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地为台天地为幕

  百草园内,厉无涯戏虐的看着两兄妹。
  “真是感人至深的兄妹之情啊,既然如此我们就来玩个游戏吧,如果玩的好说不定我可以放你们一条生路哟。”
  宴安又惊又喜,不顾胸痛,说道:“可以,我们参加这个游戏。”
  这个游戏仿佛成了他的救命稻草。
  厉无涯把昏迷的其余两人弄醒,让他们也参加这个游戏。
  “我先来给你讲讲这是个什么游戏,这个游戏需要四个角色扮演,分别是,易祖,李浩成,易尘,乌夜行……”
  “听明白了没?”厉无涯喝道。
  众人似懂非懂,厉无涯一怒,就要拔剑杀人,宴安急忙说道:“我们懂了,只是不知道要怎么演,这戏台又在哪里。”
  “这百草园便是戏台,这天地便是帷幕,至于看客……”
  “臭蛇,躲着干嘛,这可是场大戏。”
  黑蛟暗骂,这厉无涯竟然暴露了自己,但是在他的淫威之下,只好上前而来。
  至于怎么演,厉无涯把四章纸扔给他们,上面写的清清楚楚,让他们照着演。
  “你,演易尘,易尘是人,也是狗你了解吗?”厉无涯指着宴乐道。
  宴乐一听不开心了,问道:“为什么啊,又是人又是狗,还有我是人不是狗。”
  “嗯?我说你是狗,你就是狗,还是说你有什么意见?”
  “我不要,我打死不演。”宴乐怎么也不同意。
  厉无涯眼中一冷,看向宴安,道:“宴安——你妹妹似乎不想活了。”
  宴安面无血色,平日里宴乐被惯着了,没想到到了这生死关头竟然闹起了别扭,急忙说道:“要不这样,我来演,让她演其他的。”
  “你有自己的角色要演,她如果不演现在我就让她死。”厉无涯一脸冷漠。
  宴安无法,只能来到宴乐旁边耳语一阵,最后宴乐才含泪答应。
  “好,很好,宴安,你便演易祖,你,你叫什么名字,陈耿是吧?你就演李浩成,哦,庆盛是吧,你就演乌夜行,都给我记住了,谁要是弄混了角色,别怪我不客气。”厉无涯很快分配好角色。
  过了一会,众人心中忐忑,不知能不能演好,在厉无涯的命令下开始演戏。
  厉无涯拿出躺椅,说道:“好,现在第一幕,英明老祖逐逆子,宴安记住了,不要因为是你妹妹就心软,要知道心一软可就会死哦。”
  黑蛟没看到纸上写着什么,不知道他们要演什么戏,只能静静而观。
  宴安上前一步,双手背后,俯视着宴乐道:“哼,孽畜,易家怎会生下你这等祸害。”
  他话一出口就后悔了,因为宴乐不敢相信自己的哥哥会这样说,顿时满脸泪痕。厉无涯却很满意,他给众人的纸上都只有自己的念词,要的就是出乎意料,点评道:“不错,不过还要再阴沉一点。”
  无法,宴安只好再说一遍,宴乐泪流个不停,宴安实在不忍,小声道:“小妹,这只是演戏,你不要放心上。”
  “嗯?”厉无涯顿时一道剑气打在宴安肩头,血迹冒出,让他吃痛捂着肩头。
  “你干什么!我们不是照着做了吗。”宴乐恨恨的看着他。
  “你再不说念词我便立刻杀了他。”厉无涯杀气腾腾的说道。
  她被吓了一跳,只好说出念词:“为,为什么我是祸害。”
  “停!给我大声点,跟蚊子叫一样,我看你就是被人宠习惯了,话都不会说了,黑蛟你说是不是。”
  “嗯嗯嗯。”黑蛟急忙点头,表示赞同。
  听到他这么说,宴乐强忍泪水,喉咙似乎被堵住,说道:“为什么我是祸害。”
  宴安道:“哼!生来便是孽种,败坏我易家名声,留你不得。”说完对宴乐抱以歉意的眼神。
  宴乐说道:“老祖,不知我做错了什么,为何,为何你们要这样对我。”
  “错了错了!给我跪下,语气要诚挚还带有一丝愤恨。”
  宴乐快要奔溃,她这一辈子都没跪过呢,但是迫于淫威只能跪下,抬头看着自己的哥哥,再念了一遍念词。
  “上啊!宴安,你还在犹豫什么。”厉无涯看到宴安犹豫不前,大喊。
  “啪!”宴安给了宴乐一个耳刮子,众人都惊呆了,这又是怎么了?
  “不够重,再给我打!嘴角没流血给我打到流血为止!”
  “啪!”重重一掌,宴乐嘴角流血,捂着左脸,满是不敢置信,更伤心欲绝,一向疼爱自己的哥哥竟然打自己。
  宴安看到妹妹无助的眼神也心痛不已,但是没办法他只能这么做。
  “逆子!还敢顶嘴!”
  “为什么,为什么要打我。”宴乐说道。
  “错了!是为什么,难道就因为那血脉我就该死?难道我不是易家的人?”厉无涯喝道。
  宴乐双手撑在地上,泪水不断流,哽咽的说完了这段话。
  “妙啊!妙啊。”厉无涯拍起掌来,点评道:“很无助,很可怜,演的很好啊,真是没想到啊,我刚开始还不看好你,请继续。”
  宴乐听了他的话又哭了起来,宴安眼神阴沉,不知道在想什么。
  “哼!我易家不需要你这样的孽畜,今日起你易尘便除名我易家。”宴安的声音冷漠,差点让人以为这就是他一贯的语气。
  “好好好!宴安演的很好,这第一幕就演完了,这第二幕又开始了,叫丧家之犬上无极,宴乐你现在是狗了,叫两声听听。”
  宴乐满脸通红,怎么也不叫,厉无涯忽然把一个药丸弹进她嘴里,笑道:“你刚刚吃的可是我特制的魅毒,药效发作之时你便会变为一个荡妇,你是叫呢还是不叫。”
  宴乐快要绝望,无法想象那种情形,许久终于轻声叫了声:“汪。”
  厉无涯看向旁边的黑蛟:“臭蛇,你听到了没。”
  她的声音虽小,但黑蛟听的一清二楚,在场之人也是,但是它明白厉无涯的意思,“太小声了。”
  “对,声音太小,还有多叫几次。”
  “汪,汪汪。”
  “太小了!”
  “汪汪汪汪汪汪!”
  宴乐叫完羞愤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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