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衙役
白君起将自己的修为加固了一下。
而被赶出去的那两个人还是有些奇怪,毕竟他们不知道白君起是怎么回事,明明话说的好好的,怎么就让他们出来了,他之前可不会这样。
林应声看向桌年快速说道:“都是因为你,大人才将我们赶出来的,他平时可从来都不会做这样的事。”
桌年一脸无奈,得,这还真是自己的错。
他看着这女人突然说道:“姑娘想不想吃面,在下做面手艺一绝。”
林应声看着他皱了皱眉:“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我才不要吃你的面,大人可能是生气了,都怪你说了那样的话,让你不要废话,你这种人就是麻烦。”
桌年皱眉:“我这种人,不知道在姑娘的眼里,在下这种人是什么人?”
林应声脸色很难看,她刚准备说什么的时候 。
外面突然来了一个衙役,看着他们两个就问:“两位见过白大人吗? ”
林应声看着他皱眉:“你找白大人有什么事?”
那衙役并不想说太多废话,不过这两个人都是白大人的人,说不定可以帮自己找到那人。
他快速说道:“出事了,那个王二死了,而且死相凄惨,比那个女子更惨。”
林应声看着他皱了皱眉:“你确定,他不是被打了板子然后扔进牢里了吗?”
就是他们刚才才知道的消息,虽然这个消息并不算是什么,但这个时候能放出,就已经算是不错了。
“不会是受不了板子的刑罚,所以被打死了吧。要说死状极惨,被打的人死相的确好不了多少。”
“不是,虽然打了他板子,但也算是上了药,所以他并没有死,而且还能中气十足的嚎着,而当衙役走了之后,给那人送饭时却发现那人已经死在了牢里,他的旁边还放着个东西,而这个东西……”
林应声看着他皱眉:“这个东西怎么了?”
这个衙役也真是的,说话说半头不说完,让人空着急。
那衙役快速说着:“他旁边放着白大人的牌子,所以想问问白大人是不是丢了自己的令牌,被歹人拿去,刚好做了消息。 ”
林应声看着他皱眉:“不可能,白大人绝对不会丢了自己的令牌,他武功很高,寻常人等根本就进不了他的身,怎么可能拿到他的令牌,你到底是谁 ?”
这会儿她倒是怀疑起了这个衙役的身份 。
而能来到这里的都不是什么普通的衙役,这个衙役她没见过,虽然她有轻微脸盲症,可是对这个人一点印象都没有,所以这人的身份的确有问题。
而旁边的桌年一听到这句话,立刻对那个衙役投去诡异的眼神。
这人根本就不是真正的衙役,却在这里装神弄鬼,的确让人有些不放心。
林应声看着他,其实她之前只是猜测罢了,可是看着这人的表情,就知道自己十有八九说的是真的。这人真的是假衙役。
那人看着自己身份败露,也不敢多说什么,瞬间就要逃走。
但是这时候,他的动作被桌年发现了,然后将人拦了下来。
看着他的表情说道:“你不是衙役吗?你不是相见白大人吗?不如我们就带你去见白大人,如何。”
那人只是用这句话搪塞他们的,就是想让他们不怀疑自己,可谁知道,就因为这句话自己就暴露了。
一时间他倒是不知道该怎么说,不过他很快就想到了办法,看着这两个人说道:“两位大人何必挡路,我不过是替齐一鸣齐大人做事的。若是两位大人误了大人的事,恐怕也是担当不起的。 ”
林应声实在是想说一声,她担当的起,不过这个时候还是不要说这种话。
桌年倒是冷笑道:“你说我们担当不起,你又不是这个衙门的衙役,若我们真是什么都不管,那才是担当不起。”
说着便快速跟他打起来,那人武功不敌他,眼看着要输,突然不知道像这边撒了什么,一片白雾,朦胧之下 ,竟是什么也看不清。
林应声皱了皱眉,她很快将白雾驱散干净,可谁知道,那人也逃的一干二净。
桌年暗骂:“妈的,失算了。”
林应声皱眉:“你觉得他去了哪?”
“自然是逃出了衙门,不然还能去哪?”
显然这是他能想出的最大的事。但是林应声却觉得不对劲,她皱眉:“我们去看看大人,如果他去了大人那里,恐怕会下黑手。”
桌年先是一点惊讶,随后疑惑道:“若真是去了白大人那里,白大人还能让她安安静静地走。”
林应声皱眉:“就怕他不防备,那人身上不知道有什么药,即便是我也破不开,若真是找了道,到时候,就是我隐瞒不报的问题。”
桌年看着这人,他并不明白女人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担忧,明明白君起那么强大,就算是天塌下来,他也能顶起。
而其他人在他面前根本就是跳蚤,或者只是一只小蚂蚱,又怎么可能跳出他的手掌心。
这女人想的实在是太多了。
林应声快速回了白君起的房间,可是这会儿房间里面没人。
桌年还有些不屑,甚至说着:“还是别找了,说不定大人自己出去了,我们可不能揣测大人的心思,这跟我们没有多大关系。”
林应声看向桌年冷笑,这人才跟了白君起多长时间,他懂什么。
就在这个时候,林应声看见床上有一个痕迹,上面写着两个字:“误担心!”
林应声才放下心来,可她觉得很诡异,白君起一声不吭的离开了,这是不可能的,这三个字不是规规矩矩的写在纸上,而是写在床上,刻的很深。
说明当时情况紧急,可要说是那人将大人掳走,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大人是什么样的人物,怎么可能被他掳走。
想到这里,她更是觉得诡异。
桌年看着她无语了:“大人都已经这么说了,你还在担心什么?”
林应声知道这人不懂,所以她也没有跟这人说太多话。只是有些不厌烦,这人废话太多,真应该堵住他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