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4章
曹若彤嘻嘻一笑,用力朝刘宇浩怀里拱了拱,扬着粉粉的小脸,道:“爷爷说等给你扫墓的时候再带月儿姐姐去看你。”
刘宇浩:“!!”
“噗哧!”藤轶实在忍不住笑喷出来。
刘宇浩瞪着眼怒道:“你小子笑什么?”
藤轶耸耸肩,把车子拐进了齐老爷子楼下的小院,道:“管天管地,你能管我笑么?”
“你臭小子,回头再收拾你!”
刘宇浩哭笑不得的摇摇头,故意板着脸威胁了藤轶一句才下车。
“老师,我回来了。”
虽然这句话今天刘宇浩已经说了无数遍了,可当他看到齐老爷子的时候还是没由来的鼻子一酸,差点哭了出来。
齐老爷子在此之前已经接到曹若彤的电话了,可老爷子还是重重的喘息了几下,带着一丝颤音,道:“去看看月儿,我在书房等你。”
刘宇浩微微鞠了一个躬,目送齐老略显佝偻的身躯进了书房才向幕月儿房间走去。
“傻丫头,怎么能不吃饭呢。”
看着怀里哭的像泪人般的女人,刘宇浩的心好像被猫儿狠狠的挠了一把样,扯的生疼。
幕月儿也不说话,眼中噙着泪,死死的用两只手臂搂住刘宇浩的虎腰,那感觉,就像是生怕刘宇浩跑了一般无二。
“好了,别再哭了,我这不是好好的么?要不你检查一下看哪少了零件行不?”
嗅着月儿身上那种淡淡的特有香味刘宇浩就忍不住心动了,宽大的手掌从轻薄如纱的睡衣前襟伸进去,将那胸前一对梨形的饱满揉捏成了脂溢流香的粉团儿。
幕月儿娇腻的呻吟若有若无,俏颊上泛起一抹红晕,低下头用粉颊轻轻蹭着他健硕的胸膛,娇嗔道:“别,爷爷和若彤都在外面呢。”
刘宇浩坏坏的笑笑,一刻也不肯老实的指尖在那颗翘挺的樱桃上划拉了一下,道:“我是奉爷爷之命进来的,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其实,在这一刻,刘宇浩的心里忽然有种莫名的感动,在幕月儿身上,他体会到了一种自己从未体会过的特殊的感觉,沉甸甸的!
第0719章 流淌的红霞
幕月儿那双雪白修长、粉腻结实的大腿紧紧地缠在刘宇浩的腰间,终于,刘宇浩禁不起她香喘吁吁的娇腻呻吟,摸着硬硬的胡子茬笑道:“不行,我要亲自检查一下。”
“坏蛋,浩哥是天下最坏的人!”
幕月儿边扬起粉拳在刘宇浩胸前捶打边咯咯笑着,发出一声快意的长吟,那优美颀长如天鹅的颈子猛地扬了起来。
“今天我倒要看看究竟是你坏还是我坏。”
刘宇浩呵呵一笑,灵活的让自己先占据了一个有利的地形。
可不敢有丝毫大意,身下的这个女人是一个内媚的女孩儿,她没有动情时,会乖乖地任你摆布,像一只温柔的猫儿,可是等她一旦动情,便炽烈如火。
“浩哥,我的胸美不美?”幕月儿微微瞌着双眸呢喃道。
女人的身体柔顺的线条在炭火的光线下折射出诱人的粉红光晕,曲线跌宕,明暗相间,刘宇浩手顺着睡衣就往下走,隔着内裤抚摸着饱满的小沟,道:“你怎么想起了要问这个?”
幕月儿身体轻轻扭曲蠕动着纤细的腰肢,轻轻叹息一声道:“你要多摸摸她,青春也就这几年了,过几年,就算是天仙也要凋谢。”
“小傻瓜!”刘宇浩心里忽然有些凄美的感觉,温柔地抚摸了一会,道:“月儿!”
“嗯?”
“我这一辈子都不会让你离开我的。”
“!!”
很久以前刘宇浩就知道幕月儿的臀部很美,但他也是直到那天和幕月儿真正发生了关系以后才发现,这个女人简直是极品中的极品。
只要是在幕月儿的背后,无论从那个角度看,女人的香臀都是完美无瑕的感觉,从纤细的腰肢开始往下就越来越弯,和光滑粉润的后背形成一个极其美妙的圆弧,娇弹弹。
“浩哥!”
