?”
“先生,多谢当年救命与赐术之恩。”诸胜恭敬地行了一礼之后解释道:“南山弟子观到谷中异象,我赶来一观,却没有想到是先生在这里静修,打扰之处,还望见凉。”
伏瑞笑了笑,便明白诸胜为何而来。他看着诸胜指着前面一块石条说道:“无妨,坐下吧。”
“多谢先生赐坐。”诸胜也不客气地坐了下来。伏瑞不禁又端详起来。如果司徒焕在此,肯定能看出一些门道。不过伏瑞却不修相道,也不修预测天机之术。
在他眼里这诸胜仍然只是一个懂得礼仪的孩子,眼中清澈,仍如初次见他时一般干净。由此事见,这孩子仍然守着初心,仍然拥有赤子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