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会选地方
“守株待兔?”天力不解:“你确定,这样有用吗?万一木葵永远也都不出来……”
“那不是很好吗?她有心呆在魔界,不出来祸害众生,难道不是求之不得的事情吗?”
天力发现,他真的是争论不过苏然,既然话都已经说到了这样的地步了,他说什么也都是没有用的了。
他看了看苏然,然后道:“好吧,那我们就在这里守株待兔好了。”
“嗯,守株待兔,得吃点儿东西……”
苏然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学会了秦焰的那一招,似乎是不管去哪里,都想要带点儿吃的。
如同现在的这种时刻,有酒有肉,和天力一块儿畅饮,也算是人生一大乐事儿了。
她低着声音道:“有一件事情,天力,我必须要给你说一下。”
刚刚喝酒的时候,都还很是畅快,几杯酒下肚之后,就见着了苏然脸上的忧伤之色。
对上她那忧伤之色,天力一脸的疑惑,询问道:“什么事情?”
“我将你的妻子给弄丢了。”她轻轻地回答,话出口之后,不安的目光盯着他看了看人,然后认错道:“你要怎么样教训我,我都接受,但是这事儿确实是我的错,你……你……”
“你是说十公主还是你?”天力打断她。
她愣了一下,然后啊了一声,疑惑的目光盯着天力看着。
被盯着的天力一脸严肃,沉默着一个字儿也都不说,等待着她的答案。
她愣了好久,才缓缓开口:“是十公主,她为了救你,很是虚弱,已经恢复了原形,我将她给安置在了云海之滨。”
“云海之滨擅养仙草,我想,十公主她不会有事儿的。”
听了天力的话之后,苏然点了下头道:“我也是这么想的,只是吧,我将你的妻子给你弄丢了,你,你不会生气吧?”
“我的妻子,难道不是你吗?”他突然凑近她,伸手一把就将她给揽入怀中。
“苏然,我娶十公主,除去了你的撮合之外,我也有我自己的私心,但是我对十公主,从来都是没有当女人的,而我心中,你才是真正的妻子。”
他的话,突然裹满了温柔,而苏然却是听不懂。
她不解地问他:“你娶十公主的私心是什么?”
十公主的本体是一株赤玉花,而赤玉花可以除去魔气,他娶十公主的目的,不过是想要将十公主困住,将来有一日替苏然去除魔气。
却没想到,他反倒是先用上了。
天力轻轻地道:“还不是为了气气你呀,要不是你当初那么撮合,我也不会做这样的事情,我就是要让你尝尝看你到底是将我给坑得有多么地苦。”
话虽然是这么说,但是这并不是真正的原因。
不过,苏然显然是相信了,苏然板着脸,瞪着他看了看,然后恶狠狠都道:“天力,你可真的是个大坏蛋,很坏很坏……”
“那这么坏的我,你喜欢吗啊?”
“不喜欢,太坏了。”
“不喜欢也不行了,苏然,你已经没有了选择了,记着,你就是我的,永远都是。”
大概做梦也没想到,有一天自己和战神会在魔界的大门口这么潇洒肆意吧,苏然举着酒壶,冲着战神笑了笑。
那一顿酒,他们都喝得很是痛快,不知不觉醉酒过去,索性就在魔界门口睡了过去。
木葵很是受到冷冽的重视,她的突然来临,让紫衣颇为不舒坦。
可是,紫衣也不过就是冷冽的一个宠物而已,她很是明白自己的位置,所以平日里面对着木葵还是充满了尊重。
只是,她知道自己的本分,木葵却是一天天地恃宠而骄。
今日,冷冽要召开魔族大会,陪不了木葵,木葵却是不依不饶,从早上开始就在不停地砸东西。
这事儿吧,本来紫衣也是管不了的,可是手下却是冲着她汇报:“紫衣,那木葵太不识好歹了,竟然将魔王昨日赐的琉璃翠给砸碎了。”
那琉璃翠紫衣十分地喜欢,可是她鼓起勇气试图去冲着冷冽讨要,却被拒绝了。
当时的冷冽对她说:“紫衣,这琉璃翠太过于脆弱,不适合你,你放心吧,你要其他的任何物品,我都可以答应。”
可是拿琉璃翠,他就是不肯给,可见那物件对于冷冽来说,到底是有多么地重要。
被主人给视为珍贵物品的物件,却是被紫衣给这么地摔碎了,着实是让紫衣觉得寒心。
本来不想要管这件事情的紫衣,终于还是受不了了,她迅速地去了木葵的院子,还没有走进院子,就听见了物品被砸得哐当作响的声音。
那声音着实是吓人, 木葵不仅仅砸东西,而且还大声叫嚣着:“让冷冽来见我,让他来见我,他怎么回事儿?这么久了还不来找我?”
愤怒的紫衣抬脚就将院门给踹开,她着实是不能够忍受,这木葵仗着宠爱,完全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这样的女人,必须要给一点儿颜色瞧瞧。
是的,必须要给她一点儿颜色瞧瞧,怀揣着这样的想法,紫衣加快了往前的脚步。
她还没有抬跨进门槛,一个香炉就迅速地冲着紫衣给砸了过来,紫衣反应迅速,闪身躲避开了香炉的袭击。
看见紫衣之后,木葵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她迅速地跑到了紫衣的面前,开心地问:“紫衣,紫衣,你可见着了冷冽,他是不是要来见我了,你可不知道,我可想他了。”
相较于木葵的着急,紫衣却是冷漠地将她给推开,紫衣冷冷地道:“木葵,你以为你是谁呀你?凭什么我们魔王随时都要侍奉在你左右,我可告诉你,你别太把自己给当根葱了。”
刚刚都还在冲着紫衣示好的木葵哼了一声,似乎是看清楚了紫衣的真面目,她冷冷地道:“紫衣,我知道,你也喜欢魔王,可是你却得不到魔王,你这是嫉妒,你是在嫉妒我,是不是?”
木葵的话激怒了紫衣,紫衣恶狠狠地道:“你别胡说八道。”
“我胡说?”木葵冷笑一声,狠狠地看了一眼紫衣,然后问她:“你自己想想是不是嫉妒?你跟着冷冽的时间不长了吧,他拿正眼瞧过你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