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绣满裙裳
彼时豆蔻年华 春()色绣满裙裳之花满溪审案!
ps:作者看见这句话实在是动容了,心中喜欢,当了文章标题!
云里离开后的第二天
同德殿溪美人寝宫殿门突然大开,邵承木不知发生了什么忙望了过去,只见一白衣女子出现在他的视线里,初晨的阳光照耀在她刚脱稚嫩的脸上,照耀在她如素的白裙上,那白裙微微反着光,邵承木不由得眯起了眼睛,只见这女子身穿及地白裙,腰系白色锦带,锦带上零散的绣着几朵粉红色小茶花,再看这女子头上只仅仅是挽了个简单的髻,只簪着一晶莹剔透的白玉簪,秀发如瀑,长发及腰,那眉鬓处戴着一朵水粉色山茶花,美得惊心动魄,不妖娆却风情万种,不高贵却典雅不凡,只见这女子大步踏出殿外,那气魄不输主上,眉宇间浩然正气,正向着邵承木走来,身后跟着一脸平静的芹儿。
邵承木心中一个激灵,只暗暗道“不好,这溪美人不知何时恢复了神智,此刻主上不在,这如何是好?”。
“溪儿给邵公请安,多日来承蒙邵公照顾,花满溪不胜感激,今日还请邵公助我查出那日毒案真相!”
“老奴不敢,老奴听凭溪美人吩咐,定当效力!”
“好,那就有劳邵公了!我们这就去牢中提审!”
花满溪带着小芹与邵承木直奔宫中监牢。
傅长安并未随主上祭祀,得主上之命继续追查溪美人中毒之事。
此刻他正在监牢的审堂里查看这几日的口供,可还是找不到蛛丝马迹!只听堂外行礼参拜之声,正想着何人来此。
只见一白衣女子,一身狭气,气宇不输男子,正阔步朝他而来,这,这不是溪美人吗?不是痴傻了吗?此刻看来非但没有痴傻,反而令人生畏!再看身后跟着邵公公与掌事宫女。
傅长安何时将后宫妃嫔放在眼里,可是此女的气魄着实让他惊讶,忙起身拱手行礼,又于邵公公互相轻拜了一下。
“溪美人”“邵公公”
花满溪也没有回礼,径直走到桌案后的椅子上坐下,朗声的说道:“傅长安!我听闻你刚正不阿,屡破奇案,从不徇私枉法,所有案宗皆秉公办理,十几年来从未出现过冤假错案!犯案之人不管是朝中重臣,还是后宫妃嫔,只要证据确凿,你皆敢捉拿归案,人人称赞你铁面无私,是也不是?”
傅长安看看花满溪,又看看邵承木,拱手行礼,答道,“是!只要证据确凿,臣定会秉公办理!”
“好,那我问你,那日有人下毒谋害于我,你彻查多日,可曾查出些什么?”
傅长安有些为难的说道,“还没有!”
“看来不过如此,枉顾盛名!”
“你!”傅长安有些恼怒,看见溪美人一副神似主上的表情,又生生的截住了话语。
“把关押的所有百合宫宫人都带上来!”花满溪大喝一声!
傅长安看了眼狱卒,示意他快去,狱卒忙把那些人都带了上来。
花满溪一看,这宫人身上被打的是遍体鳞伤!
与此同时众人见花满溪坐于堂上,忙磕头求她救命!
“哼!如此用刑!莫非是要屈打成招不成!如此下去,即便是有人招供,那所言岂能为真!难道你傅长安的盛名就是这样来的吗?”
宫人听见花满溪此番言论, 心中有了生的希望,痛哭流涕,也知道溪美人恢复了,他们有救了。
傅长安真是羞愧难当,没想到这溪美人当着这么多手下的面如此侮辱他。
“好了,你们也不要哭了”
花满溪指着记录犯人口供的人说道,“你要把今日之事给我写清楚,让以后所有坐在这里审案的人看看,什么是冤假错案!也让你们的廷尉使日后好好看看,不要再说什么屡破奇案了,我听到那些赞誉我都替他脸红!!”
傅长安刚才是羞愧,此时已经是愤怒!涨的满脸通红却发作不了!
“咦?那个蝶舞的宫女怎么不在这里?傅长安,难道是已经被打死了不成?”花满溪看着堂下跪着的人问道。
“没有,蝶郡主在主上审讯当日便带走了那名宫女,臣一直以为……以为……”傅长安已经愤怒不已,不想回答她的话!
“以为什么?以为蝶舞是我的妹妹?以为她可以放了,她的宫女也可以放了?还是以为这下毒之事为芹儿所为,证据确凿!已经不需要审讯旁人了?那为何又对这些人用刑?公平吗?公正吗?”
“臣知罪!”
“你知罪又怎样?难道以为我一个小小的美人就治不了你得罪了吗?你看这是什么?”
所有人看见花满溪手中之物都是暗暗惊呼,邵承木更是惊诧不已,傅长安倒吸了口冷气,心中开始不安,那溪美人手中拿着的是代表王的信物,金龙王牌!
堂上众人除花满溪身边的小芹与邵承木外,所有人都跪下叩拜。
“你们都跪好了!谁也不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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