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雷对轰
如果是换做是前半个月的天剑,或许还担心,是否能硬抗得下这一轰击,而不让自己气血翻涌。
而半个月后的天剑,有了长足的进步,对于梁恨松这一招,也没有什么可担心的了。
那一刻,天剑不退反进,也是一剑‘流星轰雷’与之对轰而上。
随后便见轰雷与轰雷,猝然不可思议的融合在一起。
两相之力的融合,那是正在酝酿着一股更为强大的力量。
“轰——!”
随之一声巨大的轰鸣,空气瞬间爆炸开来。
只见两人一剑对轰之下,顿时无数轰雷骤停,互相胶着,互相轰击着对方。
霎时,便产生一个强大的能量场,一股股能量的疾速波动,正犹如轰雷滚滚奔袭向四周一般。
“不好!天剑师弟的实力,怎么会骤然提升了那么多!”
两招轰雷这一撞击瞬间,梁恨松的脸色就非常不好看,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天剑竟会变得如此之强大!
“轰轰轰~~~!”
两相轰雷的撞击处,不断的火光四射,每一次轰雷的撞击,都像是火山爆发那般汹涌,罡气波动一浪接一浪,猛地向四周排散开来。
“嘭——!”
随后,一声反震的闷响,骤然响起。
随即,便见梁恨松被这一次轰雷对轰的反震之力,直直震飞了出去。
“不可能!不可能!……”
一招被天剑轰飞出去的梁恨松,一脸难以置信的望向天剑。
那一刻,他无法相信,一个朱雀七级后期的人,竟是会在短短半个月中,将他的修为提升到朱雀八级中期。
而且他这个朱雀八级中期的实力,直逼朱雀九级的实力,这种种的不可能,简直就犹如不是人能做到的一般。
“恨松师兄,还想将师弟斩杀出去吗?”
天剑一剑轰飞了梁恨松,不由一脸笑意的向梁恨松说道。
“天剑师弟,你先别得意!”
梁恨松虽然很震惊天剑的实力,能提升得如此之快,但是看他那脸色,像似依然有斩杀天剑出去的能力。
“得意?师弟都还没有将师兄你给斩杀出去呢,怎么会得意呢?”天剑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说道。
“哼!”
梁恨松看着天剑那志在必得的样子,不由冷冷的哼了一声。
“铁鳞甲!”
这时候,猛地的听到梁恨松暴喝一声。
“唰!”
霎时,便见他身上磷光一闪,尔后在他的身体上,便是穿上了一件初级防御战衣铁鳞甲。
铁鳞甲是用铁鳞制成的铠甲,有相当的防御力,会自动助穿着之人,卸去小部分的攻击力。
“铁鳞甲?”
天剑未想到,这梁恨松竟然还会有铁鳞甲这样的防御装备。
“没错,这就是铁鳞甲,看你还得意?”
梁恨松一穿上了铁鳞甲之后,心里略微的占回了一些心里优势。
“有铁鳞甲在身,师兄你依然还是要出去的!”
天剑虽不知道,这铁鳞甲的防御力到底有多强,但是他始终相信,他能将梁恨松给斩杀出幻境。
“那师弟你就来试试吧!”
梁恨松说着,便是一剑就朝天剑猛劈了过去。
“来得好!”
天剑一声叫喊,立即也是一剑回击了过去。
“轰!”
两相对轰之后,依旧是一声巨响。
而在巨响之后,梁恨松依旧如前面那般,还是被轰飞了出去。
但是这次有铁鳞甲穿在身的他,明显要比前一次好受了很多。
“靠!有铁鳞甲在身,依旧不是他的对手!”
这时的梁恨松脸色非常不好看,因为他已深知天剑的实力,已经达到了他几乎不可战胜的地步。
但是,今日他既然在这里对上了天剑,此时想逃走,或许已经不可能,在速度上,他明显不是天剑的对手。
“师兄,你这铁鳞甲也不顶用呢?”
天剑一剑便试出了这件铁鳞甲的防护力,究竟是多少,不由心情不错的想梁恨松说道。
“是不是不顶用,你再试试!”
“喝!”
梁恨松再次暴喝一声,朝着天剑又是一剑斩了过去。
“轰!”
再次的一声巨响之后,梁恨松又被击退了回去。
“该死,他怎么会如此的强悍!”
梁恨松心中掀起轩然大波,他感觉每一次的撞击,都犹如撞在了一块钢板之上,再也无法深入一丝一毫,他更是被震得疼痛不已。
这一刻,就算他穿上了铁鳞甲,还是感觉铁鳞甲起到的防护作用很弱。
所以在这一刻,他已是完全的落入了下风。
“他明明只是朱雀八级中期,和我的修为几乎相当。但是他这实力,简直可以和朱雀九级相媲美了!”
梁恨松有些不敢相信,此人的战斗实力如此强大,竟是强大到已经可以跨级!
“轰嗤、轰嗤、轰嗤~~~!”
天剑又是一剑‘流星轰雷’击出,雷电参杂着流星剑芒,两者仿佛不分彼此。
这一刻,天剑对这流星剑意的运用,越来越熟练了。
登时雷光四射,白色剑芒和银色电光交错着,犹如一道从天际苍穹中轰落的‘流星轰雷’,欲要将梁恨松给吞噬掉一般!
梁恨松看着天剑气势骤然加强的一剑,顿时大惊,不由暗想道:“这家伙想是要尽快的解决战斗了!”
“流星星印!”
梁恨松自然不会束手就擒,不由猛地大喝一声,倏然将体内的灵气,疯狂加速的奔涌而出。
霎时,便见梁恨松手中法剑正快速的变化着,瞬间便凝结出一道道‘流星星印’来。
梁恨松剑势凝结一完结,森林之间,一道强大的‘流星星印’便酝酿而出。
霎时无数流星剑气,俱是转化为成了一个巨大的星印。
随之,便见巨大的星印之中,释放的能量波划过天际之时,那暴躁的气势,犹如这颗巨硕的星印,是由数十上百颗流星凝结而成的,强大而威暴!
“咔咔咔~~~!”
森林中的树木,随着如此强大威暴的气势,方圆十数丈的树木,尽数被折断。
那方圆十数丈的地表上,也因两人如此威暴之力,而变得咔咔作响起来,有地表随时都快要被蹦裂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