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

  女人的冷汗越来越多,她看着旁边的人都有些懵。
  这个人实在是太恐怖了,他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如果他是有名气的人,为什么她不知道?
  女人在又一次输了之后,看着刚开始那个嘲讽薛琪的人,而现在却目瞪口呆的人说着。
  “快去找何哥。”
  白君起看着这人倒是一脸漠然,毕竟那人没来,他现在和女人就是一个虐打的情况,这女人本来还以为很厉害,可是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
  靠着出老千从众多人中脱颖而出,成了这里的小老板。
  也算是给自己找个事做。
  只是现在被这个人全毁了。
  不一会儿那个叫何哥的过来了。他走到花娘面前,看着她疑惑道:“怎么了,又出什么事了?”
  其实他刚才已经知道了一些东西。听说有人来这里打擂台,花娘除了第一场,剩下的全在输,而且不管是什么都输。
  何哥看着白君起皱眉:“你就是那个挑事的人。我们这里不欢迎挑事的人,走吧。”
  白君起看着何哥冷笑,这才到什么地方,就赢了这么一点,他就让自己走。
  怎么可能。请神容易送神难。
  他看着何哥冷然道:“我们之间还有赌注,怎么你们是想赖账?”
  “那只是你说的。我们可从没承认过。”
  啧啧,想赖账,是吧?怎么可能?
  有白君起在,这些人就别想赖账。
  何哥看着这人皱眉,这人是个麻烦人,必须要把他打发走,不然一定会给他们惹来事端。
  “你们这么大的赌坊就骗我们这些人,到真是好意思,我狼牙寨虽很长时间没出来,可到底也是江湖中有名的地,你们这样做就是不给面子了。既然这样。我就让狼牙寨的弟兄们来踏平你这个地方。也免得让别人为难。”
  何哥看着他皱了皱眉,不过他很快又换了另一种说法,看着薛琪笑道:“大当家的何必将事情做的那么复杂。不过是赌注罢了,若是大当家再与我们赌,赌赢了还给你就是。”
  薛琪看着他冷然道:“你别忽悠我,不是我跟你们比,说我这个小兄弟跟你们比。”
  何哥看着白君起,他刚才已经清楚了这个人的传说。能把花娘打下来,也是不简单。
  白君起皱了皱眉,看着何哥突然笑道:“你也想与我比?”
  何哥并不想,可是事情已经闹到这了。如果他不比,别说其他人瞧不起他,他自己都瞧不起自己。
  他看着白君起淡笑:“既然客人有意要赌,那就比比,不过若是输了,还请客人离开这里。”
  “若是我赢了呢?”
  何哥漠然道:“条件随你说。”
  白君起淡定道:“我之前已经说过条件了,你可以问你们这个花娘,不要跟我含糊其辞。”
  那人看着花娘,花娘将之前的条件说了,只是她简短的说了几句。
  而薛琪在后面补充了些。
  何哥看着白君起淡笑。
  “这就不符合规矩了,哪有将赢的钱送出去的道理。”
  “如果你们输了,不还是要将钱拿出来。都一样。”
  那人脸色阴沉,这人什么意思。
  势必要和他玩这一场了。
  何哥看着他冷笑道:“若是你们输了。还挺远离这里。大当家也不许再来。”
  白君起漠然:“自然。”
  薛琪看着白君起,他并不想因为这件事而丧失了来这里的路,可是这里的人都不欢迎他,他隐约知道是什么意思。
  这里的人不想跟他扯上关系。
  花娘有些担心何哥,她扯着何哥的袖子不知道该说什么。
  何哥看着女人微笑:“不必担心。有我在。”
  虽然说了这话在女人面前很霸气,但在其他人面前那就是搞笑了。
  白君起很沉稳,即便是这人对他施加压力,对他来说实在是太简单了,而这个人还比不上这个花娘,赌术更是一塌糊涂,他都不需要认真想,这人就已经输了。
  花娘看着何哥的情况,终于知道自己是遇上硬茬子了,这人可不简单。
  她趁着别人不注意的时候溜了出去。
  白君起虽然注意到了,但是他也没有拦,那人还是去找救兵去了。
  就是不知道这个救兵是谁,居然也敢从薛琪这里要钱,还是大笔的金子,甚至让他有些忌惮。
  不一会儿,何哥真的是输得底裤都没了,这个男人太厉害了,他用了多种方法,根本就没用,还是输,即便是再带来几个赌坊厉害的人,还是输得底朝天。
  这人到底什么来头,让人不敢相信。
  这人手气这么厉害,怕不是吧,只是根本抓不到他出千的地方,他们也很无奈。
  不一会儿,就看见花娘带着一个人进来。
  这个人刚进来,一众人就低头称呼。
  “大人。”
  大人?哪来的大人,他怎么不认识这个大人,这东南沿海的大人他可都知道,这位还真是无名无姓的。
  而且端看面相,他是真的不认识。
  他觉得自己这暗中潜伏倒是挺不错,什么牛鬼蛇神都炸出来了。
  还有,哪个大人敢光明正大的开赌坊,为官的居然去做生意,他倒是觉的意外了。
  那大人走过来看着他疑惑道:“就是你赢走了我们赌坊的大半个身家?”
  白君起还在愣着,这时,他旁边的薛琪倒是说道:“大人,我们就是自己玩玩,玩玩罢了。”
  恩?连薛琪都认怂了。这个大人还真不简单。
  薛琪看着白君起,撞了撞他,说道:“这位是在何嘉熙何大人之前的那位大人,虽然已经不为官,不过百姓还记得他。”
  白君起看着这人有些惊讶,何嘉熙之前的大人?倒是有这么一号人,可是这个人吗?
  牛满水看着他笑了笑:“无所谓,大概是外乡人,不识得我,不要紧,不知你与我这赌坊有什么样的赌注,也好让我们不失了信誉。”
  白君起挑了挑眉,这人要是真能做主便好了。就怕也是某个人拖出来的拖儿。
  白君起淡笑:“大人,若说赌注,恐怕那位花娘已经告诉你了,不知大人怎么看?”
  叫他大人总觉得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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