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13k,可算让我抓住你的尾巴了。装神弄鬼这么久,其实一直都和我在同一栋楼里。
她随着人流被疏散出大楼,看着周围一张张熟悉的脸。
也许,咱们日日相见也说不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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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众学生在寒风中站着,等着火灾警报解除。校园内的马路上开来一辆低调的车,在办公楼前停了,从楼里迎出来的是多大校长。
看着从车里下来的那个头发衣着一丝不苟的女人,风里希哆嗦了一下,往玄女身后躲了躲,同时身边有同学“咦”了一声:“那不是总督夫人、保守党的二把手吗?!竟然来咱们学校了!”
玄女也跟着哆嗦了一下,强作镇定拍了拍风里希:“娘娘别怕……lavender女士她……好歹……也是您的母亲。”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好,42苦逼地到棒子国了。
最近感觉对技术流有点没灵感,倒是想写没下限的节操流,这可怎么办啊
谢谢大家为凉凉的(无)节操 撒花,嘿嘿嘿
☆、回来发现世界都变了
这章请跳过,内容传到下一章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八章
傍晚,风里希坐在双蛇椅上,怀里水碗里的黄豆发出了一点芽。
脚步声从厅外响起,大厅的门被开了一条缝,玄女躬身立在门外,低声说:“娘娘,lavender女士到了。”
风里希从豆芽碗里抬起脸来,淡淡说了句“哦”。
玄女有些为难地说:“娘娘,lavender女士仍旧要求在车里见您。”
风里希伸手将水碗放在一边,低垂的睫毛眨了眨,手腕一动,那水碗便掉在地上摔了个粉碎,几颗刚发出芽的黄豆骨碌碌滚了一地,她略带了些不耐烦道:“告诉她,不上来,就祝她一路顺风。”
话音未落,玄女身后传来高跟鞋踩在地上的清脆之声,人未到声先至:“你这几个月脾气渐大,是不是和李赛家那小子混出来的?”
lavender 行至玄女身侧时,玄女尴尬地让至一边,她看都没看玄女一眼,带着四个贴身保镖进了大厅,其中一个保镖上前给她擦了椅子。
总督夫人坐下后,对保镖摆了个手势,保镖鱼贯而出,玄女在外面关了门。
lavender穿着黑色正装,不高不低的鞋跟微微翘着,保养得体的脸上完全看不出一丝皱纹。
lavender没看风里希,只是扫了眼她面前的一片狼藉,不甚赞赏道:“你这脾气,可是越来越不适合当家了。”
风里希仍旧垂目“哦”了一声:“我是不适合,龙兴帮还是给总督夫人掌管算了。”
lavender也不生气,左手轻敲着桌面,小心地避免指腹与任何器物接触:“我还有事,就不绕弯子了,最近自由党拉了阿尔伯塔和魁省的支持,卡尔加里的事你也有份。今天咱们也不说废话,和四合会的事,不能再拖,我已经替你答应了,过几天那边就会派人来。”
她这几句话说得风轻云淡,淡得让风里希失手又摔了个杯子。
她心疼地看了看了个杯子,才冷笑道:“你替我答应了?!lavender女士,您真是不管嫁人还是嫁自己,都雷厉风行。”说完缓步走到lavender面前,伸出双手按在她两侧扶手上,斜斜勾了勾嘴角,“我不嫁,你怕了,你嫁他。以你的手段,饕餮说不定很乐意。”
一声清脆的拍黄瓜声响起,lavender的五指印已经印上了风里希的脸,她依旧是闲闲靠在椅子里,抱臂嘲笑道:“别以为风龙瘫了,就没人管得了你了。是,四合会那边我已经替你答应了,你要是想亲眼看着龙兴帮在你手上玩完,尽管去闹。”说完伸臂拨开风里希,整了整头发,抬步出去了。
临出门时,蜷在椅子里的风里希喊了她一声,lavender停了停脚步,听见风里希有些丧气地说:“你要不要……看他一眼”
lavender伸手扶了扶鬓角,不带什么感情地说了句,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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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面等了了能有半个小时,玄女才听见里面疑似已经基因突变成植物人的风里希召唤。进去时她闭目瘫在椅子上,身边的桌椅板凳全被削了一条腿下来。
