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她?
“不要……”
司焕走在牧宠身旁搂着牧宠的肩膀,得意地扬起下巴说道:“没错,我是和学姐同居。”
牧宠刚张嘴,就让司焕捂着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苏芮溪笑着祝福道:“嘿嘿,那我祝司焕哥哥和牧宠姐姐百年好合。”
罗溪狠狠瞪着牧宠,咬牙切齿地说道:“百年好合啊。”
牧宠忍无可忍地推开司焕,“你在胡说什么,我,我们怎么就同居了?”
“学姐我开玩笑。”司焕笑吟吟地看着罗溪,“有没有人会在意。”
“谁不在意呀,我很在意。”牧宠撇着嘴,司焕开玩笑还真没一点度。
罗溪脸上紧绷的线条稍松,看向牧宠的目光都和善多了。转向司焕,那目光恨不得能吃人。
司焕走近罗溪问道:“你也很介意没?”
罗溪移开视线,冷冷地说:“我为什么介意。”
“牧宠和谁在一起和我又没关系。”
牧宠心中叹气,就知道结果是这样,太扎心了。
罗溪腾地起身,“现在时间不早了,伯母我先走了。”
“哦,慢走。”牧宠打个哈欠,准备上楼睡觉,感情什么的太让人疲惫。
罗溪拽住牧宠的手腕,一面拉着她往外走一面冷声说:“我有话和你说。”
牧宠一脸莫名其妙,“有什么话不能在这里说?”
罗溪剥了眼牧宠,“少废话。”
好凶哦,牧宠扁扁嘴,这么凶怪不得找不到女朋友!
司焕看着两人匆忙的背影,他垂下眼,他能看出来罗溪也喜欢牧宠,这两个人还真是别扭,谁也不说,谁知道两个人互相喜欢。
司焕刚刚说那些话,对牧宠做那些过分的举动是为了刺激罗溪,让罗溪吃醋。
但愿两个人能有好的结果。
罗溪将牧宠拉到无人的角落,牧宠皱着眉奇怪地看着罗溪,“你特意找我出来是有什么事吗?”
罗溪沉声问道:“司焕不是你的学弟吗?为什么在你家。”
牧宠翻个白眼,特意叫她出来就为了司焕?“是我学弟呀,来我家里做客不行呀。”
牧宠转身要走,罗溪按住牧宠的肩膀,“你学弟来你家做客也太奇怪了吧,为什么我,”罗溪顿了顿,“为什么我不能来。”
牧宠叹气,“能呀,只要你想来,随时欢迎。”
“牧宠!”罗溪捏住牧宠的肩膀,“你这样随便答应别的男人进入你家也太随便了吧。”
“不是你要来吗?我答应了呀,怎么是随便的人了。”
“没有什么要说的,我就回去了。”
罗溪的嘴角情不自禁地翘起,这么来说,在牧宠心里他也是重要的人。
罗溪突然又握住牧宠的手腕,牧宠回头,和罗溪黑色的眸子撞在一起。
牧宠屏住呼吸,目不转睛地盯着罗溪的眼睛,气氛忽然变得有些暧昧是怎么回事?
牧宠的心脏跳的极快,恨不得从窄小的胸腔内跳出来,罗溪突然这样是要搞什么?
“罗溪,你还有话说吗?”牧宠小声问道。
罗溪咬着嘴唇,脸颊上有些晕色,不会吧,罗溪不会是喜欢她吧!牧宠心中得意,尤其是难得看见罗溪害羞的表情,牧宠忍不住想要逗一逗。
“罗溪。”牧宠勾起唇角,凑近罗溪的脸,“你这么紧张,是不是喜欢我。”
喜欢?喜欢她吗?罗溪看着牧宠的脸,她的脸好像会发光,只要看到她的一瞥一笑,罗溪的心脏就不受控制地跳动。
这就是喜欢?
怎么可能!
罗溪向后退几步,他掩着嘴,扭过头不去看牧宠灼灼的眼睛,“谁,谁喜欢你了。”
罗溪勾起手敲了下牧宠的额头,“这个世上没有女人这种生物了, 我也绝对不会喜欢你。”
牧宠吃痛地捂着额头,哀怨地望着罗溪说道:“很痛哎!”
“痛就对了,以免你胡思乱想。”罗溪藏起自己的情绪,淡淡地说:“我走了。”
“喂,你不是有话要说吗?”
罗溪回头莞尔一笑,“逗你玩呢,你还当真了。”
“罗溪你!”牧宠指着罗溪的背影,气的说不出话,他那么紧张,分明是要表白嘛!
不会真的是逗牧宠玩吧!
牧宠烦躁地揉了揉头发,罗溪就是个大混蛋!大渣男!
牧宠回屋,司焕关切地问道:“学姐,你和罗溪怎么样了?”
牧宠黑着脸,“他就是个傻瓜,不想提起他,睡觉了!”
司焕叹气,还是失败了。
司焕笃定地拍拍牧宠的肩膀说道:“交给我吧。”
第二天,牧宠去俱乐部时,苏芮溪和蒋琉璃都跟在牧宠身后。
“太好了,又能见到罗哥哥了。”苏芮溪满血复活,好像昨天不愉快的事情压根儿没有发生。
秦阮阮看到罗溪拿着早饭去打招呼,苏芮溪先人一步抢过秦阮阮手中的早饭。
“小姐姐,你只有做饭好吃这一点优点了。”苏芮溪毫不客气地将秦阮阮做的爱心早餐吃干抹净。
秦阮阮握着拳头,脸上的笑容僵硬在脸上,“妹妹,你喜欢吃就好。”
苏芮溪一边吃着一边说道:“明明很生气嘛,装什么大度,讨厌。”
这个臭丫头,吃她做的饭竟然还这么嚣张!
秦阮阮忍无可忍,一定要想办法收拾这个不知好歹的臭丫头!
“罗哥哥,等我哦。”苏芮溪吃饱喝足,向罗溪比个爱心,一蹦一跳地走了出去。
罗溪松口气,终于送走这几个活阎王。
刘队轻轻嗓子说道:“等几天有一场比赛,大家做好准备去s市。”
“这次皇家俱乐部的人也会参加,大家做好万全准备。”
又是皇家俱乐部呀,岂不是又要见到乔霖风了?
说曹操曹操就到。
乔霖风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俱乐部门口,他倚靠在自己的豪车上,嘴里吊着一支玫瑰花。
“牧宠好久不见,有没有想我呀。”
牧宠嘴角抽了抽,笑道:“没有。”
乔霖风立刻露出难过的表情,“牧牧怎么可以这样,人家对牧牧可是日思夜想,都快要得相思病了。”
“我差点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