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谁啊

  “小爷我行不改名坐不改姓,飞来镇猛如狗,小酒儿是也!”小酒儿得意拍着胸口自我介绍。能被飞来镇的人称为猛如狗,那可是无上的荣耀,阿黄的威名飞来镇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不单单是飞来镇,周边的镇子那是对阿黄的大名如雷贯耳啊。杀恶兽从来只需一口,绝对不会用到第二下!
  哪料想围观的人哄然大笑,纷纷指着小酒儿笑的上气不接下气。
  “猛如狗?哈哈。”
  “今天真是长了见识,还有人自称猛如狗,哈哈,嘛的,老子还是狂如鼠呢!”
  小酒儿看着笑的东倒西歪的人,十分鄙视的说道,“蠢货们,你们以为爷爷被人冠名号猛如狗是为什么?”
  说罢,一脚踢趴下一个笑的快死的家伙。围观的人这才收了笑声,有些畏惧的看向猛如狗。
  “好,飞来镇的是吧,你们等着!”恶奴终于有机会撂下一句场面话,而后回到青楼里面。
  “陵哥哥!”
  秦陵转身看去,见小玲儿骑着阿黄笑吟吟的看着自己。
  “婶娘好了?”
  “嗯,所以我来找陵哥哥来玩了。”苏玲说着拍了拍阿黄的狗头,让它趴下。
  “汪!”
  听到狗叫声,围观的转身看过去,刚刚才听到猛如狗的称号,现在就听到狗在叫。
  “这...真的是狗啊?”
  “不是吧,可能只是长的比较像狗。”
  “可刚才的叫声,不是汪吗?”
  “你也叫了,难道你是狗啊?”
  小酒儿极其鄙视的看着众人,说道,“看到没,飞来镇阿黄,知道老子我被人成为猛如狗是多么牛哔的称呼了吧?”
  “汪!”
  “陵哥哥,你们在这干嘛呢?”苏玲抓着秦陵的手,四处张望,“呀,有人受伤了!”
  她立刻跑过去,用木华之力将老头救了过来。
  “丫儿!”老头醒来后,捶着地哭了起来。
  “丫儿是谁啊?”苏玲好奇的问道。
  “丫儿,是我孙女,被抓进去做了窑姐,我该死啊。”老头痛哭流涕。
  苏玲眨眨眼,“窑姐?”重复了一遍后,起身瞪着秦陵,“陵哥哥你居然找窑姐!哼,我要看看是什么样的窑姐!”说罢,一脚踢开青楼的门走了进去。
  “谁啊?”老鸨子怒气冲冲的走出来,看到门被踢的粉碎,“你知不知道这里是当家的啊,说出来吓死你,你这...哟,还是小妹妹呢,是不是缺钱花了啊?”这漂亮的女孩子,花魁给提鞋都不配啊。
  “阿黄!”苏玲对门外喊了一句。
  “汪!”
  哗啦,门窗被击碎,墙也塌了一半,巨大的黄狗挤了进来。
  “妖怪啊!”老鸨子怪叫一声,昏了过去。
  “阿黄,把她弄醒。”秦陵揉着太阳穴走了进来,在苏玲身边坐下,“小玲儿,我没有找窑姐,进都没进来过!我保证,田叔和小酒儿可以证明!”
  大黄狗伸出舌头,将昏倒的老鸨子给舔的立了起来。
  “没进来过,那你现在在哪?”
  “这不是来找你的么,呵呵,走吧没啥好看的。”秦陵拉着苏玲就要走。
  “还说没来过,好不好看都知道了。”苏玲气呼呼的起来,将翻白眼的老鸨子给狠踹一脚,昏的更深沉了。
  “你要是想要女人,我可以给你找小妾,我又不是不懂事的女人!”
  “好吧,阿黄别玩了,把她弄醒。”
  阿黄委屈的哼唧一声,抬起腿对着老鸨子来了一泡。
  “发大水了吗?”老鸨子抹着脸说道。
  “嗯,灵兽的水,对你好着呢。把所有的女人都叫过来,快去!”
  不一会儿,一群女人哆哆嗦嗦的走出来,站在一起。
  “陵哥哥,娘亲不会允许你把窑姐娶回家的。”苏玲颇为委屈,自己居然被窑姐给比下去了。
  听到要被纳妾,不少女人的眼睛都亮了。能有这么大的狗做宠物,怎么着也得是个大修士吧?跟着这样的人,可比当窑姐来的舒服。
  “什么跟什么啊。我们来找人的,就那个老头的孙女,老鸨子,他孙女呢?”
  “爷,那犟蹄子还没调教好,不能接客,不然会败了您的兴致的。”老鸨子连忙解释道。
  “小酒儿,你怎么看?”秦陵对坐在旁边的猛如狗问道。
  “这,没调教好是啥意思?”小酒儿想着若还是如玉的身子,就领回家。
  “就是一些手段,逼她就范,比如挨打挨饿啊。”
  “没被人碰过?”小酒儿最关心这个。
  “没,没调教好就接客,会赔本的。”
  “行,把人带来吧。”小酒儿说道。
  “诶!”老鸨子临走前看了看门口,颇有些焦急,心里嘀咕着,怎么大当家的还没来?再不来人都要被领走了。
  不一会儿,老鸨子领着女孩回来了,“爷,您检查检查?”
  “在这啊?”小酒儿嘴巴咧得老高。
  “猛如狗?我看你色如鬼,让你没脑子,没脑子!”秦陵抽了小酒儿几巴掌,“小玲儿,你去给她检查一下,看看身体有问题没。”
  “我来检查吧!”
  听到这声音,老鸨子心中一喜,“大当家的您可来啦。”
  “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不?”来人嚣张的走进来,坐在中间的桌子上,“知道爷是谁不?来人,把那个小妞给我扒了,爷要就地检查!”
  秦陵打量了一下来人,四十岁左右,坤沙境界,也不知道哪里里来的底气这么嚣张,“不知道,你谁啊,县尊的小舅子啊?”
  “哟呵,还算有点眼力劲。”中年人说着,摸了一把花魁,“说吧,你打算怎么赔偿我?”
  “赔偿?”秦陵起身,走到花魁身边,伸手摘了她的簪子,而后差到小姑娘的头发上,“你的人抢了我庄子里家丁的未婚妻,你,怎么赔偿我的下人,怎么赔偿我跑这一趟的花费?”
  “呵!比我还嚣张,你谁啊你!”中年人乐了,今天真是稀奇,居然有人比他还嚣张跋扈。当着他的面,拿了花魁的簪子,给小姑娘插上,就说是下人的未婚妻了,这无赖的手段,值得自己学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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