疑似死人的龙兴帮老大半天才从嗓子里挤出几个字来:“玄女,去白虎堂给我提两根bc省的草来。”
玄女一惊,面上有些犹疑道:“娘娘,这……”
风里希拿起边上一只玉球就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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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里希平时不抽烟,也不玩药,但越是平日里自制力强的人,爆发起来就越是骇人。比如说她站在club门外自己干掉了一根足够high翻五个人的大麻卷,还能步履轻快地往club里走。
门前卖票的看她这样子,想拦她要cover,几个西装的保安看她身无长物,不客气地抓了她的胳膊就要查id。风里希被人一拉,才真将大麻的药劲拉上来,只觉得眼前一页页图画都慢得不行,伸手“啪啪”两下,就在每个人脸上留了两道印子。
那孔武有力的一黑一白两个保安哪里被人这么打过,脾气立刻就上来,却被及时赶来的club老板制止。
老板心有余悸地看了看眼前这个得罪不起的人物,摆摆手让保安放风里希进去,自己则默默躲在一边点了根蜡烛。
风里希一路跌跌撞撞上了二楼,里面已经high了起来,男男女女在烟雾中互相摩擦着年轻的身体,旁边booth上随处可见叠在一起的两三人。
风里希走过一路,随手拿起桌上的酒喝了一路,喝多了的人们也不计较,还有几桌单身男们热烈地申请对她动手动脚,结果被翻身按进放酒的冰桶里。
烟雾弥漫中,她依稀看见两个熟悉的人影,立在吧台边上握着酒杯调情。女的大胸长腿神色冷淡,男的苍白病弱白裘加身。
风里希笑呵呵地走上前,伸手拍了拍花璃的肩,不客气地拿过她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大着舌头说:“花、花花、花璃,你也来这里钓凯子啊?”
花璃面瘫地没有理她,倒是苏糜的狐狸耳朵动了动,也不知是在唤谁,兴高采烈地叫道:“离离!”
风里希接着酒劲和药力把花璃往他怀里一推,拍拍手说:“你的离离在这,嗯,我不、不耽误你们了。”
说完带着一股子“成就了一段好事深藏功与名“的架势绕了出去。
当风里希终于在club各位管理人员送佛一样的目光中走出大门时,她紧了紧身上的衣服,觉得有些冷。
月朗星稀,她一个人在寒风中踩着十公分的高跟鞋走了半个钟头,不知不觉就走到了李唐家楼下。
在楼底下不知道蹲了多久,才僵硬着伸手按了通话板上他的suite号。
按了五六遍,风里希才发现一个事实,从不和地球人做深入交流的大神他,并没开通这项服务。
不用手机,没有enterphone,这是摆明了不想被任何人拜访。
于是,十五分钟后,正在小黑屋中静心编程的李唐,听见了惨绝人寰和砸门声,看见了门外一脸尴尬的管理员和一拳差点砸在他脸上的风里希。
风里希飞吻着告别逃如疯兔的管理员时,李唐已经又自顾自回去编程。她自己在屋里捡了会小钢珠,一粒珠子就被她弹到了正在认真毁灭世界的大神衣领中。她眼疾手快自编自演地伸进一只手接住了正在往下滚的钢珠,手掌顺势隔着钢珠按在了李唐胸口。
这一番动作让她有些兴奋,她低头吐出一口混着大麻和酒气的气息,咬着大神的耳朵说:“李唐,你想不想要我?“
李唐早已在她的一次次迫害下练就了一副金刚铁骨,他神色不动地注视着屏幕,淡淡说:“chroniccorner.net发布过一个post,论述大麻比酒精可靠。大麻没有致死量而酒精却有,大麻不会显着改变大脑结构,而酒精可能严重损害大脑功能。”说罢难得善心地建议道:“你下次吸大麻,就不要喝酒。”
风里希嘿嘿一笑,不在意道:“反正我的大脑功能都这样了,也无所谓再损害点。你说是不是呢?”
说完以要勒死人的架势紧紧搂住他脖子,不厌其烦地说:“李唐,他们都逼我嫁人。可是我不想嫁他,我嫁你好不好?你那么厉害,一定能把我藏得谁也找不着。李唐,stephen,你这么好的基因,总不会对繁殖一点兴趣都没有吧?”
