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楚龙
我又让欧阳夏查了一下这个人的资料,这个人名叫冯楚龙,年龄二十二岁,几天前死于一场车祸。
欧阳夏将地址告诉我们之后,我们就立刻动身了,不过这次我们没有骑摩托车,而是让吕海云开车带我们过去。
冯楚龙的家并不在这座城市里面,但离得也不是很远,只有两百多公里,顺利的话三个多小时就能到。
此时已经后半夜了,但我没有丝毫的停歇,那个吕海云已经被我的阴阳眼吓破胆,一路上连句话都不敢说。
凌晨四点多的时候我们就到了那里,此时的天色已经发亮,冯楚龙的家是一栋自建别墅,可见他的家庭条件相当不错。
此刻别墅的外面摆满了花,而且还挂着黑色帐子,还有一张巨大的黑白照片,这里就是一个葬礼现场,应该就是举行冯楚龙的葬礼。
我跟青年两人下了车,吕海云在车上等着我们,此时虽然天色刚刚泛亮,但这里却已经聚集了不少的人,应该都是来参加冯楚龙葬礼的。
我跟青年走了过去,别墅里面人来人往好不热闹,由于人多所以我们两人的出现并没有引起注意,甚至有人领着我们两人到了灵堂。
在灵堂里面我给冯楚龙烧了两张纸,同时环顾着四周,这里除了一口棺材之外,剩下的就是一些花圈了,不知道他们将阿梅藏在了什么地方。
青年有些着急了,但我却碰了他一下示意不要着急,并在他的耳边轻声说道,“你放心吧,只有阿梅在这里,我就一定能够把她找出来。”
青年点点头,此时他眼角噙着泪水,此情此景也让他心里面升起了一丝悲伤,当然这不是为那个冯楚龙。
我们两人从灵堂里面出来,外面的天色已经彻底亮了,同时前来悼念的人也渐渐多了起来,今天冯楚龙应该入土为安了。
“咱们要怎么办?”青年对我问道。
“先看看再说,阿梅还有那个冯楚龙已经死了几天了,他们的尸体不可能在灵堂里面,为了保持尸体新鲜应该在某个地方冷藏着,先不要急。”我说道。
别墅外面搭建了不少的棚子,棚子里面有不少的桌子和椅子,这里是供人休息的地方,我和青年两人坐在这里。
青年看了一眼我,终于忍不住问道,“那个吕海云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就变成了那副样子?”
“不瞒你,我会一些你们认为迷信的东西,但具体的说了你也不知道,所以你还是不要问了,我会帮你找到阿梅的。”我说道。
青年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随着时间的推移,前来吊唁的人越来越多,很快外面的棚子坐满了人,同时我也听到了不少的消息,冯楚龙的确是今天下葬,已经算好了下葬的时间,但并没有听到关于阴婚的事情,看来冯家对这件事也极度保密。
通过一番旁敲侧击,也打听到冯楚龙的墓地,冯家给他买了一片山清水秀的地方,当然那地方也是找人看过的。
看看时间,距离冯楚龙下葬还有两个多小时,我并没有去找阿梅的尸体,等到下葬的时间她自然会出现的。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此时别墅里面还有外面已经聚集了两三百人,冯家在这里是大户,再加上冯楚龙家又是做生意的,所以来参加葬礼的人自然不会少。
冯楚龙的父母我也见到了,父亲脸色非常难看,母亲的眼中一直噙着泪水。
“你在这里等一下,我过去看看。”
对青年说了一句,我就起身走了。
我走到冯楚龙母亲的那里,此时她身旁围着不少的人,这些人都是劝她节哀顺变的。
十多分钟后,冯楚龙母亲身旁的人渐渐少了,我则是走到了她的身旁,我准备去试探一下。
我直接了当的对她问了一句,“为什么要配阴婚?”
冯楚龙母亲听后脸色一变,立刻用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
“你是谁?想要干什么?”
“不干什么,我只想劝你一句,趁事情还没有做完,赶快放弃吧。”我说道。
“你……”
冯楚龙的母亲用颤抖的手指着我,而我没有理会她,其实我是想给他们一个机会,
我没有再说什么,说完扭头就走了,希望他们在下葬前改变主意。
我回到了青年那里,此时的他满脸的伤心之色。
“节哀顺变吧,不要太伤心了。”我对他说道。
同样的话刚才我在冯楚龙母亲那里听到了好多,而此时我也说出来了。
“阿梅她从现在孤儿院长大,好不容易有了我,可……今天也是她的葬礼。”青年道。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
很快就过去了一个小时,距离冯楚龙下葬的时间已经不足一个钟头了,期间冯楚龙的母亲带着他的父亲在人群中转了好几圈,估计是在找我,但我并没有被他们发现。
冯楚龙的家距离墓地还有一段距离,想要在特定的时间下葬必须得提前到那准备才行。
很快便过来了一辆车,棺材也是从灵堂里面抬了出来,但我发现这里只有一口棺材。
一口棺材是装不下两个人的,看来阿梅并不在这里,无奈之下只能跟着去墓地了。
大约半个小时左右我们就到了那里,这里依山傍水前方视野开阔,后面还有靠山,从风水学上来说这里是一处绝佳的地方。
“大家请到外面去等吧,黄大师说了,下葬的时候不能够有太多的人。”冯楚龙的父亲说道。
众人听后纷纷向后退了很远,在这里根本看不到冯楚龙的墓地,而墓地那边只留了几个人。
冯楚龙的父亲那样说只是一个借口,其目的我自然是知道,我跟青年两人从旁边绕了过去,找了一处地方暗中观察着。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一辆冷藏车从远处慢慢驶过来,青年立刻紧张了起来。
“阿梅她肯定就在里面。”青年说道。
“不要急,我自然有办法处理。”我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