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冲

  收起了自己的竹简后,令罗不知哪来的胆子,顺着这个声音,便是寻到了一处机关,那机关复杂,但是令罗却有过目不忘的本事。
  “是那个木箱子,我看到的,在四长老院子里的木箱子,终于来了几个令家武将费尽力气去搬了进去。”令罗无比肯定道。
  “太好了!藏剑阁本身隐秘,我们不到核心层断然是难以接触到这剑法,若这被藏起阿狸的是剑术,那么对我来说,进步必然突飞猛进!”
  令冲心中激动,随后便是想撺掇令罗一起前去。
  “你不是说,我们是朋友,我不换胆大的朋友,所以……”令冲看向令罗,只见对方一脸希冀,随着令冲的犹豫,咬了咬牙,说道:“我带你去,但是你事后,我们就是朋友了!”
  令冲展颜一笑,说道:“是的,我们是朋友。”
  ……
  “这边走!这里就是。”令罗过目不忘,在他们的藏书阁那里,找到了原本的机关,那机关复杂,有金银二色填充,构造诡异,就是令冲这几年随着四长老见多识广,也是十分的罕见。
  “这机关,金银二色,是家族绝密!”令冲此时心中却忐忑起来,却见令罗催促道:“还不快走,这里面就有那个一箱从藏剑阁搬出来的东西!”
  说罢,他走向另一边,打开了其中的门槛,艰难的攀上了机关,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是打开了个彻底。
  令冲被令罗一通行动给吓呆了,此时心中的那点退意也因为令罗的奋不顾前,而消失的无影无踪起来。
  “看,这就是。”令罗笑道。
  他们推开那机关,随后发现了一个背后存在的小屋子,其上一个木盒,木盒沉重,搬了几次怎么也没搬起来,令冲缓缓走向前来,令罗见状求助道:“还不快来帮忙!”
  说罢,令冲也上前,帮着令罗去搬着这盒子。
  “搬不动啊。”令罗皱眉道。
  令冲见状 说道:“你抓着他的一边,让我来。”
  说罢,令罗便是走到一边,扶着那木盒的一边,此时令冲神色一正,双手挥动,一股纯正的魂力就涌现出来,这魂力精粹,实质化到了令冲的双手之中,竟然隐隐有股风声传出。
  这招数绚丽,令罗见到眼睛也不眨一下,随后之间令冲双手放在了木盒之上,和令罗成了一个对角,几乎是一个瞬息,木盒之内一股轰然响动传出。
  “不好了!要被长老们发现!”令罗神色一紧,惊呼道。
  令冲眸中焦急,此时若不能成,这将来要接触这等功法还不知道到什么时候。
  “可恶,要是早一点就好了”令冲沮丧,随后眸子里的精光一闪,魂力彻底的爆发出来。
  “四阶……四阶羽士。”还是二阶羽士的令罗颤声道。
  令冲气息宏达,此时直接冲开了那木盒,只见一声啪嗒之声,一道银光显露。
  “是功法!”令罗惊喜道。
  令冲亦是心喜,随后右手一招,那其中的银色功法便是收到了自己的怀中。
  “走!”令冲朝着令罗说道。
  “好!”令罗心喜,随吼跟着令冲便是快步离开这藏书阁。
  事到如今,令罗和令冲之间的朋友,就是如此结成的。
  ……
  “我说,若是你死去,我就会给你送葬。”
  自那日结束后,令罗就成了令冲的跟班,许多本来欺负令罗的家族子弟,都被令冲一个个找上门打了一通,随后这四长老的院内,再也没有所谓的令家遗孤的晦气之说,只有一个手持长剑的天才令冲,还有一个在他跟前充当计策谋划的令罗。
  也就是从那天开始,令罗才知道,原来,这一切都是四长老安排的,他知道那木箱,到最后入了那藏书阁,都是四长老为令冲安排的。
  “我死去了,你就给我送葬,我觉得就够了。”令罗抽出自己怀里的一块竹简,看向令冲,说道。
  令冲见此,从石头上跳了下来,问道:“这是什么?”
  “这是我的念想,若是我死了,麻烦你把这个捎给我,我想那个时候,我应该是有着许多满心的满足离去的。”令罗说道。
  令冲皱眉,点了点头,说道:“有我令冲,一剑便是扫平一切,你怎么会身死?”
  “不知道,听说长辈们都说,人生死无常,就算是历代家主,莫名死亡的也不少,我不如你,我只是个配普通人,我的生死,算作是无常,也是有常了吧。”令罗默默道。
  令罗知道,四长老是想要给令冲找一个军师,是那说书里说的那种,令罗当然开心,但是他也知道,那说书里,军师最后的下场,几乎都不是什么好角色。
  ……
  这一天,四长老唤来令罗,告诉他,练兵场上令天泽少爷去了,你去为令冲打探,若是得成引起了少爷的怒意,正好可以让令冲前去挑战。
  “家规有云,嫡系第一代传人,不可以拒绝家主竞选其间的挑战。”四长老说道。
  “是!”令罗相当熟悉,这些年帮助令冲去挑事,逐渐的,自己也有了一些经验。
  令罗当然是享受的,他知道那些人怕的其实是他背后的令冲,和四长老,但是令罗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反倒觉得,这是利索应道,若不是,又何来这所谓的狗腿子一说呢。
  令罗热衷当狗腿子,就算是不被认可,也可以,这是他的信条,就像他最初成为令冲的狗腿子时,他就想好了自己的将来,,还有自己的一切。
  “我知道了,我这就去办。”令罗应声退去。
  ……
  “垃圾……”令华神色阴冷,随后缓缓的一股魂力也随即蒸腾而起。
  李牧看着眼前的少年,神色冷淡,毫不在意。
  广场上,一群人正在对峙,所有人都在屏息,他们时刻关注这里发生的情况,此时,只见那本来是中间调节的令华,被李牧一通乱喷,顿时也是接近爆发的边缘。
  令以轩心中一惊,她完全无法明白,为何如今的令天泽和当年那个温柔的令天泽差距如此之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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