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了王后寝殿
王后的威胁听上去,十分地可怕,但是苏然的嘴角却是牵扯出了一抹邪恶的笑容,她冷冷地道:“王后,你怕是忘记了,现在是你的小命捏在我的手中,请你慎言。”
语毕,苏然手中的火焰就迅速地冲着王后的脚边给砸落了过去,如此的直接,吓得王后跳了起来,惊恐地躲避着。
“告诉我,林超在什么地方?”
“赶快说……”
苏然威胁着王后,本来以为是胜券在握的事情,却不想,顶梁柱突然轰然倒塌,王后迅速趁机逃走。
苏然追出去的时候,已经晚了,门外都是救火的卫兵,王后一冲出去,就大声地喊了起来了:“来人呀,来人呀,赶快拿下这个妖女,赶快,这妖女放火烧了本宫的寝殿,来人 呀,赶快抓住她……”
苏然追出去的时候,卫兵们都冲着她冲了过来,看着那可怕的气势,苏然一阵头痛,她真的是没有想到事情会变得这么地糟糕。
但是现在事情却是糟糕地都不知道要怎么样收场,她看着不远处的白雪,白雪虽然很是着急,但是现在,却也帮不了她什么。
在这样的情况下,苏然只好先走为上,好在她奔跑的速度很快,再加上雪国是丘陵地形,她很容易就从那些卫兵的视线当中消失不见。
来了雪国,本来是寻找林超下落的,但是现在,林超的下落苏然毫无头绪,更是让她觉得头痛的是,现在自己的处境也变得十分地糟糕。
这么下去,可如何是好呢?
她才松懈了一下子,就听见了卫兵们的喊声:“在前面,抓住她,往后有打赏。”
苏然只好迅速地奔跑,但是追着她的卫兵们没有一点儿的松懈,这么下去,苏然摆脱不了那些卫兵。
而就在这个时候,她也不知道是从什么地方窜出来了一枝枯枝,黑漆漆的枝条迅速地将苏然给缠绕住,在她还没有来得及尖叫出声的时候,她就被塞进了一个黑漆漆的坑里。
虽然周围漆黑,但是苏然发现,她能够看到外面的情况,外面的卫兵们速度很快地奔跑着,很快就离开了。
刚刚都还显得很是吵闹的地方一下子就恢复了安静,如此的安静的状态,苏然都还有些不能够适应。
她看了看周围,黑漆漆的感觉让她觉得不舒坦,之前在黑色森林里,她就觉得这样的颜色十分地压抑。
她很是奇怪,为何在雪国会有如同黑色森林里一般的黑色树木,在她疑惑的时候,那树木迅速地将她从树坑里给推了出去。
苏然站在雪地上,看着面前的黑漆漆的树枝,刚刚离开的卫兵们应该是能够看到这树枝的,但是对这树枝,他们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甚至都没有停下来看两眼。
苏然很是奇怪,她盯着面前的树枝,不解地问:“是你救了我吗?”
树枝冲着她摇晃了下枝条,像是在回答她一般。
“谢谢你,不过我现在必须要赶快走了,这里太危险了,对了,你要不要走,我戴上你?”
听着她的询问,树枝晃动了一下,但是并没有要和她一块儿离开的打算。
如此的情况下,苏然立马就道:“那好,那我就走了。”
她往相反的方向奔跑着,现在的情况比她想当年中的要糟糕不少,她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就在这个时候,秦焰忽然出现,他看了一眼苏然,没有多余的言语,他伸手抓着她的手臂,就拽着她,在雪国的大地上飞奔了起来。
苏然不知道跑了多远,只觉得好累好累,那种气喘吁吁的感觉,让她随时都要跌倒似的,她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秦焰。
“你怎么来了?”
“我才多久没有盯着你,你就闯这么大的祸事?”秦焰冷着声音质问她。
对于这件事情,苏然也很是无语,她其实也不想要将事情给做得这么地绝的,但是当时的王后太过于咄咄逼人了。
因为王后如此,所以苏然才会一个没有控制住放了一把火。
她看了看秦焰,没有解释,而是问他:“我是不是闯了很大的祸?”
秦焰点头肯定地道:“当然闯了很大的祸,你可知道,为何雪国没有火系法力,为何雪国百年来都是大雪纷飞,为何这里没有树木?”
苏然看着秦焰,显然他是什么都知道的,而他问她的每一个问题,她都不知道。
她摇晃着脑袋,一脸的疑惑,她问:“为何?”
“因为……”秦焰叹了口气,冲着她说:“因为雪国的国王入魔了。”
他的话,让苏然诧异,她瞪大了眼睛看着他,十分不解:“入魔?”
“入了魔界?”
其实入魔的各界生灵也是不少的,但是苏然总觉得,面前秦焰显得过于夸张,他可是魔王呀,别人入了魔界他该高兴的吧?但是他此时提起这件事情的时候,却是神色冰冷。
秦焰道:“这雪国百年前的国王本来是修习的火系法术,而且进步神速,雪国的臣民们对着国王给予厚望。”
“可是国王走火入魔,放了一把火,将雪国的生灵植物全部都给烧了,那一把大火,让雪国变得颓废,顷刻之间面临着毁灭。”
“而就在这个时候,王后出手了,王后用的冰雪法术,她倾尽全力将整个雪国冻住,灭了火,却也无力改变雪国的现状,从此以后,雪国常年冰雪覆盖。”
“但是臣民们却觉得王后在灭火这件事情上立了大功,所以从此以后,雪国没有了国王,却有了一个统管全国的王后。”
看样子,这王后,并不是简单的人物。
而苏然,竟然还在王后的寝宫里面放了一把火,如此的情况下,苏然颇为难受,这祸事儿确实是闯大了,看样子是没有挽回的可能了。
苏然看着秦焰问:“那我二哥的下落……”
“肯定只有王后知道。”秦焰冷了声音道:“但是吧,你现在得罪了王后,所以这是一件儿很是棘手的事情。”
这事儿岂止是棘手呀,简直就是棘手地厉害,苏然一想起这个问题,立马就觉得头痛,早知道,她刚刚就不那么冲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