“你想说什么?”
“如果有一天我死了,你会不会一样为我哭?”
幕月儿摇摇头,眼角溢出一滴泪花,而她的前胸却越来越红,如火烧云一般,突然,月儿抱紧了刘宇浩,随后身体开始痉挛起来,眼神更加迷离。
说话的时候,幕月儿竟然用身体有意无意地摩擦着已经满是狰狞的小刘童鞋,甚至还用手指轻轻地捏了捏。
刘宇浩脑袋里“嗡”的一下炸开了。
此时的刘宇浩心里如被揪了一把痛的厉害,他无法给幕月儿作出任何承诺,对于如此美丽善良的女子,实在太不公平,这也是他心中最为纠结结的地方。
“砰砰砰!”
突然,门外传来曹若彤敲门的声音:“姐,爷爷买了一条鱼回来我不会弄。”
咱能不带这么玩的么?
刘宇浩差点没被下丫头吓的缩回去,苦笑着慌忙整理着自己的衣服。
幕月儿趁机在刘宇浩腰间的软肉上轻轻拧了一下,道:“你把鱼放在厨房里吧小妹,等会姐出来给你们做糖醋鱼吃。”
“哦,有糖醋鱼吃咯!”曹若彤欢快的嘻笑着跑开了。
刘宇浩摇摇头,道:“这丫头,都十五岁了还疯疯癫癫的,真没个姑娘家家的模样。”
幕月儿神色复杂的瞪了刘宇浩一眼,道:“你以为她什么都不知道,其实若彤鬼精着呢。”
刘宇浩一愣,道:“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自己知道呢。”幕月儿在地上捡着被刘宇浩扔的到处都是的内衣,又小声嘀咕道:“我十五岁的时候可是什么都知道了呢,现在的女孩比我们那时候成熟的还要早……”
不提不知道,一提吓一跳。
刘宇浩顿时被吓出了一身冷汗,突然想起了有一次月儿不在家的时候好像是若彤给他做的红烧鱼,而且,那鱼儿买回来的时候刘宇浩看着活蹦乱跳的鱼儿直说新鲜。
我了个去的!
刘宇浩打了个冷颤,心里有些怕了。
要知道,刘宇浩骨子里可是一直把若彤当妹子看的,不仅是妹子,而且是很亲很亲的那种!
“看来,以后我做事要小心一点了。”刘宇浩自言自语的喃喃道。
“是不是我很久没喝到你烹的茶了,怎么觉得这味道好像和平时的不一样了?”
齐老爷子神色诧异的放下手中的书,愣了愣,用力的吸了几口气。
刘宇浩淡淡的笑了一笑,把红泥小炉里的炭火往下压了一些,道:“老师,您可能不知道吧,今年武夷山的雨水比往年都要好的多,所以这老君眉的味道就更重一些。”
“哦?这事我倒没听那几个老货提起过。”齐老寿眉微微一扬,笑着说道。
齐老爷子说的老货其实是说他那几个成天在一起品茶的老友,老人家之间开玩笑习惯了,所以才冠以那个名称。
其实老货的真正出处来自于曹雪芹的《红楼梦》,妙玉巧遇了老祖宗和刘姥姥,所以请大家喝茶,谁知道那刘姥姥喝了半盏后却说味淡,再熬浓些更好了。
众人笑了,也许是笑她的信口开河,再熬岂不是老了,如何饮得?须知,“沸如鱼目,微有声,为一沸。缘边如涌泉连珠,为二沸。腾波鼓浪,为三沸,已上水已老,不可食也。”
那逛大观园的刘姥姥却说熬,哪那里是烹茶,竟是熬粥呢。但也许是因为姥姥喜欢味浓的茶,并不知此茶原本清淡。
所以后来,妙玉竟是将宝玉、黛玉和宝钗三人请入内室,以五年前梅花上的雪水烹茶待之,当然了,说笑之间,那无辜的刘姥姥就落下了老货的名声。
刘宇浩将手中的沸水慢慢淋在茶壶上,顿时室内便青烟飘渺,笑道:“当年陆羽的原则就是活水最好,所以烹茶是以山泉水为上的。”
齐老爷子饶有兴趣的笑了笑,习惯性的将五指关节在桌面上轻叩着,道:“当年是当年,可现在人类破坏环境的速度比光速还快,如今的雨水雪水哪里还能煮茶?山泉更是不用再提了!”
