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者有份
这边龙域的几个家族正在讨论此间这武斗会的事,另一边鬼蜮里,李牧却尾随着那两个令家的修炼者深入了那忘忧酒馆中。
“不好了!”
魏家赌局里,魏骞和梁邱谷正商量着后面的事,此时一个侍卫匆匆忙忙的跑了进来通报道。
“怎么了,说说。”魏骞神色一沉,随后说道。
侍卫慌乱的说道:“有两个穿着令家羽士服装的人,带着一群家仆来了地下城!”
话毕,梁邱谷神色一惊,遂而知道:“酒馆老板呢?”
“酒馆老板阻拦,却被其中一个身穿白袍的男子给就地击杀。”
“什么!!!”魏骞怒喝道。
梁邱谷却是意外的沉默了起来,随后摆了摆手,让那侍卫下了去。
“家主,你看现在该如何?”梁邱谷阴恻恻说道。
魏骞同样是皱着眉头,看向远处的窗外,此时地下城鱼龙混杂,人流量一如既往的多,赌场还是那般热闹。
“没有办法,我们只能背水一战了。”魏骞缓缓说道。
“家主只要决定了,蝎王组织为家主马首是瞻。”梁邱谷沉声抱拳道。
“嗯,你去准备准备,我们一干精英子弟都带上,此次一定要重创此令家羽士,至于那善后之事,先是交予后来再议。”魏骞冷冷的看了看那桌上的一枚小印章,随即站了起来,拿起了桌子上的一杆毛笔,旁边的侍从见了,连忙铺开了一卷羊皮卷,魏骞研墨,随后沾了几下,在其上书写着。
“我乃是魏家家主,即刻令梁邱谷带领全体蝎王一杆精英子弟齐聚地下城,背水一战,我等存亡旦夕就在此间决定!”魏骞快速的书写着,随后拿起了那桌子上的一个小印章,看向远处的窗外的人流,心中一狠,那刻印着一个黑色之主的印章就盖了下去。
梁邱谷半跪着接受了那羊皮卷,随后磕了几个头,说道:“蝎王组织为魏家主必定取得胜利归来。”
“去吧。”魏骞写完仿佛用尽了所有力气,随后缓缓的坐在椅子上,闭目招手。
“是!”梁邱谷拿着羊皮卷,便是迅速的离开屋内。
“来人,传我命令,此次的地下城的一切暗手都用上,我不信这羽士面对这地下城的暗潮能够安全无恙的离开。”魏骞皱着眉头,随后对旁边的侍从说道。
侍从应了一声,便匆匆的离开了第三层。
此时,整个偌大的第三层也只剩下了魏骞一个人,此时他眉头紧皱,轻声说道:“能查到此处,也就代表着这令家已经掌握了我等参与云家的计划,这梁子算是接下来了,若是此关不能度过,就算苟活,也不过是迟早被发作那鬼蜮里行尸走肉的鬼怪。”
说罢,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冷不丁的抖了几下,随后眼里都是阴霾的看向手中的小印章,那双手却颤抖不堪。
“无论如何,就算是我身死道消,也要拉上你们两个羽士。”魏骞阴恻恻的说道。
……
另一边,令景逸和令应尘已进入那忘忧酒馆,就就地杀掉了一个试图掩盖那背后通道的酒馆老板,他们眸子冷淡,空气中漂浮着那只有羽士才能够看见的金线。
“尔等凡人皆是退去,有不怕死的,这老板的就是例子。”令景逸冷淡的朝着周围说道。
此时,宾客闻言皆是惊慌散去,这里的消息,也随之传遍了整个莲华城。
“师兄,走吧,这金线越来越明显了,看来我们距离答案本身也快接近了。”
令应尘手里拿着那寻魂尺,仿佛对走遭一切都不在意,专注那金线的指引。
“好,走。”令景逸招了招手,随后一种家仆也都随着这二人进入了地下城。
李牧此时沿着那郊外的地下通道早早的进入了那地下城,此时他身穿那黑袍和金色面具,在地下城鱼龙混杂的人流下消失的不见踪影。
此时李牧的精神力已经融汇了整个地下城,力量聚集在一起,甚至连每个人的走向李牧都能够清楚的了解。
随着令景逸和令应尘来到地下城时,李牧早已感应到。
“师兄,这地下堡垒一样的地方……”令应尘有些迷乱,此时手中的寻魂尺突然断掉了金线的线索。
“师兄……”令应尘看向令景逸,无奈的说道。
令景逸皱着眉头,却是说不出什么话来。
“也罢,我们自己在这里找就好。”令景逸思索了一番,看了看这地下城池里的一切,人流穿行不息,又有一些摊贩摆放的位置及其的诡异,就算是他们贵为羽士也是颇为头疼的杂乱。
“这边地下城错综复杂,怕不是。”令应尘摇了摇头,说道。
“我有直觉,我们会很快的找到这个凶手。”令景逸鼓励了一番令应尘,随后便是一招手,带着身后的家仆开始了寻找,如同一群白鱼进入了一片都是灰黑色污浊的池子里一般,格外的显眼。
梁邱谷在这地下城准备了一会,随后一干精英此刻也就聚集在了一起,不仅如此,他还设置了几乎是整个蝎王的斥候在各个点通报。
“好,都准备好了是吧。”梁邱谷听着各处的斥候传来的消息,点了点头。
“报!那令家的两个羽士带着一种家仆进了地下城中。”一个斥候传来消息。
“好!各个精英子弟都准备好,乘着他们进入这地下城中,被人群分流了之后,听暗号,动手!听到了没?”梁邱谷神色一狠,说道。
“是!”阴影处,几十个声音齐齐说道,随后便是一声声破空声离去。
“胜负,在此一搏了。”梁邱谷神色阴沉。
羽士,乃是整个鬼蜮的最强大势力,有人说,凡人可以输,猛兽也有年老爪子迟钝的时候,但是只有羽士,长青不已。
“若是有哪一日羽士失落了,那也只要一个原因。鬼蜮彻底的干涸,他们就会真的失落,从此与我们凡人一样,消失在这偌大但却又狭小的鬼蜮了。”
这是当初那个藏在这地下城的老羽士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