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持
所有人瞬间僵在原地,紧张的注视着被枪指着的陈泽天。
就在此刻,陈泽天忽然听到那男人的耳朵里传来了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
“我们已经到了,马上赶过来。”
那男人听罢没有任何回应,只是继续装作不知道的样子以迷惑对面的几个人。
然而陈泽天却瞬间心提到了嗓子眼,对着安吉勇几人说道:“快走!他们有人来了!”
男人迅速在陈泽天脸上盯了一眼,随即勒紧了他的脖子,“谁要你多嘴!”接着举起手枪用枪托在他的头上便是一记重击!
陈泽天被一下砸的头昏眼花,咬牙隐忍。
见对面的人没什么动静,他便继续用力叫道:“还不快走!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谁敢走我现在就要了他的命!”
“你不敢,如果我死了你们就别想得到真正的u盘!!”
那男人冷冷一笑,“你死了还有那个女的!”
“她不会给你的!我们两个是一条命!”
“哈哈!好啊!那要不要试一下!”
“咔擦!”
突然间,手枪上膛的声音从前方地面上传来。
陈泽天和那男人同时看向前方,只见林夕颜身后的蓝永珊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地上捡起了手枪,靠在门口的墙壁上,用颤抖的手指着劫持陈泽天的男人。
此刻的蓝永珊已经面无血色,嘴唇惨白,这是失血过多的表现。
不过她刚刚胸口中了一枪还没死,应该是子弹避开了体内的气管,只伤害到骨肉。
可是即便这样,她也挺不了多久的!
“走……你们快点走……”蓝永珊有气无力的说道。
“蓝蓝……”陈泽天看着冷汗布满面颊的蓝永珊,内心波澜起伏,恨不得挣脱背后的家伙冲过去把她从这个地方带走。
“警察马上就要来了,如果你们不想把事情弄得更麻烦,就最好安分一点……”
“你这个女人命还真硬,居然还没死!看来今天想要搞到u盘是没什么希望了,不过你们不要以为这样就可以结束了。我们还有更多的方法来折磨你们!”
说完,他打量了一下陈泽天的侧脸,“你不是很能打吗?那我就带你去一个好玩的地方!”
话音刚落,休息室的门外便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
虽然这个声音很小,但是那男人却非常的警觉,立刻意识到有人已经开始悄悄的潜伏到了门口。
随即突然高举右手往天棚上开了一枪!
下一刻,所在角落里的旅客们便吓得发出一声声惊叫。
“所有人听着!全都给我往门口跑!快点!我数三声!谁留下我就杀了谁!一……”
听到他的命令,休息室里三十几名旅客便开始鱼贯般的拼命冲向了门口。
他们就像是一群惊慌的游鱼一般,将陈泽天跟林夕颜几人隔开!
到达门口原本已经准备行动的警察见突然有人了出来,立刻往门口里面看!
现在的情况十分混乱,就算他们想要开枪对没有办法!
劫持陈泽天的男人冷笑地看着对面警察和林夕颜几个人,拉着陈泽天慢慢的向后退去,用那些人群来做掩护。
“想要救回这个男人,就用u盘来换吧!如果你们能找到他的话!哈哈哈……”
说话间,他已经拉着陈泽天走到了后面通向停机坪的紧急出口。
“陈泽天!陈泽天!!”林夕颜朝着他们离开的方向冲过去,可是逆流而来的人群却又将她推了回去。
一时间,她被堵在门口,却无力突破人墙,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陈泽天被那个男人带走。
“都闪开!给我让开!”安吉勇也是一脸焦急的想要挤过人群,可他才有一点突破,发现外面的停机坪上有一架直升机缓缓降落。
“陈泽天!!”他见状用力推开最后的人群冲到了外面的停机坪。
而林夕颜也在人流渐渐都出去自后才终于找到空隙冲了出来。
可是他们两人一出门,却看到陈泽天已经被那个男人带到了直升机的下面。
只见那男人回头朝着他们笑了笑,随即用枪托再一次狠狠砸在陈泽天的头上!
陈泽天只觉得头上一阵剧痛传来,耳边风声咧咧,接着眼前便彻底一片黑暗。
“陈泽天!”
“小天!!”
安吉勇和林夕颜两个人奋力奔向直升机的方向,螺旋桨下的飓风掀起他们的头发在空中飞扬。
但就在还有不到十米的时候,直升机却开始缓缓升空,渐渐远去,最后只化作空中的一个黑点。
警方也很快从休息室的紧急通道冲了出来,然而他们十几个人,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架飞机飞走却无能为力。
在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里,警方用了很多方法去追踪那架直升机的信号,可它却像是人家蒸发了一样,任何痕迹都捕捉不熬!
直升机载着陈泽天和那个劫持他的人,就这样从和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没有人知道他们去了哪里……
三个小时后,陈泽天被一盆冷水泼醒。
他慢慢的睁开眼睛,看到自己似乎是在一个毛坯房里,周围的墙壁和地面都是冰冷的水泥。除此之外,就是如同监狱一样的铁门!
一个男人在泼醒他后就转身走了出去,随即从外面将铁门锁上。
陈泽天迷迷糊糊的挤了挤眼睛,头上还传来阵阵跳痛。
他从地上坐了起来,嗅觉也开始慢慢的恢复,闻到传来一股发霉的味道。
“这是什么鬼地方……”陈泽天一边自言自语的说着,一边从地上站了起来。
他在房间中环视一圈,见这里的摆设十分简陋,但却也很令人意外。
因为除了房间的角落里有一张硬板床,屋顶上还吊着一个搏击用的沙袋,除此之外,在弹簧床对面的墙壁上还有一根类似于单杠一样的铁棍固定在高处。
相比牢房,这里倒是多了一些搏击训练用的简单器械。
看到这些东西之后,陈泽天便跟家质疑这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
吊在空中的沙袋很旧,上面还零星的沾着一些脏污还有血迹,靠上端的部位还有个跳线的破口,看样子这个房间应该不止一个人用过。
接着他快步走到门口,双手抓住铁门上的栏杆,大声叫道:“喂!有人吗?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谁能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