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二章车内审讯
好不容易跑出了整个酒吧的后门,一边大口的喘着粗气,章丙丁一边直接钻进了自己的黑色豪华商务车里,做事就要开车。
“tmd,今天差点折在这里,太tnd运气背,真的是不知道那个骚娘们怎么会请了一个这么牛逼的人物给他做司机,如果早知道这样的话,我就应该多带点人来,就算用人海战术我也能够将他打的屁滚尿流!”
眼中露出了一抹淡淡的阴冷,章丙丁一边发动着汽车,一边在嘴中不停的嘟囔着。
可是是他的声音仅仅只是说了这么几句话,却忽然之间感觉到车厢内的氛围似乎有些不对。
手中插钥匙的动作忽然之间停了下来,缓缓的转过头,章丙丁直接下的高声大叫起来。
原来此时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一直都坐着一个人,此时手中正拿着一把明晃晃的军刀,饶有兴趣的看着自己。
就连章丙丁自己都不知道关烈到底是什么时候坐到车里面,而自己刚才说的那些话他又到底明白了多少。
“怎么不说了?继续说呀,我觉得你说的很好,不仅仅立场鲜明,而且在某些程度上,也的确说的很有道理,你想采用人海战术和我打,个人建议你应该找最起码5000个人,要不然根本就没有办法能够抓到我的。”
关烈似乎对于自己的这种评估感觉到有些自负,其实像他这种特种兵,不管是体力方面还是在个人的反应方面都远远的超出了正常的士兵很多倍。
所以在这个时候关烈说出来的这个人数其实也并没有任何夸张的成分在里面。
“我告诉你小子,你千万不要太狂,我现在只不过是不想在这件事情上和你过多的计较,如果你再敢在这件事情上对我不依不饶,那么不好意思,无论如何我和我手下的弟兄们都不会如此轻易的放过你的。”
他的这句话让关烈感觉到特别的可笑,因为从刚刚开始的时候,章丙丁似乎都没有打算放弃美女总裁以及关烈两个人。
美女总裁可能是由于其他的方面的原因得罪了面前的章丙丁,所以他想要在这个时候故意找回自己的场子,这一点也的确是情有可原。
但是他想要在这件事情上消灭掉关烈,这件事情就让关烈自己感觉到有些难以接受。
先不说自己和章丙丁本身就不认识,就算两个人认识,也说不上熟识,所以完全没有必要为了保护之前的那个秘密而选择杀害关烈灭口。
“你知不知道,我特别喜欢你这种不管说什么话最终都特别死的人,因为只有从你们这种人的嘴里面套出来的信息,才是最真实可靠的。”
眼中有着一抹淡淡的赞赏之色,可是这么赞赏看在此时章丙丁的眼中,却像是一种最大的侮辱。
伸出手重重地在自己的方向盘上敲了一下,似乎感觉到对关烈此时所说的这些废话有些不耐烦,章丙丁继续开口说道。
“小子,你到底想怎么样?有事你就直说,只要是兄弟我能够做到的,那么我完全能够帮助你实现这个愿望,而且如果以后你想要到我们这种地方来发展,我也决定会无论如何都会提醒你一把,这样的诚意应该够好了吧?”
其实在这个时候,章丙丁虽然表面上表现的非常平静,但是他心里面十分清楚此时坐在自己身旁的这个关烈到底是一个多么危险的人物。
先不说自己手下带来了这么几个人已经在短短的时间之内全部被他打趴下了,而且没有任何的还手能力,就仅仅只是他之前面对那么多砍刀的时候脸无惧色,屎壳螂就已经知道面前的这个关烈根本就不好惹。
“其实我这一次上来并不是因为美女总裁的事情想和你算账,而是有一件事情我想问问你。”
一边说着话,关烈下意识的将自己的手插到了左边的口袋里,只不过自始至终这个动作都表现得十分隐蔽,以至于现在的章丙丁并没有发现关烈在这件事情上有自己的小动作。
“有什么事情,我都不会告诉你的,你以为你自己是谁?你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司机,就算你之前是一名特种兵又能怎么样,特种兵就真的天下无敌了?”
关烈嘴角微微的勾了起来,就这样听着坐在驾驶位上的章丙丁在这个时候大肆的侮辱特种兵,脸上的笑容开始慢慢的凝固了下来,最终直接将自己手中的别针硬生生的插进了面前章丙丁的大腿上。
一声激烈的惨叫声从车内爬了出来,可是仅仅只是喊了一句,关烈便直接从自己的口袋中又掏出了一块白色的绒裤,将车块布塞到了他的嘴中。
“看不出来你的嗓音还是挺高的,果真是适合唱美声的主!”
脸上的表情显得十分的轻松,似乎刚才掏出口袋中那枚精致小巧的银色别针然后插到屎壳螂腿上的人并不是自己一样。
“我先告诉你,我刚才插入到你腿中的这枚别针本身上面可是淬有剧毒,而且这个图绝对不是一般的毒所能够比拟,这个毒只有我自己才有解药,如果你不相信的话,你可以用自己的命和我赌一赌。”
关烈的眉头微微的挑了挑,伸出手一把拿下了章丙丁面前的车钥匙。
“这位大哥,有什么事情您就只管问,可千万别跟我客气,小的如果真的能知道什么东西,绝对会毫不含糊的开口全部都告诉你!”
脸上的表情变得十分慌张,其实也正是应了那句话,当一个人的身份越尊贵,年龄越大,他反而就越怕死。
因为他经历过太多的大起大落,也见过了太多人的死亡和出生,所以他对于生活在这个世界当中有着一种近乎本能的渴望,而这也就是人类最大的劣根性之一。
关烈也正是在这个时候很巧妙的抓住了章丙丁对于求生欲望的强烈,所以才能够如此轻易的让他心甘情愿的开口说出自己所知道的所有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