被赞扬的大神没有露出一丝欣喜,而是拎着她的领子将他扔出了门外,关门的瞬间,他冷冷淡淡地说:“在动物界中,雌性的坚贞是保证后代纯粹的关键,而你现在并不具备这种品质。”
风里希在门外哆嗦了半天,才明白他的意思,伸手猛砸他门:“李唐,你混蛋!你怎么可以说出这种话来!你这个没有心的石头人!李唐,你开门,你听我说,我没有……”砸到后面声音渐渐小了下去,最后变成呜呜咽咽的哭声。
房中的李唐对着屏幕上一行自己刚敲上去的字符发呆。
frailty, thy name is women.(软弱,你的名字是女人.---莎士比亚)
这句话,居然被他敲进了命令栏中。
等把莎士比亚名言当命令敲给电脑的大神终于忍无可忍去开门时,门外已经连半个人影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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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摇摇晃晃的风里希正被一个金发男子从离此处最近的酒吧里架出来,那男人捡到宝似的为她开了副驾驶的车门,绅士地将人请进去,才激动地关了车门。
要点火时那男人好像想起什么,又拉开车门下去,跑到旁边的便利店捡了几个安全、套,兴冲冲地交了钱,走到车门前却被人抢了手里的袋子。
要说金发男人遭遇过打劫的,还真没遭遇过打劫安全、套的,刚要挽了袖子展开这场保卫安全、套之战,身上忽然被人扎了一下,整个人就直接瘫倒了。
苏糜披着大裘闲倚在车旁,伸出细长的手指掏出袋子里一盒安全套打开,又捡了一个出来拆了包装,手指摸了摸,撇撇嘴道:“这么小,用不了,还给你。”
说完将一整袋安全套都精确无比地扔到那人脸上。绕过车身从副驾驶里摸出来已经吐了一个轮回的风里希,不嫌恶心地用白裘给她擦了擦脸,目光深沉又有些受伤地说:“离离,你宁可找这种人都不找我,可真让人心碎。”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42这几天没更的原因是她没用地病成了渣渣,昨天的更新又被晋江无情地吃掉了。
昨天迷迷糊糊中说了什么我也忘了,总之就是感谢kaki,罐罐,赶作业,丢丢,小狐,六叔,南南,花璃,22,安安,fiona,76,青青,小冰,bedo的支持,还有就是可惜花花的小黄文都被他投诉删除了。
今早挣扎着爬起来写了更新,我争取下午再多写点补上,大家不要走开!爱你们。
另外特别感谢月月的长评。
土豪们,看在42带病作业的份上来个9000分吧,让所谓的刷、分来得更猛烈些吧!
☆、第十九章
事实证明,男人的柔弱就好像女人的眼泪一样,只有在对方看得见的范围内才存在。
就好像,此刻的苏糜苏教授,哪里还有一点弱不禁风一推就倒的架势,打横抱着风里希的手好像托着琴一样,四平八稳还带了点飘飘然。
他难得没带前呼后拥的崇拜者们,甚至连花璃也不知跑去了哪里,一路平顺地将醉得人事不省的黑帮大佬抱进了limo里,苏糜一边从车内冰箱里拿药出来给她解酒,一边用法文淡淡吩咐道:“回使馆。”
车子平稳地发动起来,苏糜好心地脱下大裘将风里希裹在里面,身残志不残地从冰箱中取水给她喝。
他的狐狸爪子刚冻得哆哆嗦嗦地从冰箱里出来,就被一个冒着热气(注意,冒着热气的不一定是屎!)的身体扑倒在座椅上,风里希双眼还没睁开,偏生骑在苏糜身上的姿势很潇洒,一手按着他那柔弱的小身板,一手去摸安全带。
可是醉醺醺的风娘娘哪里知道她自己这会已经在limo里了,而limo后座哪来的安全带,她摸了半天,只摸到一截不知道干什么用的胶皮软管,二话不说手法娴熟地将苏糜的双手按在头顶绑了个结实。
苏教授一脸无辜又受用无比地被绑了,嘴里得便宜卖乖地嚷着:“离离,你压着人家了,虽然我不反对这个姿势……”
话没说完嘴里被风里希塞了只沾满呕吐物的手套,她仍闭着眼,凶神恶煞地命令道:“别说话,再说话剁你手指头。对,说几句剁几句……”
后面接的让苏糜的神情黯了黯:“剁到你永远按不了那个破键盘!不够就再拔你舌头,用剪刀在口中剪成一条条,再一根根j□j…..”
说完以后,她斗志满满地摸了摸苏糜那张凉飕飕的小脸,完全忘了身下的人嘴里还塞着东西,有些紧张地说:“你为什么不说话?你说话啊!”
过了很久才听苏糜叹了口气,用有些凉的额头蹭了蹭她的下巴,有些讨好有些担忧有些含糊不清地说:“离离,离他远一些,他对你不怀好意。”
后面那句风里希没听到,前面那句又没听清,最后真进了耳朵里的就剩下“离远一些”四个字,她有些不满有些害怕地捶了他几下,直捶得苏教授差点就此一命呜呼。
最后,她哆嗦着趴在苏糜胸口,额头上汗如雨下,却只伸手去摸他的脸,安抚道:“我吓你的,你别怕,我剁人手指,拔人舌头……可要是有人伤你一下,我会拔光他全家的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