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7米 心乱如麻——

  连翘心头猛跳,很难堪。
  这男人吃错啥药了?火气恁大?略一犹豫,她说:“火哥,有事咱说事,可不兴乱来。”
  冷眸一睨,他不答,劲儿十足的大手却一把钳住她的手臂。
  下意识地,她挥起拳头就直接朝他砸了过去,可想而知,直接被他截住,随手扣住手腕一反扭。
  咔!一声清脆的骨骼响声。
  痛,她抽气:“王八羔子,你疯了?”
  “看来你选择第二!”
  此刻,他双眼赤红,眸底燃烧着炽烈的火焰,一把就着她衣领提起来,再重重推到,‘砰’的一声,她的脑袋就撞在床头。
  咝……
  一时间,头昏眼花。
  热血直冲脑门儿,她怒气飙升:“邢烈火,你丫究竟要干什么?”
  “干你!”
  太彪悍了!
  气得连翘一跃而起,手脚并用地反击,可他犹如一堵高大结实的铜墙铁壁,凌厉冰冷的眼睛,既狂肆又野蛮,几个回合下来就被他治得死死的,脊背冷汗涔涔,她觉得今儿真完犊子了。
  越反击,他箍的越紧。
  倏地——
  他高大的身形像只巨豹似的猛地压了过来,直接将她掀在身下,如一只纯正的食肉野兽,一抬手……
  撕拉!
  裂帛声声,瞬间肉搏相见,他恶魔般的目光掠过一抹火光。
  “小蹄子,让你横,看爷怎么整治你!”
  “你放开!邢烈火,你混蛋——”她尖叫着,用手捶他,抬腿踢他,十八般武艺用尽都奈何不了他,他的力量,他的威势,通通凌驾于她之上。
  怒极攻心!她脑细胞飞速运转——危险,危险,怎么办?
  紧紧箍住她,邢烈火此时就一种想法,要彻底进入她,要让她属于他,要刺穿她的骨血,要撕掉她倔强的伪装。
  他并非重欲的男人,厌恶女人套近乎,更别提让女人上他的床了,日子清心寡欲得不像正常男人。对于男女间这档子事儿,他懂,但看得很淡,有正常需求都自己解决。
  但这丫头,究竟有什么魔力让他忍不住抱她,忍不住亲她,忍不住想上她,这么迫切地想与她融为一体,冲动起来都不像他熟悉的自己。
  一时间,心乱如麻。
  而身下,香气撩人,明明她没用香水,为何身体却带着如此惑人的香甜味儿?
  强势的双唇紧抿,视线落在她粉嫩的唇瓣,妖艳,如罂粟——
  “连翘!”
  俯首吻住。
  这吻,狂躁,炽烈,蹂躏,如同狂风骤雨,席卷着她的甜美,弥补着他没由来的虚空,将她心底的柔软,甜腻,娇俏通通勾起——
  “邢烈火……”
  一直吻,一直吻,大手钳着她,小烈火剑拔弩张地贴着她大腿根儿,蹭得连翘心抽了,紧张得脑子混乱,被他大山似的身体压制住,她又急又臊,小声喘气儿:“……邢烈火,你不能这么对我……”
  “我能,松开!”他滚烫的大手掐着她的腰。
  她下意识夹腿,只能夹到他壮实的腰,她真想一脚把他揣下床。
  只道是:“豆蔻花开三月三,一个虫儿往里钻,钻了半日钻不进,爬到花儿上打秋千。肉儿小心肝,我不开了,你怎么钻?”——注:摘自《红楼梦》。
  久攻不下,太子爷盛怒,接着更为激烈的啃噬,直吻得她气儿不顺了,身体慢慢软化了下来,这感觉瞬间摄住了两人。
  连翘咬着唇,声儿有些发颤:“邢烈火,不要!”
  “要。”不会给她机会反抗,他急切的吻她。
  “猪,混蛋,王八蛋……”
  瞅她一眼,眼眸里是暗沉的**火焰。
  “恨我?”
  连翘瞪着他,不恨才怪~
  “给你报仇的机会!”
  堂堂一个色女,连翘自然明白,小脸儿臊得通红,看来再严肃的男人上了床都没脸没皮。
  “连翘——”
  只叫,不说。
  染上欲的黑眸望向她,倨傲冷冽的气势一点没减,见她死咬着下唇,指尖儿攥紧了被单,娇小的身子紧绷着,一声不哼。
  竟,娇艳若此!
  眉儿,淡月弯弯。脸儿,红霞粉粉。眼儿,波水溶溶。
  腰儿,娇柔寰寰。唇儿,胭脂染染。蕊儿,湿润软软。
  如一朵绽放的花儿,诱人的辅阵在身下,细致柔滑的肌肤,线条优美的山峦,极致勾人的粉润……这一切,都让他想疯狂地燃烧,想被她吞噬和彻底包容。
  兽欲痴缠——
  彼此对视,凝目互望。
  视线交织,致命蛊惑,迷离感氤氲升腾,她的眼睛雾霭沉沉,他的目光怪异深邃。
  拽紧她的手,十指相扣,他步步紧逼,她紧缩抗拒。
  “连翘——”
  要命!
  突然——
  她拧紧了眉,闷哼一声,小脸儿瞬间苍白,腹部刀绞一般的疼痛来得又快又猛,即便咬紧牙关也抵不住晕厥感袭来——
  第三次,在他面前华丽昏厥。
  恨恨的。
  “连翘!”
  “连翘,醒醒!”
  拍了拍她没有知觉的脸蛋儿,他懊恼地迅速打电话,脑子里念想着,就那么一点点,可那种感觉,真……爽……
  旖旎。
  ★○
  十五分钟后。
  “首长,她来例假了……”收回手,周益脑门儿上直滴汗,杵在边儿的首长那冷漠的黑脸,那森冷的目光简直剜骨钻心。
  压力大啊!
  首长身份特殊,他一个私人军医能咋办?好在医术拨尖儿,中西药都能胜任。
  要不然死定了!
  为啥?给这姑娘看病,首长不准碰不准摸,只许——只许把脉——
  沉吟几秒,邢烈火似是没明白:“例假?”
  “就是月事……”汗!
  冷眸一凝,他紧绷的神经似是松懈了不少,摆了摆手:“你下去吧!”
  瞅着他一眼,周益暗暗擦了擦汗,实话实说:“不过,首长,她有点其它问题。”
  面色一变,邢烈火冷睨着他。
  周益考虑了几秒,谨慎地开口:
  “她应该是体寒,肾阳虚的体质,好像……好像曾经使用过大剂量的名贵中草药调理身体,药下得挺猛,对身体有一些影响——”
  ------题外话------
  周一了……大家愉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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