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变

  同样空间之外观察着这空间之中赛事的人也在默默的看着这一幕。
  墨田鸠冷笑两声,对着云霄寒说:“你的师父可是真的疼爱关门弟子的女婿啊!给了他这么多至宝,否则怎么能将我真儿如此轻松的甩在身后呢?”
  云霄寒不置可否,他也不认为这是李牧本身的力量,以为是老师看在林绮罗的面子上给了这李牧一件强大的法宝。
  曲心柔毕竟是问心境的强者,若是给了这李牧什么法宝,李牧在这群澄心境的人中如此凸显倒也不足为奇。
  但是,这群人中只有林绮罗知道李牧与师父的关系有多么的冰冷,两个人也只是因为混元珠的关系而相互利用。
  她可以肯定李牧崭露头角与师父无关,至于这是不是李牧自身的力量或者是混元珠的力量她也不清楚。
  不过,她的内心深处的潜意识里还是愿意相信李牧的力量更多的源自于混元珠。
  因为,以五废灵根就有如此强大的力量,那么李牧是不是也太逆天了呢?
  当李牧到达山的顶峰的时候,一道光直接从遥远的苍穹将李牧笼罩了起来。
  下一瞬间李牧被直接带出了这个空间之中。
  随着李牧的离开,空间中的大多数人彼此之间再次开始相互攻击。
  而为首最为激烈的便是墨问与墨真之间的灵力对轰。
  墨问身上环绕着熊熊的火焰,同时风元素也在他的身边凝聚,风助火势更加汹涌。
  而另一边墨真手中印法翻飞,灵力爆涌,从墨真的口中喷涌出一股浓雾,这浓雾即使在这种温度下也没有受到影响而凝固,直接向着被火焰包裹的墨问缠绕了过去。
  空间之外的墨滑厘向墨田鸠感叹道:“好歹是堂兄弟,真儿出手也真的是狠毒,溶雾都用上了,这时要治我们问儿于死地啊!”
  墨田鸠仰天大笑,笑完,望向墨滑厘:“沙场无父子,何况只是堂兄弟。这堂兄弟已是如此这般势同水火,不知大哥又会对我怎么做呢?”
  而空间之内的两种力量相互侵蚀着,虽然一时间分不出高下,加上火焰借助风的催发,势头并不小,但是毕竟墨问的灵力境界要低于墨真不小。
  同时墨真施展出来的术法又确实强大诡异,那种浓雾并不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还有彼此的相互侵蚀而渐渐损耗。
  所以慢慢的墨问一方竟渐渐的现出了颓势。
  几息后,火焰越来越稀薄,这种时候若要是火焰一旦被侵蚀殆尽,只怕墨问直接就会被困杀在这浓雾之中。
  其实,在这种时候最能体现老大和老三的争端,毕竟在这种族赛之际,先前就说过,要是有人死在这族赛之中,那也只能怪自己能力不济。
  就像刚才他们想要在空间之中将李牧灭杀一样,即使真的灭杀了曲心柔内心不接受,但是面子上一样得崩住。
  放在这两股势力势同水火的家族势力之中,两个堂兄弟不一样也想要在这种无罪之际,对着宗族之中的人出手。
  既不用承担责任,又可以铲除异己。
  正当墨滑厘暗暗为自己的儿子捏一把冷汗的时候。
  墨真还有墨问均是冲过了终点,光芒同样的降下,将他们二人带出了空间。
  一旦走出空间,强于墨问的墨真便不能再对自己的堂兄弟出手,否则掌管宗人府的墨滑厘可以借由此事小题大做,即使墨真只是将墨问打伤,他也有一万个理由能给他定个死罪。
  墨真还有墨问出来后,随后又有七个人将十人的位置填满。
  当十人凑齐的时候,剩余的人直接被传送到了墨府之外的天机城中,而那些在里面已经死亡的可能就会随着这个空间永远的飘荡在虚空之中。
  正当李牧以为自己可以如愿以偿的将那个地阶上品的丹炉拿到手中的时候。
  只见那墨问飞快的飞回他父亲身边,与此同时,墨滑厘一声令下,诸多宗人高手直接将殿外的墨真还有殿上的墨田鸠围了起来。
  墨田鸠冷笑两声:“一堂堂主这是要干什么?”
  墨滑厘缓缓的站起身:“我今天便要借宗人府之力将你这欺师灭祖的弑父畜生给抓起来!”
  墨田鸠灵力激荡求道境的灵力波动爆发了出来:“你真的以为这几个元道境的喽喽就能抓的住我吗?”
  “他当然不这样认为,所以早就让我趁你不备,暗中对你下了药。”端木蓉冷冰冰的在一旁说道。
  这时,只见一脸自信,灵力汹涌着的墨田鸠脸色突然一变,周身灵力瞬间狂暴了起来,连处于大殿之外的李牧都是感受到了墨田鸠已经达到求道境的灵力瞬间不受控制了起来。
  鲜血从墨田鸠的口中喷涌而出,墨田鸠直接跪倒在了地上,恨恨的看着墨滑厘:“你这家伙早就想除掉我了吧!然后名正言顺的继承家主之位。”
  墨滑厘冷冷的俯视着墨田鸠,眼中渐渐的升起了一抹抹的仇恨:“其实本来父亲就是属意你来继承墨家的家主之位的你恐怕不知道吧!”
  墨田鸠苦笑两声:“所以你心生嫉恨想要杀了我?”
  墨滑厘缓缓的走到匍匐在地上的墨田鸠的身前:“我从来没有想要占据家主之位,我也从来没有质疑过父亲的决定,因为你确实是三个兄弟之中修炼天赋最好的,修为最高的。”
  “正如父亲所言,我懦弱,但是善良,适合处理宗族之事。二弟心思细腻,同时聪敏过人,虽然修炼天赋一点也没有,但是可以掌控家族钱财。只有你才可以继任父亲的家主之位,这样才可以带领我们宗族走向发扬光大。”
  “但是,我没有想到,你竟然会怕父亲不传位给你,而对父亲心生歹念,起了杀心。”
  墨田鸠虽然身受重伤,但是仍旧满脸疑惑的问墨滑厘:“你究竟在疯言疯语些什么?”
  墨滑厘冷冷的说:“那夜,你与父亲争吵我都听到了,争吵的内容就是宗主的继承之位,虽然我没有听完,但是其中的主要内容,我都听到了,你们因为宗主之位起了争端。”
  “而当天的夜中父亲就直接失踪,这不就是你干的吗?想必父亲很有可能着了你的道,在你的手段下已经身死魂消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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