突然,刘宇浩的手抖了一下,每次在和老师烹茶品茗的时候都是师徒俩谈心的最佳时机,可这一次他心里却想到了别处。
在曹雪芹的《红楼梦》里,妙玉请宝玉他们三人喝茶,其实并非显摆自己的雪水有多么的好,她内心深处无非是想和宝黛钗套套近乎而已。
自从邢姑娘出嫁离开了大观园,妙玉就再也没个说话的人了,可见她的寂寞之深。对于外面的世界她还是很向往,如同后来她自己在诗中的槛外红梅,心在红尘外,身困栊翠庵。
这么一个凭栏临风,独自尤怜的妙人儿岂不是翁雪雁的写照么?想到这里,刘宇浩轻轻叹息了一声。
翁家高门大户、深宅独院,那丫头的心本来是想和外面的世界接触的,可无奈身份使然却不得不装出一副很清高,处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做个孤傲的人。
“这一次你一定是吃了不少的苦的吧?”
齐老爷子放下手中的茶杯淡淡一笑,他知道自己学生的秉性,再苦再痛都是自己忍在心里从来不跟别人讲,从万里雪山腹地逃出生天岂是“回来了”三个字那么简单的?
我过的可快活了!
刘宇浩差点没把自己心里想的说出来,不过,那些他也就是在心里想想而已。
“老师,过去的都过去了,而且这次翁家付出的代价也很大,整座玉矿的所有权都转交给我的公司了。”
齐老爷子冷哼一声,道:“一座玉矿就能买一条人命?他翁世贤未免也太高估钱的价值了吧!”
刘宇浩知道齐老爷子是因为心疼自己,讪讪的笑了笑,说道:“那过几天他到京城来的时候咱们再好好敲他一笔竹杠,叫他多给点。”
照说齐老爷子这么多年应该已经对刘宇浩这种惫赖的性格有免疫力了,可见到刘宇浩摆出那副模样后,老人还是溺爱的用手点了点他,笑骂道:“臭小子,整天就只知道一门心思钻到钱眼里去。”
刘宇浩大呼冤枉,道:“老师您是不知道,月儿那可是用钱的大户,每个月没一个亿两个亿的根本就拿不下来,我不趁这次多讹翁老头一笔怎么对得起我自己?”
齐老爷子很无语的白了刘宇浩一眼,从身边拿出一个盒子,故意逗刘宇浩,笑道:“这个盒子本来是准备和你的衣冠冢放到一起的,嗯,现在用不上了,你就自己拿回去吧。”
刘宇浩脸色一僵,有些不自然的嘿嘿笑了起来,“老师,可不兴这样的。”
齐老爷子爽朗一笑,摆了摆手又将自己的书拾起来掀开刚才看的那一页。
刘宇浩很无语的摇了摇头,这才将齐老交给自己的盒子打开,顿时,整个书房内洒满了红霞,印的到处红艳艳的,美到了极致。
齐老爷子笑道:“那神石种翡翠我还没想好要从哪下手,再等一段时间吧。”
刘宇浩已经傻了,只知道机械的点点头,根本没把齐老爷子的话听进去。
“太迷人了老师!”刘宇浩忍不住惊赞了起来。
那滴血翡翠琢成的手镯和挂件似荡漾的水波般流淌在盒内,就像是天空中流淌的红霞一般,红艳艳的翡翠在灯光的照射下,散出令人迷醉的色彩。
第0720章 齐老爷子的震惊
红翡不光是因为本身具有可以蕴养女人经血的理疗价值,而她作为翡翠中的妖艳女王,更是早已经迷惑了万千女人的心和双眼。
其美艳不可方物的色泽,再加上代表着国人心结的喜庆之色,红翡在何时何地都是非常受女士们的欢迎的。
可真正能称得上红翡二字的翡翠却是少之又少,几乎是稀有的存在,一般世面上出售的红翡都是配以翠色的。
如果真的有一对红翡手镯出现在卖场的话,刘宇浩敢说,最后那些富太太们一定会为之拼的你死我活的。
悲哀的是,就算那些富太太们最后精疲力竭拼尽所能得到的也无非是一块糯种以下种水的红翡而已。
真正种水能达到冰种的红翡一般是不对外出售的,就算是有人想卖也是通过世界上知名的大型拍卖公司。
而且在此之前,那些拍卖行还会对那红翡进行一系列的宣传和包装,他们要保证自己和卖家的最大利益,所以,最后拍得的价格往往是红翡本身的数倍甚至数十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