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亲密的接触
另一边,糜芳受到袁绍的热情接待。宴会上,袁绍表示,将尽全力保住刘备在徐州的地位,这令糜芳受宠若惊。散席之后,袁绍回赠了许多珍贵礼物并且还写了一封亲笔书信让糜芳带回去。
糜芳没在袁绍这里久留,第二天一早就返回徐州去了。到了徐州,见到刘备,转述了袁绍的话语,这令刘备十分高兴。随即糜芳把袁绍的亲笔书信呈上,刘备连忙拆看,神情之中却是有喜有忧的模样。
关羽张飞看见刘备这样的神情,心中奇怪,张飞按捺不住,急忙问道;“大哥,袁绍信里说了什么?”
刘备道:“袁绍承诺将在我们遇到袭击的时候出兵救援。不过他却提出把吕布所部安排在我们徐州的要求。……”
张飞咦了一声,没好气地叫道:“袁绍定然不安好心,我们不能答应他!”
糜芳连忙道:“话也不能这么说!袁绍之所以有此要求完全是冲着曹操去的!我听说,袁绍打算安插吕布在徐州作为对付曹操的奇兵,等他解决了公孙瓒之后就会回过头来对付曹操了!”
张飞哼了一声,叫道:“谁知道他打的是什么鬼主意!”
刘备道:“盟友之间相互借道屯兵之事并不稀奇。况且我们还要依靠袁绍,总不能为了这点小事得罪了袁绍啊!袁绍既然有此打算,我们遵命就是。而且有吕布坐镇在小沛,倒也不必太担心曹操了。”
艾朗回到洛阳,见到了许久没见面的女人,激动之下,一把搂住了她们,一人重重地亲了一下,把两女弄得娇颜绯红起来芳心狂跳不止,周围的婢女们看到这一幕都羞红了脸孔,虽然都转过身去,却还是情不自禁地偷偷朝这边看着。吕布夫人温柔缠绵地看着艾朗,貂蝉则似嗔似怨地横了他一眼。艾朗见两女这个样子,登时感到柔肠千转,好像天下什么都不重要了,最重要的就只有她们。就在这时,他的宝贝女儿吕玲绮一头冲了过来,抱住他的大腿喊道:“爹爹!”抬着脑袋看着艾朗,一副很不开心的模样。
艾朗只感到一颗心仿佛融化了似的,弯腰下去抱起了玲绮,笑眯眯地柔声问道:“玲绮,怎么这么不开心的样子啊?”吕玲绮撅着小嘴,撒娇似的道:“爹爹不好!这么久了才回家来!妈妈和貂蝉阿姨都好想好想爹爹呢!”
艾朗不由得朝两女看去,两女温柔地笑着看着他。
当天晚饭时候,一家人围坐在桌边吃饭,玲绮抱着和她脑袋一样大的饭碗趴在桌子上大口大口地吃饭,一脸开心不已的模样。
艾朗还未开动,碗里就已经堆满了吕布夫人和貂蝉夹给他的各种美味佳肴了。两女似乎还怕他不够吃似的,还在不断往他碗里夹菜。艾朗感动得想哭,狼吞虎咽起来。
“夫君啊,这一次回家应该会呆上一段时间吧?”吕布夫人看似不经意地问道,然而她的眼眸中和貂蝉的眼眸中却都流露出了无限关切的神情来。
艾朗道:“我这次回来,不会呆很久。……”
两女听到这话,神色立刻黯淡了下来,小玲绮不开心地叫道:“爹爹不是好爹爹!”
艾朗呵呵一笑,道:“我虽然不会呆很久,不过我会带你们一起去小沛。”两女眼睛一亮,一副惊喜的模样,小玲绮兴冲冲地问道:“爹爹是要带我和妈妈阿姨一起走吗?”艾朗点了点头,宠溺地捏了捏她的小鼻子。小玲绮立刻欢呼起来。
吕布夫人却担心地问道:“可是,可是这样会不会妨碍了夫君?”
艾朗笑道:“那有什么妨碍的!把你们丢在洛阳,我也不放心啊!”两女禁不住笑了起来,吕布夫人神情温柔地看着艾朗,而貂蝉则一脸妩媚地看着他。
艾朗看见两女的模样如此迷人,不禁食指大动,回过神来,赶紧装作吃饭掩饰了过去。
吕布夫人想起一件事情,连忙道:“夫君啊,我们就算要离开也得到下个月底才行啊。”
艾朗不解地问道:“为什么?”
吕布夫人道:“夫君回来之前,袁公夫人刘氏派人送来了请柬,说下月初三是她的生辰,邀请我们前往赴宴。”
艾朗听说是这件事情,点头道:“那就下个月底再走吧,这段时间正好收拾收拾。”
晚饭之后,艾朗独个儿在浴房里泡澡,享受着当前安逸的生活。
就在这时,房门轻响了一下。艾朗吓了一跳,问道:“是谁?”
“夫君,是妾身。”吕布夫人温柔的声音从屏风后面传了过来,接着,吕布夫人转过屏风出现在艾朗的眼前。此刻的她竟然只穿着一件单薄的肚兜颤颤巍巍,弧线优美的身躯展现出无与伦比的女人魅力;娇颜上泛着红晕,美眸中情意绵绵,红唇开阖之间简直有荡人心魄的无穷魅力。
艾朗只感到心脏被猛地撞击了一下,整个人都呆了。眼见她光着玉足缓步走来,登时慌乱起来,忙叫道:“你,你别过来!”这一幕场景似乎弄反了,艾朗这个大男人竟然好像是个正被调戏的弱女子一般,一脸惊惶之色。
吕布夫人不禁停下脚步,美眸中竟然溢出了泪水,低声道:“夫君为什么这么长的时间都不愿意碰妾身,是不是,是不是夫君讨厌妾身了?还是妾身做错了什么?”
艾朗见她楚楚可怜的模样,哪里还能抗拒,连忙道:“不是的!那个,不是的!只是,只是,……”艾朗不知道如何说才好,难道说自己身体虽然是你男人,可是灵魂却不是你男人吗?这话怎么说的出口,就算说出来,恐怕她也不会相信啊,反而会更加伤心!
吕布夫人一脸不解地看着艾朗,情不自禁地走上前来。
艾朗闻到了她身上的女人香,登时一阵目醉神迷,回过神来时,只见柔媚美丽的吕布夫人已经下了浴池,靠进了他的怀里。艾朗只感到脑袋炸开了,身体的所有零件特别是那个零件全都不听使唤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