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赵子
深夜见不到这黑衣人是什么模样,但是他具体的身高却是隐隐能够见到,身高一七尺,,体型微瘦,这在普通人之中,是最正常不过的体型。
若是此人有意躲闪,想必进入那人群之中,就谁也找不到他,这么一想,今日这黑衣人想必就是逃不了。
心中正想着,对面那黑衣人却是哈哈大笑:“有种的就跟我单挑啊,只会躲闪算什么英雄好汉!”
而徐江与徐龙可不是那么容易上当的人,则是默不作声的站在一边,就打量此人,想要把此人的模样深刻的刻到脑海之中。
大雨未曾停歇,地上雨水开始逐渐变多,而这场战斗还未曾结束,只见赵又廷冷哼一声:“多年未曾如此爽快的战斗了,你算是我出来之后遇到的第一个对手!”
随即直接把绣春刀在她的飞鱼服上一擦,双眸微微一凝道:“来吧让我见识一番阁下真实的本事!”
见此情况,对面黑衣人也是做出了一模一样的动作,只是他自己都未曾察觉,这动作可是镇扶司所有人习惯的动作。
见此情况,赵又廷的面色一凝:“你是锦衣卫的人!”
这人一愣,再次哈哈大笑了一声:“就算你认出来又如何,既然我都暴露了,那我就不瞒您了!”
打开面罩,只见一张清瘦的面容出现在三人的面前,徐江与徐龙虽疑惑,但是还是持着长刀立在一边,望着两人。
“没想到啊,小赵子,居然是你,我早该想到当时你从,你家出来的时候,就已经死了!”
“不对是心死了!”
这个名叫小赵子的锦衣卫,却是冷笑一声,望着赵又廷:“你少在哪里假惺惺,若不是你我家人也不会死,今日我就替我父母报仇!”
赵又廷的面色一愣,随即无奈的苦笑:“你父母的事情,我很抱歉,但是他们身犯命案,上头旨意,我若是不遵循,你我可能都活不过那天!”
小赵子的双眸微微露出了一丝愤怒:“就算他们杀人了,也不该当场诛杀,这其中一定有什么缘故,是你们做的事情对不对!”
双手拿着绣春刀,望着赵又廷,显然他对当初的那件事情是非常的执着,若是不解决这事情,想必他还是会彻底的沦陷下去。
现在这般模样,已然是到了万劫不复的地步,唯一有的机会,就是把他给击昏,到时,慢慢的跟他解释。
且看他这时的模样,明显的就是被人给迷惑了,不然也不会做出刺杀朝廷命官的事情。
得亏陛下英明,不然白大人可能就会惨死在这地方,且这深山野林,谁能想到会在此处呢。
再加上,现下的的皇帝陛下,本就不关心天下苍生,若是自己还想着进宫言说,那最大的一个可能,就是这小赵子被凌迟处死。
大明朝的律例还是标的很清楚的,若是刺杀朝廷命官,唯一的下场就是死,这条律例是专门用来保护朝廷命官的。
如若不然谁还敢入朝为官,想到此处,只见赵又廷的面色一凛道:“小赵子,你现在收手还来得及,如若不然神仙都救不了你!”
对面的小赵子却是冷笑了一声,双手长刀横在胸前:“要杀便杀,哪那么多的废话!”
徐江与徐龙乖乖的站在一边,这两人可都是用刀的好手,自己两人若是上前,指不定就会腹背受敌。
赵又廷见劝说无果,心下叹息:“既然如此,我就没有什么好说的,那就手底下见真章吧!”
对面的小赵子冷笑一声,双手持刀,面色狰狞,冲了过来,浑身气势袭来犹如猛虎扑敌!
面对这强势的一刀,赵又廷冷静的站在原地:“小赵子,你忘记了,从小到大你的刀法都是我教的,哪一次你不想学了,都是我在一边催促你!”
小赵子冷笑的望着赵又廷,面色不变,但是双手却手臂微微的颤动了一下,他知道自己内心是极其不愿如此的。
但是想到面前这人,很有可能是当年杀害他父母的人,顿时心下再次坚定了一下,手中长刀携带着千钧之力,狠狠的斩在赵又廷手中的长刀之上!
赵又廷挡住这长刀,随即一个翻身,躲开下一刀的袭击,想到什么道:“慢着!”
小赵子停下攻击,立在一边:“还有何事!”
赵又廷沉默了一下,最后只能询问道:“你可是杀了这老者的凶手!”
话语刚落赵又廷的心中一紧,因为小赵子没有及时的回答,而是沉默的望着远处,这说明了有很大的可能此人就是他杀的。
感觉到情况不对劲,徐江与徐龙也缓缓抽出了长刀,随时准备出刀,毕竟面前此人很有可能就是他们的杀师仇人。
这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的道理,大家都懂得,正是如此,若是这小赵子真的是他们的杀师仇人,那么他们自然是不会留手。
赵又廷望着面前,变得有些吞吞吐吐的小赵子,心中一叹,不必多说手底下见真章吧。
随即就这么站在原地,望着朝自己冲来的小赵子微曲身首,长刀立在身前,只见小赵子的长刀径直朝下斩来,但是被赵又廷躲开,随即赵又廷使出长刀用力一斩。
“锵”的一声,只见小赵子的长刀直接被斩断,望着面前发呆的小赵子,他到现在也还是不明白,自己明明已经得到了赵又廷的真传,为何!
但是最后被赵又廷的绣春刀抵在脖子上的时候,那刀上冰凉的触感顿时让他直接苏醒了过来。
就这么沉默的望着赵又廷,想看看他到底想说些什么。
赵又廷面无表情,双手收到,随即缓缓开口:“你到底是不是凶手!”
小赵子这次却是没有沉默,而是缓缓跪在地上:“不管如何,你杀了我吧!”
赵又廷面色一变:“真的是你做的!”
一边的徐江与徐龙,此时却是完全控制不住了,伸手抽出长刀一步步行来。
“你为什么要杀我师父,他不过是个迟暮的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