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说你受伤了?
灵鹊公主也是无可奈何,她在被礁生打伤后,本想回芙蓉城,去找芙蓉主。然而却意外得知,芙蓉主的老仇人获得族位后,上门来找麻烦了。
那是鬼神金和尚。
金和尚曾是凡人,修成十七道年轮印记,眼看要形成十八道了,却是突然背弃师门,背叛人族,销声匿迹十年,再现后已成金甲僵尸,纵横鬼怪界和人间百年后,突然成为鬼神。
鬼神金和尚和芙蓉主怎么结仇的,无人知道,芙蓉主也从没提起,但这两位鬼神的仇恨,却是真的不死不休。
哪怕清廷境内的祖君老爷和巩仙,这两位鬼神曾经害得对方差点失去成就族位的资格,但最终也还是联手,共同隐藏幕后,借助一群野心勃勃的草原狼,构建了整个清廷,发展至今,这两位鬼神距离成就族位,也用不了多少年了。
金和尚和芙蓉主的仇恨,确实有点奇怪。
在鬼神之中,关系闹得这么僵的,也是很少见。
毕竟鬼神不死不灭,除了那些邪门的东西,便是鬼神,都杀不死另一个鬼神。昔年红尘客栈的鬼神遗世人,与一名神秘鬼神,联手弄出了第一部灭杀鬼怪的秘法,这门秘法确实是威力惊人,能让凡人杀死鬼怪。
但哪怕将灭杀鬼怪的秘法修至大成,威力足以杀死诡像级的鬼怪,但也只能勉强伤到鬼神而已。
既然不死不灭,那么何必生死纠缠?
又杀不了对方!
尽管不清楚金和尚和芙蓉主如此深仇大恨,但族位鬼神相争,现在整个芙蓉城都有些摇摇欲坠,灵鹊公主又哪里敢回去?
不得已之下,灵鹊公主只好缩在帝回县附近,借助过往男子的精气来恢复。只不过,一般人的精气,对灵鹊公主的伤势,实在是提供不了多少帮助。
毕竟礁生已经成了特殊鬼怪,体内有了一丝微弱,但却演化到了极致的诡像力量,其中诡异程度,极度瘆人。
灵鹊公主想要恢复,需要寻找那种武道巅峰的高手。
这样的高手,意志坚定,气血旺盛,普通鬼怪都不敢想招惹。同样的,这样的高手,对有需要的鬼怪来说,也是大补。
卓景宁的武道,可以说是聊斋世界第一人。一身气血的恐怖,若非聊斋世界的压制,一旦让他进入可以武道通神的世界,直接就能成神了。
这样的体魄,怎么能让有些走投无路的灵鹊公主不垂涎?
况且,灵鹊公主也不是想弄死卓景宁,毕竟卓景宁是芙蓉主指定的剧本主角,在剧情结束前,谁都能杀了卓景宁。灵鹊公主所想的,是从卓景宁身上吸走一大半的精气来恢复,然后等卓景宁恢复过来了,她再吸一次。
多次使用的补品,和只能使用一次的补品,在好处相同的情况下,无疑是选择前者。
灵鹊公主是容不得卓景宁拒绝的,她这样问,也只是先礼后兵而已,无论卓景宁同意还是拒绝,她都会吸走卓景宁的大半精气。当然如果卓景宁同意的话,灵鹊公主会让卓景宁被吸走精气时,舒服一点。
毕竟卓景宁长得不差,在芙蓉主出不了芙蓉城的情况下,她是不介意春风一度,偷吃一回的。
老在芙蓉城内,她也是会腻的。
越是漂亮的女人,就约会骗人,她们的心思,也越难猜。因为她们的脸蛋,足以让人第一时间就有足够高的好感度。
至于芙蓉主会不会被发现,灵鹊公主并不担心。
和鬼神深入接触久了的鬼怪,都会发现鬼神虽然很恐怖,很无解,但其实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可怕,几乎无所不知,无所不能。
芙蓉主对剧本内的大小变化,其实并不是很清楚,必须通过其中的角色人物,才能进行观察。
现在芙蓉城都摇摇欲坠,可想而知,芙蓉主对眼下帝回县的把控,已经完全失去了。
帝回县附近,目前可以算是一块无主之地。
哪怕她和别的凡人或者鬼怪有染,只要那些凡人或者鬼怪不作死自己说出去,便会安然无恙。
被灵鹊公主的目光盯着,卓景宁有些沉默。
灵鹊公主以为卓景宁在犹豫,于是等了起来,只不过在片刻后,却看到卓景宁忽然目光怪异的盯着她,然后说道:“灵鹊仙子,你刚才说,你受了重伤?”
灵鹊公主不知道卓景宁为什么这么问,但她觉得卓景宁是认为她有伤在身,那么他便有机可逃,若是小狐狸在,灵鹊根本不会打卓景宁的主意,但小狐狸早已经被她给引走了。
有一些独特鬼怪的诡像力量,对小狐狸演化诡像力量,可是大有帮助,对于小狐狸的吸引力也自然大,在不磨灭她特意准备的那只独特鬼怪,收走那一丝诡像力量前,小狐狸是不会回来的。
灵鹊公主尽管还没形成诡像,但因为有芙蓉主,便是诡像级的妖王,也敢轻易算计。
“怎么?难道先生觉得妾身受伤了,你就能跑了不成?先生,我想你该清楚,你是跑不了的。至于你身边那位妖王,几天内是回不来的,附近那只鬼怪体内的诡像力量,对她吸引力太大了。前一阵子,她便忍不住动手杀了一只力量近似的鬼怪呢!”
灵鹊公主笑着,然后就准备动手了。
她的伤势刻不容缓。
“是那种独特鬼怪吗?不知道那种鬼怪的诡像力量是什么?”卓景宁却问道。
灵鹊公主一愣,但还是回答道:“那种诡像力量,为反复。人心莫测,反复无常。和那位妖王的诡像力量,刚好相似。”
“是这样吗?”卓景宁沉吟道,他总算是知道小狐狸的性情,为什么有时候会反复无常了。
原来小狐狸的诡像,其中有一部分力量是反复。
“多谢灵鹊仙子告知。”卓景宁很郑重的道谢,“作为感谢,我有一番心意,还请灵鹊仙子收下。”
见到卓景宁这样,灵鹊仙子只当他同意了,不过死要面子撑着而已。
于是她笑得格外妩媚,甚至还有心思调戏卓景宁,她说道:“是什么样的心意?又粗又硬的心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