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世丞相

  所有人都等带着一个合适的机会一举吞并大越国,就在这时候,一个让人觉得出其不意的机会来了,很多的小国都已经整装待发,这些人气势汹涌的想要来吞并大越国。
  就在这些人的队伍到达了城门之下,没想到居然中了伏击,被大越国的士兵一举摧毁。
  一个让人觉得很震耳的名字传入了所有人的耳朵里。
  少年丞相苏淮就此立足,当初那个昏庸无能的皇帝也意识到这件事情有多么危险,所以开始渐渐的回归。
  这个少年丞相苏淮并没有像其他人一样狼子野心,反而是忠诚的跟在了大越国皇帝的身边,帮着皇帝处理了那么多上奏的奏章。
  提出了很多非常实际的建议,帮助整个国家渐渐的步入正轨。
  很多人都觉得这个少年丞相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很多小国给了苏淮很多好处,可是苏淮并没有答应和他们同流合污,反而是忠诚的待在了皇帝的身边出谋划策。
  很多人都觉得如果不能够和苏淮结为盟友,那么就一定要彻底的铲除这个祸害。
  所以一直以来苏淮都处于水深火热之中,想要谋她性命的人数不胜数,这些年不知道躲过了多少明枪暗箭,可怎么也躲不过人心。
  “当初咱们的军队都已经兵临城下,很快就可以一举歼灭他们,可就是因为这个苏淮才导致我们前功尽弃,现在你居然把我唯一的机会都给弄丢了,这就是你有所打算的自作主张吗?”
  他只看到了沈念和秦遇雪走的比较近,却不知道秦遇雪身边的苏淮的真实身份。
  男人立刻跪在了地上,“这些事情都是属下的错,属下罪该万死请主子惩罚。”
  如果他知道沈念设了这么一个局,就算是打死他也不会参与。
  “我现在把你凌迟都不为过,就算是我弄死你,又有什么能够弥补现在局面的任何机会呢?你这条贱命不足惜,可是你已经捣毁了我全部计划,接下来如果你再有自作主张的行为,就别怪我手下不留情。”
  说完这句话之后,沈念气势汹汹地离开了,身后的男人缓缓起身,默默地跟在了沈念的身后。
  这时候的秦遇雪和苏淮已经到了北方,只不过来到这里并没有第一次的剑拔弩张,也没有第一次的危险重重。
  这段时间这里的天气已经越来越冷了,路上都是结着冰的,仔细的瞧,还能从这路上的冰映出自己的身影。
  秦遇雪实在是不想继续过这种颠沛流离的生活了,来到这里之后,秦遇雪才发现就算是自己身上穿着狐裘还是很冷。
  车子里早就已经升起了一盆炭,李玉雪的腿上盖着一条毛毯,烤着火盆还是很冷。
  坐在身旁的苏淮看出来情绪雪,似乎有些不太舒服,将放在自己身旁的那条毛毯又盖在了秦遇雪的身上。
  “这边的天的确很冷,你一定要注意保护好自己,有什么事情咱们两个及时沟通,我先下去看看,你千万不要下来。”
  算是眼前的苏淮像一个文弱书生,可是也比秦遇雪这样一个弱女子强的多,苏淮紧了紧身上的披风,然后下了马车。
  就在苏淮推开马车门的那一刻,秦遇雪看到外面飘挂着鹅毛大雪,凛冽的寒风顺着门的口子吹刮进来。
  本来就没有经历过寒冷的秦遇雪,感受到这种不含好意的冷风之后,更加不想跑出去紧紧的裹着身上的毯子。
  下车的苏淮感觉自己就处于冰天雪地之中冷的瑟瑟发抖,但还是咬紧牙关的向前走。
  走了没几步之后,苏淮就看到了那家客栈,然后让车夫赶着马车,又回到了车上之后,这辆马车才徐徐地赶向那家客栈。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恐怕这些土匪早就已经回到了山上的老窝,这段时间咱们两个没有办法去找这些土匪,但是可以从其他方面入手,比如这些土匪看好的合作伙伴。”
  虽然这个客栈是这些土匪的老窝,但是目前为止唯一能够让他们留宿的就只有这个客栈,只不过这一次他们两个都已经进行了非常完善的伪装,根本不容易让别人发现真实身份。
  两个人下车之后就匆匆忙忙地进了客栈,开了一间房之后就上去了。
  就在两个人进房间没多久之后,就发现外面已经有一个人影鬼鬼祟祟地贴在门上,想要探听里面的动静。
  好在两个人之前就有过经验,所以这一次也非常的聪明,直接拿出了笔墨纸砚,然后在纸上写着交流。
  他们两个故意乔装成来这里销售香水的小贩人,紧接着两个人立刻进入角色,开始叙述起想要卖香水的事情。
  “也不知道这嘎达能不能卖出去这些香水呀,咱俩这一回拿了这么多的香水,不知道能不能卖得出去呀!”
  这时候的秦遇雪想起来自己曾经学过东北话,然后绘声绘色地用一股东北大碴子味儿说着东北话,外面的人听到秦遇雪这种口音,就觉得秦遇雪应该是附近的人,所以没有太多的想法。
  “我觉得这些香水应该可以卖得出去,如果卖不完的话,咱们两个也可以兜售。”
  苏淮没想到秦遇雪居然会说这里的方言,但是对于秦遇雪来说,苏淮用这种南方口音应说话就暴露了身份,生怕外面的人听出来蹊跷,这时候的秦遇雪立刻说话掩盖。
  “我说你这傻不拉几的二愣子,去外头做个生意就变傻了吗?之前你到南方说人家的南方话,忽悠了不少钱,现在回到咱们家乡,你咋还把咱那方言给忘了呢?”
  这时候的苏淮明白了秦遇雪的意思,然后立刻学着秦遇雪的样子,说起了不太熟练的东北话。
  “咱们在外地做生意的时候,不是得说那里的方言才能够有一种亲切感嘛,我在那儿说了得有半年左右,想要改自己的方言真的不容易。”
  苏淮用一种特别牵强的语气说着,外面的人本来是有所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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