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光
旋即,他看了眼另一侧,那是他的的灵台,灵台之上,几乎蛛网和尘埃都被电弧给“清洗”干净了,但是很显然,如今这雷云好似完全没有把他放过的意思。
“不会吧……还来。”
雷云之内,黑烟如同灭世,这一点也不像是一个该有的样子。
哗——!
终于,一道粗壮的雷霆劈了下俩,随之而来的,是其周围无数形成的细小雷霆。
李牧顿时就炸了锅。
“靠!这是不准我活下去么!!!!!”李牧破口大骂,随即离开了原地。
这哪里是他如今能够抵抗的天劫。
叮——!
一声钟鼎之声响起,李牧缓缓的站定,看向那远处,此时,不知道从哪里出现了一枚巨大的铜黄色古钟,古钟之上,复杂的符文爬满了全身,在雷霆与黑暗交接的光影之下,显得神圣而又诡秘。
“这是什么东西……”李牧无语,但是看见那雷霆突然停滞,随后如同被一股神力突然地抓取回去。
那个场景,李牧终生难忘。
“这是神明才能做到的事情么。”李牧喃喃自语,走向前去,看着那停留在半空的黄铜色的古钟,不禁觉得这古钟似乎有些眼熟。
“不对……这上面的纹路好似是一个个符文模样的东西。”
李牧顿时咦了一声,看向那纹路之上,旋即也是好奇了起来。
他靠近了,旋即亦是开始触摸,随后眼里惊奇万分。
“这竟然是……”李牧双眉一皱,顿时感觉到了这其中存在的某种的含义。
没有别的原因,眼前的黄铜大钟,上面篆刻满了他所熟悉的金色符文。
重点是,这符文全然都是来自当初他和李烨与三年前水晶盆地所遇到的一模一样。
李牧不可置信的触摸,旋即觉得自己是不是在做梦,他反复的绕着几遍看了个通透,还是没有能窥见其中的构造,黄铜大钟落在灵台一处凸起的小山坡上,这里是李牧所在灵台一处中心位,彼时,这里是李烨最喜欢的躺着的地方,按照他说的,这里能够透过李牧的视野,看见苍茫寰宇。
李牧默默的走了过去,随后触摸着这黄铜大钟,一种亲切的感觉在自己的心头迎面扑来,他摸了摸自己的胸口,似是感觉这里的血脉和这大钟如同一体。
“天然认主的道器。”一个声音传来。
李牧急忙回过头去,见那里走来一个熟悉的人。
灵台此时,光洁如同一张白玉盘,其上的雕琢,起伏,也应然栩栩如生起来,李烨从那海浪的边界处走了过来,他好似等待了很久,却也丝毫不意外在这里能够见到李牧。
“道器?”李牧见了李烨,笑了笑,这是一种会心的笑容。
李烨咧着嘴,随后在李牧的身边,一颗红梅树也是应然在地拔地而起。
“钟与木,这是什么意象。”李牧啧啧称赞道。
“这是你自己的道,具现化了,红梅树,如今也该开花了。”李烨笑道,双指并拢,指向那红梅大树。
红梅树本来枝干曲折,但是此时却显得格外的苍劲,枝干之间,一朵朵的花蕾突然的出现,李牧惊喜的看向红梅树。
距离上次开花,也要追溯到初次见到红梅时见到的葬红梅时,那树上的花蕾冒出,旋即绽放开来。
“这是真的。”李牧抚摸这花蕾,旋即一道春风吹过,李牧四处张望,竟然也是没有寻到出处,回过头来,眼前的红梅树已经是满树盛放、
“这是我的道结果了。”
到这个地步,即使不需要李烨,李牧也是知道了自己灵台发生了什么。
属于李牧的道,如今已经形成了雏形,而这黄铜色的古钟,也是显露出它和李牧的关系。
载道之器,是人。
……
此时,外界,练兵场上,众人依旧没有离开,因为,在他们的眼里,那李牧的魂力虽然吸收完毕了,但是气息越依旧在攀升。
“这还没到七阶,可是却给我一种他和七阶之间只有一层窗户纸的感觉。”一个老者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场上,众人见他说话都吓了一跳。
“你是谁啊!”有人说道。
“嘘!你这个小子,真是不想活了,没记错的话,上次也是你胡乱开口吧!这等存在看起来就是听神秘的,能是一般易于之辈么!”
有人讨论,但是即使是整个学院的老一辈儿禁制学子也是一脸迷茫。
在场,有许多的老师和先生,亦是有不少长老来了,他们平日里深居简出,此时能够聚在一起,也是难得。
“嘿嘿,你们这群小兔崽子,竟然不是你陆通爷爷!”那老者吹胡子瞪眼的看向周围,众人一愣,旋即亦是沉默中有些愤懑。
看起来,这人好像不是太像高手一样。
“陆通……我想想,我好像记得这个名字,哦对了!他是这世家和家族的通敌!!!”
有少年思索了一会,旋即惊呼道。
此话一出,所有人的眼神都是变了,他们也是逐渐的记起来了这一号人物。
“陆通……好家伙,多少年前偷盗了世家和家族的超级盗贼!”有人咬牙切齿的说道。
“是啊!世家被他都偷了一个遍,随后才是家族,听说是寒武世家的修炼鬼才,但是世家的规矩道德限制太多,这陆通就索性宣布背叛了整个世家之后,带着世家的秘典就跑了!”
“我靠还有这等猛人!”有人惊呼道。
陆通在那里,嘿嘿一笑,说道:“我这也过去了几十年了,看来老夫如今在这魂河上下还是如此有的牌面啊!”
杜绾挽起自己的发丝,旋即看向对方,神色不善。
“哎呀,小妹妹呀,我陆通虽然被世家家族给通缉,但是你要知道,我们偷盗乃是盗亦有道!”陆通此时似乎感觉到了杜绾的神色不对,旋即摆了摆手,说道。
杜绾浅浅一笑,但是手上的白金之笔却是丝毫没有显露出一点的温柔来,一串全然是高级符文形成的禁制说打就打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