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病
李山闻言大怒,又意欲动手,但是中间隔着李琳琅,他却毫无办法。
“李山。别以为家族闭关,你就可以为所欲为。家主让你暂时代领家族,不是让你在这里为非作歹的。”
李琳琅深深的看了一眼李振山。李振山不敢与他对视,撇过头去。
“哼,这我当然知道,用不着你来教我。”
李振山说完,便离开了,走之前,还看了一眼李默。
“你的伤势要紧吗?”李琳琅问道。
“还不太要紧,休息片刻就好,快带我去看看轻摇。”
李默急忙说道。
“你有把握吗?”李琳琅问道。
“还不清楚得看了伤势才知道。”李默紧皱着眉头说道。
李琳琅等着李默恢复了立刻就带着他向着雨沫的住处奔去。
李默来到雨沫的房间,这里早已经赶紧站满了医生。
这些医生来自世界各地,甚至还有一些希望一样在这里混吃等死。,万一治好那就发了。
“嘿。”李默看着这几个碧眼金发的外乡人,应该是来自东洋国,,尤其是那为首的一个留着一撇细细的小胡子,头发都没几根了,胡子到是留的挺精致。
“哼,难道堂堂偌大一个李家没有人了吗,派这么一个啥也不懂的小屁孩来看病。”那老头看了眼李默,不屑的对着在场的所有医生说道。
“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亏你说了一口流利的中文,连中华如此博大精神的文化都不知道,你哪有脸在华夏的领土上说着中文,该不会是是杂交品种吧。”李默论斗嘴从没怕过谁,他看着那老头逐渐变红的面孔依旧肆无忌惮的骂道,什么叫骂人不带脏字,李默自认第一应该没人敢认第二了。
“你!”老头子气的直噢哆嗦,一口中文都有了日本味。
“你什么你,会不会说中文,不会说就找个小学生教教你,你小学没毕业?”
中文说的跟个火星话似得,不会说就别说,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小儿麻痹症呢。
“你可以去看看,多大年纪了,身高还没有女人高,你好意思吗?说到年纪,你说我年轻,年轻怎么了。”
“年轻就是资本,像你这样半只脚踏入棺材的国家要你有什么用,吃饭浪费粮食,还是说呼吸浪费新鲜空气”
李默一口气说完,不仅是对面的老头,坐在那看戏的那些老头,也是满脸通红,怎么听着,都感觉像自己啊。
“只会逞口舌之利,你有本事回答我的问题。”老头气的只好把题目搬了出来。
“哼,解题不过是纸上谈兵,咱有本事治疗真人。”李默不屑的看着那老头,有九转回魂针在,再加上自己的天地神诀,这世上怕是没什么病是自己不能治的。
“哼,好,有本事,你能让这个昏睡了几年的人活过来吗。”从后面几个医生簇拥一辆医疗推车走了出来,上面躺着一个人,只是那人脸色苍白,却又很是安详,就好像在睡着,却又像是病着。
“雨沫已经昏迷很久了,我们曾找过全国各地的医生来为其治疗,但依旧没有用,你若是能让他醒过来,我必有重谢。”那些人又一脸嘚瑟的嚣张的说道,在他看来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好啊,不过我治好她,有什么赌注吗。”李默自然不是傻子,没便宜的事自己能做吗,反正坑的是东洋人,不多坑一点对得起自己那一腔的热血吗?
“你想要什么赌注。”老头不在意的问道。
“赌你的命。”李默自认不是一个好人,但这种赌注能恶心死这些浑水摸鱼,也蛮不错的。
“不可能,你知道一旦如此,这是多大一笔支出吗?简直是痴人说梦。”老头看了眼李默,觉得这人说话怎么这么不要脸呢,上来就是全部免费。
他不知道的是其实李默本来是想这么说来着,但是,你说人家不过是一个学医的老头子,你说这赌注人家同意了,人家国内的掌权者能同意吗?
“那就照旧,怎么样。反之,亦然。”李默自然知道这个是不可能的,但他不过是将筹码一开始就放的很低,这样才能让他们放松警惕。
“哼,我就不信,你真能治好,我同意了,你就等着输吧。”老头根本不相信自己会输,在他那不开化的脑子里,只有一堆破公式和医学名称。
“哼,我还要教你一句话,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李默说罢,手中突然出现了一套银针,正是他的九转回魂针。
“我检查一下他到底是怎么回事。”李默问道脑海中的虚尘,手上先给那人把了把脉。
“没看出来他把脉的手法竟如此准确。”一人坐在首位的老者看着李默在那里诊断的架势不禁感叹道,这中医的望闻问切是最基本的四种手法,这些是作为一个优秀的中医必须会的,而能把这四种做到极致的中医才是顶尖的。
“哼,装模作样,估计就是会些门面功夫罢了。”李山嗤之以鼻,小声的抱怨道。
“你是在质疑老夫的看人眼光吗,他再怎么差也比你强的多,而且他的天赋,绝对是千年难出的奇才,以你那鼠目寸光,怕是什么也看不到吧。”李琳琅有些生气的斥责道。
“根据推断此人经脉堵塞,导致身体机制无法正常运转,你只需要用九转回魂针将他经脉中的堵塞之物取出来就可以了,然后再配合天地神诀为他疏通经脉,他就能醒过来了。”李默淡淡的说道。
“这次一定让这些东洋人赔了夫人又折兵。”李默笑着将手中的银针按照脑海中的图录在那人的身上布下,一股股黑色的浓稠的黑色液体从那毛孔中渗透出来。
李默立刻将他修炼的大帝神诀化作一道暖流流入那人的体内,为他疏通所有的经脉,那人的脸色慢慢开始红润起来,几个东洋人看到这一幕,心中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不可能,这是不可能的。”那个东洋人不停地对自己说道,但眼神却越来越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