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君起的恐怖

  迅速就这么制服了高老。他虽然不服气,但也没办法。白君起的武功的确很高。
  高老看着白君起冷然道:“你以为你现在抓住我。我就会告诉你所有。别痴心妄想。老朽半个字都不会说。”
  “你已经讲了两句话,半个字恐怕你办不到。更何况,本官不需要你说话,本官只需要你点头。”
  高老更是懵了,证人在这里说的什么话?这又是什么意思?
  别以为他不懂,这人就可以在这里忽悠他。
  白君起将人废掉武功,又拿走他身上所有的药和兵器,随即全都让人带走。
  也不知道这人身上还带着什么,又检查了一下他身体,看有没有蛊虫和一些特殊的东西。
  特殊的东西是什么?
  随即,将这个人扔到了大牢,看着高越,他冷笑道:“看来还是要你想办法说服他。”
  毕竟那人身上还有他们关于鸦片的一些书,自然是要找他问个清楚的。绝对不能糊里糊涂这事情就算了。
  只是一听到这件事。高越就苦了脸,他也没办法。这人实在是太能折腾了,高老实在是一个狡猾的人,这人连其他人都不信,又怎么能信自己。
  白君起淡然道:“不必着急,你不是要做家主?身子怎么样了?”
  想到这儿。高越倒是高兴了些:“白大人,小人已经可以下地了。很快就可以如常人一般。”
  白君起看着这人的微笑,他倒是挺服气这个人的。经受过那样的事居然没有受打击,最起码还能苟延残喘的活下去。而且似乎一点都没受影响。
  这倒也是只有活着才能做一些事。只有活着才是一切。
  高越看着他还是有些无法理解:“大人当真要帮我?”
  白君起看着他说道:“你现在不必想这些事,到时候我会告知你,好生歇着。”
  说说便立刻出去了,真是一点也没停。
  高越还是很惊讶的,所以白君起到这里只是为了抓住高老?
  白君起出去之后,倒也没有走远,而是去了大牢,当然不是为了高老,而是去找了赵明,还是要从他的嘴里挖出一些东西。就看他有没有这个见识,当然若是挖不出来,这个人也就废了。
  白君起来到大牢,这里的味道异常难闻,时常夹杂着血腥味和一些腐烂的味道,上面还飘着一些腐虫,让人看了心情烦闷。
  不过这里是大牢,肯定跟其他地方可不一样。白君起看着这人淡然道:“赵大人住的可行?”
  赵明脸色都黑了:“哼,假仁假义,到了这个时候,你就不要卖关子了吧。你本来就是想让我进大牢,若只是这样的话。还达不到你的目的,所以你又找了高家的人,听说高越死了,你到是厉害的很,这才几天,这里的事就传的风风雨雨。”
  白君起看着他倒是笑了:“高家的事你也参与了?”
  赵明眼神闪烁,死鸭子嘴硬。看着白君起反而越发大胆,他甚至冷然道:“我看你根本就找不到鸦片买卖背后的人。又何必做成这样。白大人,有的时候过度的劳累你又拿不到奖励,这有什么意思。上面那位可不一定看的见。”
  说完之后还老神在在的摇了摇头。好像觉得自己说的非常对。
  白君起淡笑:“谁说本官做事是做给上面那位看的,本大人只想给自己旁边的人看,只要他们知道本大人是个什么样的人。其他人又能怎么说!”
  霸气的话语,老子爱怎么说怎么说。关你们鸟事!
  白君起现在已经收敛了很多。若是以往恐怕还没说完就直接将那人脑袋分家。
  毕竟这样的事也不少。可现在,他的确变了不少。
  白君起看着赵明冷然道:“那些商贩藏在哪?”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白君起看着这人,突然露出一个嗜血的笑容。既然这个人三番两次不给他面子,那他自然也用不着说什么。
  想到这里,他走到这人面前,众衙役惊讶,随即快速盯着白君起。一直都听说这个人有很大的本事,可是他们只是听说过,却没有见过。
  诊脉断案,多么玄乎又玄的事,可白君起会干。
  他不仅会干,而且干的非常起劲。
  白君起一步一步走到赵明面前,像是嗜血的恶魔。他的嘴里全是尖角,眼神里满是厌恶。
  又透着一股恐怖的气息,赵明被吓到了,他本来就非常容易被吓到。现在看着这个人的样子。更是吓得都快尿裤子了。
  这人居然用这种办法。他不知道什么叫做诊脉断案,但他也听说过。反正知道做了之后,那些人全都招了。
  “你别过来,我可告诉你,我是赵大人!”
  他后面的声音都快抖了起来。这个人实在是太恐怖了。他只是往前走。你就能感觉到阎王爷离你不远。
  白君起走到这人面前,不顾他的挣扎,快速将手搭在他的脉上。
  而赵明本以为自己还在大牢里。可现在看去。他自己都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一片荒芜。天空是红色的。土地是黑色的。像一个巨大的漩涡,要将人吸进去。
  想到这里,他快速往上面爬。他绝对不能死。就算是坐大牢,他也不能死。只要不死就一定会有机会出去。
  他想的很好。可惜现实不给力。
  就在这个时候。他的前面突然出现了一个人。一个披头散发,脑肚炸开的女人,那个人就那么在他面前炸开。是真的炸开。
  然后又合好,继续炸开。那人快速往他这边跑来。
  他不敢看那人,快速转过身就立马跑。可是没办法。根本就跑不过。
  那个女人快速追上了他。随即扒着他,在他耳边说着:“鑫,你怎么还活着!!!”
  她的声音悲怆而又恐怖,像是历尽沧桑,被人死死蹂躏的人。又像是被不知道怎么蹉跎的人,太过恐怖的景象让他将胆汁都快要吐出来。
  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他要出去,他不要待在这。这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不是已经死了吗?对,她的确已经死了。
  被他残忍的杀死。这个女人实在是太恐怖了。
  她怎么能没死?难道说这不是人,是她的鬼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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