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0米 军人也有需求

  视线碰撞,一时间硝烟弥漫。
  “神经病!”连翘痛得呲牙裂嘴,想挣脱偏他劲儿忒大,气势上瞬间就输了几分:“军人耍流氓不犯法?”
  冷哼一声,邢烈火板着脸,一板一眼的语气里渗着极致冷酷:“军人也有需求!”
  长卷的睫毛微颤,连翘想也没想,张嘴就往他肩上咬。
  可是,下巴被钳住。
  下一秒,她抬腿儿就踢,脚踝又被抓住。
  斗不过!她心里憋屈着,五积六受的干瞪眼儿,肚子里九曲十八回肠都想遍了,也没法儿接受一夕之间成了已婚妇女的事实。
  这也太搞了!
  可,他不是三岁小孩儿,也不是没事恶搞的人,目的是什么?
  她想不通。
  暗自咬牙,最后她无奈了:“别拿我开涮了,成不?这婚姻大事咱不开玩笑。这样,你先放手,咱俩谈谈?……再说……再说,你瞧瞧我现在这模样儿,你真有兴趣?嗯嗯嗯?”
  一边说着,连翘一边微笑着示意他看自己现在的样子!
  摇头,叹息!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从训练场下来的她压根儿没有拾掇过,被汗水和雨水浸染得一身脏兮兮的,除了两只眼珠还灵动之外,这形象实在和美貌不搭边儿。
  邢烈火愣了!
  长年的军旅生涯,他没有洁癖,可身居高位的他,也是个挺讲究的男人,实在没弄明白自己咋能忍受把这么个脏东西压在身下,差点儿擦枪走火。
  空气凝固了。
  瞪了她几秒,他猛然从床上弹了起来,阴恻恻地吩咐:“给你五分钟,速度收拾干净下楼吃饭,过期不候!”
  说完,躲瘟疫似的大步离开,卧室的门被他摔得震天响,动静儿挺大。
  和谁置气呢?!
  松了一口气,连翘坐起身来,不管多么不情愿,还是乖乖地进了浴室,那热水淋洒在军事训练时弄得於青的身体上,刺痛得不行,浑身酸痛得快散架了。
  这日子,真不是人过的!
  冲了个战斗澡,她连走带跑的包着浴巾出来,迅速在衣橱里翻找了件男式的军用黑T恤,套上就往楼下跑。
  没法儿,她没睡衣穿,这T恤套身上,刚好遮住大腿儿,做睡衣挺好。
  ……
  餐厅。
  坐在餐桌主位上,邢烈火满脸阴沉。
  黑的T恤,白的女人,视觉冲击得他很闹心,挥了挥手,让目光闪烁的勤务兵退了下去,看了看时间,冷漠地扫着她:“迟到1分20秒。”
  连翘眼皮儿也没抬,径直拉开一张椅子坐下就开吃。
  话说,这小妞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肚子没货,今儿在天鹰大队累得都瘫了,还滴水未进,这会儿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哪曾想,饭菜刚入口,暴君就发威了:“你耳朵聋了?”
  “……”咀嚼着瞄他,她来不及回答。
  “说话。”
  “食不言。”含糊着说了一句,她继续扒着饭。
  这样子,很诡异。
  邢烈火气咻咻的,可瞄到她手腕上和手背上的擦伤和於痕时,到嘴的话又憋了回去,一肚子火儿没地儿发。
  ★○
  夜深人静,月黑风高。
  睡得发懵的连翘,半眯着眼醒转了过来,吓了一跳——
  窗户边,男人以一种异常沉寂的姿态伫立,暧昧迷离的光线下,深邃的五官每一处都如同雕刻,指尖的烟,缭绕升腾,让他笼在一层夜的孤冷之中。
  她断定,他很孤独!
  不过,她马上就知道错了……他转头走了过来,那眸底的倨傲一如既往。
  呔,还是冷酷无情,阴晴不定的暴君。
  手猛地被拽住,连翘有些着恼:“你梦游?闪开,挡着我接收周公的信号了!”
  闻言,太子爷那眼神儿冷到了极致,一把将她从被窝攥了出来:“不识好歹。”
  “……啊!”
  “别动。”
  挣扎不开,当然就不动了,随即她感觉到清清凉凉的膏体一点一点涂抹在脚上,腿上,手腕上,酸痛的地方舒服多了。
  他大晚上不睡觉就为了等她醒来上药?
  刚想说谢,这野蛮男人按住她就剥了个精光,羞得她直抽搐,真想一脚踢死他。
  “大爷,你别这么禽兽,成不?”
  “闭嘴。”他冷冷地低吼。
  嘴上说着,手上动作没停,粗鲁野蛮的将药膏涂抹在她身上的於痕处,胸、腹、背、连小屁屁都没放过,劲儿劲儿的搓揉着,痛得她直哼哼:“咝……丫的,你谋杀?”
  “再多嘴,老子办了你!”
  这次学乖了,连翘红着脸将骂他的话又咽了下去。
  一分一秒,良久——
  脸红心跳的擦药工作终于结束了,连翘赶紧拉高被子将自己裹了进去,微微直喘气儿。
  娘也,要老命了!想她一介色女,如今被这种极品男人赤果果的揉来捏去的,好吧,有那么一点点扛不住了。
  逃避为宜。
  放下药膏,邢烈火洗了手出来冷睨她几秒,倏地扯住被子,一把就掀了开来。
  “啊!”连翘拽过被角儿,整个人缩成一团:“别过来!”这动作,这语气,像极了电视剧里既将被坏蛋强暴的姑娘!
  “别找抽,又不是没睡过。”
  “……”
  反抗是必须的,反抗不了是一定的。
  她那点儿道行咋能和体能NO。1的特种军王比拟?不过几个回合下来,她整个人连同被子都进了男人的的怀抱,主权沉陷。
  完了,这回在劫难逃!
  她惶恐的背过身,心怦怦直跳。
  凡是军人,脾气都暴躁,何况是憋着火儿的太子爷?死盯着她的后脑勺,见这小丫头脾气这么别扭,他心里的愤怒更甚了。
  不过几秒,喷火的声音就在她身后炸响:“转过来。”
  “……”
  “该死的,我让你转过来——”
  说完,他的手径直从背后伸进了她的T恤就又揉又捏,动作蛮横粗暴,痛得连翘直哆嗦,又羞又臊地转过身来就猛捶他:
  “不要脸。”
  一把攥起她的胳膊,他敛眉沉声:“过来!”
  “……”
  “别让我说第二遍。”
  真真儿的恶势力啊!她思忖着,这男人下手是没个轻重的,再僵下去吃亏的还是自己,五十步和一百步,她选择了妥协中求生存。
  “报告首长,一个要求!”
  “说。”
  “是爷们儿就不许强迫我,除非我自愿!”
  “看我心情!”
  欲哭无泪!她憋屈地缩进他怀里,一晚上任由那重型武器顶得不敢乱动,好在他还算老实,除了魔爪粗鲁地揉搓了几回,到底也没真把她怎么着。
  她阿Q的想:算了,豆腐不保了,多吃少吃一回事。
  不知不觉困意袭来,半梦半醒之间,好像隐约听到暴君说了一句:“明儿跟我回家。”
  家!回家?她有家么?咋这么别扭!
  她真结婚了?
  天,她会不会被陷儿饼给砸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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