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
李如酥在听到了这样的一个消息以后,也是觉得既然小月想要继续留在王府里面的话,那么肯定也是要有些代价的,毕竟不是所有的人都能够继续留在这个地方的,也必须要明白这一点。
因为非常的清楚,就是明白太多的问题了,不然的话也就不会再忧心些什么了,总之每个人对于很多事情的看法都是不同的。
李如酥见小月要留下来的时候,也是叹了一口气的,心里面似乎是觉得想要告诉小月真实的情况。
李如酥道:“我想你可能不知道,之前你因为上次偷窃的行为使得陆离对你的印象非常的差,所以我想你还是先去其他的地方开始新的生活吧,我也会给你一笔钱的,到时候你就不用再想着会出什么问题了。”
其实李如酥这一次想要救人的原因非常的简单,就是单纯的觉得不想要让这样的人出什么问题了,只是单纯的觉得这种情况不可能再去想那么多的事,而且还可能会给自己带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李如酥也非常的清楚,帮人不能够帮到底,因为有些人不可能会真的记得你的好的,反而因为一些小的事情就会跟你闹翻脸,这样子的话也不是一件好事,而且还不会给自己带来一些好处。
总之李如酥现在就是想要告诉小月,如果想要去王府的话,那么这个想法肯定也是行不通的,因为陆离现在已经不喜欢小月了,如果小月再回去的话,多多少少都还是会带来一些不好的想法的。
小月也没有想到,陆离居然就这么讨厌自己了,但是现在就算是离开了王府的话,也没有地方再去生存了,于是没有办法,小月就直接跪在了地上,向李如酥认错。
“我知道这件事情都是我的错,但是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去偷到任何的东西,我现在也是非常的害怕别人会不要,我的,毕竟我无父无母的,我也不知道应该去哪里生活。”
总之就是希望李如酥千万不要赶紧离开,因为一旦离开的话就不知道应该去哪里生活了,每个人的心理生活都是有这样子的,就是不希望再有任何的情况发生了,因为太让人担忧了。
“我知道我之前确实做了很多不好的事情,但是我现在真的已经意识到我的错误了,如果您就这样赶我走的话,那我都不知道应该要去哪里生存了,我现在就觉得很害怕。”
小月也知道自己之前偷钱的那个行为确实是非常的严重的,但是只要不赶自己离开的话,那么无论如何都是不会再出任何的问题的,总之自己现在就是非常的害怕,到时候出了问题该怎么办,自己又能够想出什么样的方法去组合。
总之李如酥就是非常的无奈的,但是在见到了小月的真诚以后,李如酥也是便答应再给小月一次机会,如果小月再继续在王府里面兴风作浪的话,一定也不会再给小月机会的。
李如酥道:“不管怎么说,我也是认出了你的这一份努力的,总之我要告诉你的事情就是不要再妄图做什么聪明的小事情了,在我这里我能够明白你们到底都在想些什么,我只是不愿意说出来。”
小月是摇了摇头表示自己绝对不会再做这样的傻事了,因为在做这样的傻事之前,都必须得想清楚李如酥是个怎么样的人,总之不想面对这么好的一个主人,还出这么大的差错。
小月也是高兴无比的就感谢了,李如酥给自己的这一个机会,只是想着以后绝对不会再出什么特别的问题了,毕竟一想到李如酥那么爱护自己,就觉得自己一定要好好的在李如酥的身边。
“您就放心吧,我绝对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了,因为对我来说,我只觉得在王府里面的生活才是最惬意的,而且我现在也知道了自己所发现的那些错误到底有多么的愚蠢。”
听完了这样的一番话以后倒也没有再继续多说些什么了,只要是意识到自己所犯的错误蠢的话,那么就显得不是特别的笨。
众人回到了王府之后,春桃和小月也是同时的搀扶着李如酥进府休息,因为长途跋涉的一整天确实也让李如酥觉得身体有些超负荷了,但是李如酥也没有办法,毕竟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做,所以这种情况也是非常的正常的。
管事的把王福最近的账本给李如酥查勘表示这些账本都是最新记录的,如果有什么不对劲的话,李如酥可以好好的批评一下,不然的话她们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毕竟李如酥对于这方面的管账能力还是非常的在行的。
李如酥查看了以后发现最近盐的价格好像也是非常的高的,顿时就觉得十分的生气,但是还是直接让这个管事先下去了。
不过李如酥也是看向了旁边的春桃,表示让春桃先把之前参加晒出的那些丫鬟们都找过来,毕竟自己现在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交代这些人,不然的话都不知道这些人还能够做出些什么事情来了,总归很让人生气的。
春桃虽然不知道李如酥到底要做些什么。
只是单纯的觉得既然李如酥都已经吩咐好了,那么肯定也是要按照李如酥的方法去做的。
要是一个不小心出了什么差错的话,肯定也是要出问题的,所以就只能叹了口气,没有办法去多说些什么。
用丫鬟出现在了李如酥的面前以后,就开始向李如酥行礼问安,似乎是非常的恭敬的样子,当然她们也没有办法做到不恭敬,毕竟李如酥实在是太好了。
李如酥写下了一个盐字让中央还辨认赛过的书里面是否有这个字,毕竟之前让她们晒书的时候也是有过这样的教导的,不然的话还不知道这些人到底是怎么想的呢。
有些东西只有询问清楚了以后才能够知道是不是真的,如果不是的话那就很麻烦了。
还不能够给自己带来些什么好处,不说二人之间的情况,也没有办法彻底的被疏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