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志道归来

  井上树下,带着护国神兽来到富士山的时候,十大妖王已经去了八九个!
  井上树下的脸都绿了!当下就是一声怒吼:“住手。”
  可是这里,我又怎么可能听他的话,于是噬魂剑再次发力,刺入了仅剩下的两只天狗,还是一剑双狗。
  做完这一切,噬魂剑打了个饱嗝很是满意的飘到我的身边。那张老脸得意洋洋的看着空中依旧飞速赶来的人影。
  “你!你是谁!”井上树下,落在地面上看着地上仅剩下的灰烬,脸色难看到极点,身上的黑色气息不断的升腾。整个身体猛然间,变成了五六米的高度几乎将溶洞占据了一半,四肢着地,头颅像是一跳蟒蛇吞吐这分叉的舌头。
  而他的身边护国神兽也是一模一样的趴在另一边,整个溶洞直接被这两个怪物彻底的占据了。
  中间只有一个石桌,还空着,而我就坐在这石桌的旁边,依旧淡然的喝着醉龙饮,淡淡的说到:““我也不想杀戮,这次过来我可是带着真诚的心来索赔的。第一将所有参与华夏战争的人都交出来,你们可以弄虚作假,但要是被我查出来,我会再来。第二向华夏赔偿三百亿。不是岛国钱币,是米金。第三,向我华夏玄学会臣服,每年必须上交这些资源。”
  随手一招,那份原先扔出去的清单再次出现在我的手里,接着手腕一番,这份清单就直接飞向那已经变身的井上树下的脸上。
  “吼!”井上树下大怒,一声怒吼整个溶洞都开始瑟瑟颤抖。
  我站起身,冷漠的看着对方水缸般大小的眼睛:“若不是有人告诉我,不能将你这里铲平,我早就杀了你,你和你的护国神兽不过是地仙巅峰的实力,想要杀我是不可能的,而我要杀你,却是易如反掌,式神,不过是鬼魅罢了,别忘了我是驱魔师。”
  于此同时,我身上的杀气也是猛然爆发。说实话,这两个神兽,要真的算起来还真的算的上是神兽。这其实也是龙的一种,或者说是龙生九子里的 一子。
  蚣腹!身体如蜈蚣般是一节一节的,头是蛇头。有四肢爬行。生性多疑残暴。具体能力到是不清楚。
  如果是活的蚣腹我还真的不是对手。龙形于九天早已超脱凡俗。龙的九子虽不如龙的威能,却一个个也是超越地仙的存在。不过,作为灵体,他们的实力就大打折扣了。在杀伤,灵魂领域达到四级,魂力化物的境界。想要斩杀这两个,不过是瞬息之间的事情。更何况,蚣腹只有一个,稀客却能成为式神,还能成为护国神兽,很显然是一分为二,实力自然更加的不堪。
  强烈的杀意将周围的空气都变得浓稠起来。
  这种变化无疑让井上树下感到十分的不舒服,就连蚣腹眼神里都显出一丝迷茫。
  当灵魂之剑再次飞出体外的时候。右手边的蚣腹猛地后退了两步让整个溶洞都开始不断的震动。灵魂之剑可以说是式神的克星,对于这把剑的出现,蚣腹明显感到了危险的气息。
  “灵魂空间第四层!你是康丁的什么人?”蚣腹忽然开口问道。
  “算是弟子吧!怎么你知道康丁?”我饶有兴趣的问道。
  蚣腹却没有多说什么,眼睛微微眯起,身体瞬息间恢复院长,而井上树下也是一脸懵逼的重新变回了人形,对于他来说这是一种抛弃。被自己式神抛弃的信号。
  井上树下眼神迷茫的看了看对面的护国神兽蚣腹,有复杂的看了我一眼,默默的弯下腰:“倪国师,我同意你的条件。不过,我希望式神一脉还是有我们自己做主。”
  “可以。”我几乎没有怎么考虑就答应下来。对于这些阴阳师说实话我真的没有什么好感,有或者没有都是无所谓的。有了这批清单上的物资,华夏玄学会必然会引来一个飞跃,而岛国的阴阳师想要发展几乎已经没有了希望。
  我站起身,什么也没说直接消失在原地。
  梵提冈,神庭的圣地,这里是教皇的所在地,不过,这些日子,梵提冈没有一天安静。教皇拉维斯在华夏死亡,这是一个噩耗,对有些人来说这也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
