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天帝
很显然,他们也被遭重了。
彼岸花此时的力量,如同被集中在了一起,瞬息到达了一边,紧接着便是出现了阵阵的眩晕,但是李牧强撑着,周围的龙炎吐息,随后扫落了一片花朵灰烬。
“我今日,还杀不得你们么?”李牧嘴角一咧,笑容狂放。
放!
李牧心中大定,随即手中的长弓便放了出去。
轰——!!!!!!!!!!!
巨大的爆炸声响起,甚至是在刚刚开始启动长弓时,就陷入了一真能量的乱射,两把岚落剑上,龙龙炎如同实质化在空气中的一条龙形,当射出的那一刻,狂风开始在李牧的周围肆意的飞散而出,只见那长弓,遥遥射出了一对长龙,那双龙旋转,带起无数光暗不定的毁灭火焰,溢散乱射的岚气如同锋利的一个又一个刀片,在疯狂的席卷了所经过的一切事物。
“哎……”一声叹息。
棺椁终于忍不住了,见此景况,那棺椁似乎在一个瞬间移开了一个缝隙,随后,双龙咆哮着冲向他,只见缝隙之中,伸出了一双苍白纤细的手,那手指纤细,如同在天地之间都有了性命一般,不再为一般人所限制的狂暴之力,遇上了这看似柔弱的手掌。
噗——!
一声暗鸣,那双龙如同遭遇了一个强力灭火剂一般,李牧定睛一看,之间那里,双龙的前端,赫然是出现了一只苍白的手,只是用一对苍劲的指节,便生生的遏制住了这恐怖的趋势。
“怎么可能!”李牧顿时心中震惊着,紧接着,便是那双龙咆哮,李牧狠狠的一笑,随后朝着那恐怖的双龙之上,射出了他最后一丝灵力形成的火箭。
“看不起我?一起死吧。”李牧神色疲软,最后无力的瘫软在了原地。
李烨瞬间接替了李牧的身体,便随着向后退去。
“你想死,我还不想!!!”李烨骂道,只见李牧瞬息之间变成了一条青龙,瞬息之间便消失在了原地,在此出现,便是第三阶段的浓雾处。
轰!!!!!!!!!!!!!!!
巨大的爆炸,在那深处响起,红莲炙烤着,如同被选择了一般,此间的存在也是证明了,所有人都看到,那巨大的红色莲花升起,几乎是罩在天地之间的炽热浪潮,席卷了整个龙族内外。
“好恐怖的威力,这还是求道境么……”有人震惊的看着那远处而来的热浪,虽说只有余波,但是还是有些灼热之感。
“结束了,祖龙大人归来,不知道要发多大的怒啊……”有人深深的叹了口气,看着远处的光影,随之而结束的,是属于那灼热之中的浓雾。
高原,彻底的被这红莲,蒸腾了几乎大半的浓雾。
“鬼蜮!进军!!!!!”鬼雾消失过半,此时金甲守卫军在金甲长城那里形成了一个坚不可摧的战阵,在二长老的冰冷脸色下,推往那深处。
鬼蜮之败,今朝可得。
此刻,在高原深处,一切都如同被烧焦了一般,即使裂缝的鬼蜮之河也无用了,那些被彻底破坏的焦土,需要一个长期的幻境。
在这就是李牧的计划,这彼岸花和鬼蜮之河似乎是无穷无尽的,但是最为可怕的是,席卷而来的力量里,似乎也直接连通这一个无法理解的世界。
所以,李牧一不做二不休,既然这无休止的彼岸花和河水,对他们有生力量折磨的过分,那么久打破就好了。
这次的计划,其实多亏了李烨。
……
一个月后。
“报!金甲守卫军层层击退,鬼蜮之所,已彻底的消灭干净!”
“太子……尸……太子可找到了么?”
“禀告,我们金甲先锋军全员出动,依旧没有找到半点痕迹。”
“尸骨呢?战斗的痕迹都不能……”
“家主们……这次战斗,太子引爆了乃是至纯的阳炎,其中还裹挟着一种破坏力极强的风属性力量,导致我们金甲守卫军当初到达时,就是一片狼藉。”
“好……好,你退下吧。”
“是!”
上野之城上,四大家主坐在府上,各自沉默,听着下面的战报,随后不再言语。
过了许久,处梵站了起来,看着门外的景色,起身便走了。
“喂喂!老处,你去哪?后面还要接见那万族来使……”寒九玄见此,喊道。
“我们一己之力打败了鬼蜮,如今才来援助,而魔界侵袭,有几乎是修炼界独行修炼者们,这些来使对我们来说,究竟有何意义呢,老寒,你不知道么?”
“老梵啊,我知道你心烦,但是……”
“你们接见就好了,我一个将军,领兵打仗,生在战场,死在战场,从此不再过问上野之城的琐碎,各位战场上见吧。”
“哎!我也走!”寒九玄见此,一声叹息,随后一甩袖子,便也是离去了。
屋子里,还剩下一个阳万里,还有离江,此时二人都沉默着,看着面前的沙盘,不知该说何物。
“咳咳…我们……”阳万里抬起头,看向离江。
“城主,接下来的来使,还有望你来招待了。”离江的身影却早就在座位上消失不见了。
阳万里说了一般,却为此而错愕,遂而苦笑了一声,摇了摇头,看向了后方,一块宝玉被放置在了祠堂的一块珍贵的龙息土壤上。
“太子,你真的死了么,若是没有,那去哪里了啊?”他眉目沉重,没有丝毫的喜悦。
死去了一个中兴的太子,或者用失踪说好一些,按照龙族对外的禀告,太子是失踪了,但是多少人其实都觉得,太子是已经死了。
可是无人敢说,因为四大家族在其上死死的盯着,这言论已经有不少莽夫试过了,最后下场多少是有些过分惨淡的。
另一边,魔界的大军似乎遭遇了某种阻隔,随后便停下了那传送的界壁,如此,此间的大战在这一刻莫名其妙的停了下来。
然而许多人不知道,这一切的祸乱,也才刚刚开始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