  古德利就是后者的坚定拥护者。老教皇去世,自己就是教皇最有实力的竞争者之一。对此古德利很兴奋,可是也很郁闷,作为最危险的竞争对手安里德,此刻正在联络所有战争失力的家族。而这些家族很显然对于安里德的提议也是十分的感兴趣,此时的梵提冈无论是舆论还是所有人的心意都在如何反攻华夏的事情上面。
  这一次失利是几百年中的第一次,华夏居然有如此强的战力,或者说是华夏除了一个天才人物,倪国师,要不是他的出现,整个华夏早已经成为神庭的牧场。
  “古德利执事,对于你退缩的懦夫行为,我感到很失望,神庭从来没有失败过。这一次是我们的情报不足,可是,华夏就只有一个国师,如果我们能够控制它或者干脆毁灭他。神的光芒依旧可以照耀在华夏那片土地上。那可是拾伍亿的人口,拾伍亿的信仰之力。”安德里在大厅里来回走了两步,眼神鄙视的看着安德里挥舞着手臂说道。
  “哗哗!啪啪啪啪啪!”场面顿时显得躁动起来,紧接着就是一片如同潮水一般的掌声。
  古德利沉默的坐在一边,他的支持者脸上也露出了犹豫的神色。
  “刺杀,华夏的国师,我想问一下,你是打算出动圣骑士,还是出动制裁者。就算是这两位大人在华夏的终南山上也没有办法脱身吧?让普通的圣骑士与制裁着去吗?他们有这个实力吗?还是安德里执事你去呢?”古德利同样以鄙视的口吻说道。
  “他在厉害也只是一个人,我们可以派出暗月。我想就算是白银斗士的实力刺杀地仙级别应该也是有机会的。”安德里挥舞着手臂神情显得有几分狰狞。
  “各位,别争了,你们不是找华夏的国师吗?我就在这里,请问是哪位要来刺杀我,干脆就在今天全都解决算了。”
  就在安德里与古德利争吵不休的时候,他们的中间不知道何时出现了一位东方的年轻人,坐在椅子上漫不经心的看着两人。
  安德里吓得跳起来就往后躲。而古德利却是眼神眯起,因为这一刻古德利忽然有一个想法,但是这个想法要是实施起来,如果失败,自己和自己的追随者将会被抛弃,成为人人唾骂的神弃者。
  不得不说,古德利被自己的想法也给吓了一跳,可是看见面前的这位年轻人,古德利更是犹豫不决。
  大殿里,上前名传教士,甚至有很多白衣与红衣的执事,却是一个个看着眼前的一幕愣是没有一个人走上前来质问我是否有坐在这里的资格,仿佛一瞬间他们就已经默认了一个事实,梵提冈被绑架了。
  更让这些传教士难为情的是被一个人绑架还是一个同方人。可正是这个东方人在华夏进行了一场屠杀,连教皇拉维斯都不能幸免。这样的一个人今天居然独自一人到了这里。
  “你!你是华夏的倪国师、?”安德里退到一名制裁者的身后,顿时感觉到了安全底气也不由得更足了,站在制裁者的身后质问道,只是声音却忍不住颤抖。
  “那你需要我在重复一遍吗?可是我不太喜欢呀!”我微微邹眉,眼神微微一撇,安德里直接双手捂着自己的脖子,两条腿蹬着飘在了空中,那模样就还想被人双手抓住了脖子,可是这位倪国师却是连手指头都没有动一下。
  “我是制裁者瓦纳,东方人,我警告!啊!”挡在前面的制裁者看着紫衣执事安德里被控制,怎么也坐不住了,刚想说两句场面话,却没有想到自己也被人抓着脖子飘在了空中。
  如此强势的出现,如此强势的出手,面对上千梵提冈最骨干的力量,居然丝毫也没有放在眼里的姿态,一时间让整个大厅,除了安德里与瓦纳痛苦的斯喊,其他的地方竟然是安静的连一根针落在地上都似乎清晰可闻。
  “有些吵了?你们真的不知道什么叫做待客之道。”我微微邹眉,就听到咔嚓,咔嚓两声安德里与瓦纳顿时脖子一歪直接没有了生命的气息。大厅里这一次终于是死一般的沉寂,再也没有人说出半句话。对于他们来说,什么信仰都没有自己的性命重要,要是上帝真的存在那么就请求上帝不要放弃自己祈求神迹降临,解决了这个东方的魔鬼。
  梦想总是美好的,可是现实往往都是十分的骨感。看着美好的事物,如同玫瑰本鲜红美丽,伸手触摸就会被上面的小刺扎的遍体鳞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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