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成协议
“什么!你要让这个欺师灭祖的叛徒赵波当你的助手,这到底是什么意思,你是何居心!”乔茂自以为抓住了秦枫的把柄,立刻暴怒发难,妄图扳回一城,立刻能够反败为胜。
其他人也纷纷用尖锐的目光保护爆射向秦枫,几个长老甚至在不经意间移动过来,将秦枫包围在核心。
其中一个长老摆开架势说道:“少侠,我们尊重你是武当派的高人,因此对你礼让三分。可是掌门遇害之事事关一个门派的兴衰,若是你当成儿戏来对待,甚至做出危害我遂州武馆的事情。我们就算豁出命来,也要讨个说法。”有了他带头,其他人也纷纷指责秦枫的无理取闹,站得远远地不断喧闹。
秦枫用满不在乎的态度摇摇头,他张开嘴故作又要用狮子吼的架势,吓得众人后退两步,本能地用手遮住耳朵,免得鼓膜受到伤害。
谁知道秦枫张开嘴巴之后,只是打了一个哈欠,然后生了一个懒腰,并没有用狮子吼这一门内功。
不过这样一个小小的动作,却令现场再次安静下来。秦枫趁机说道:“诸位,我想请教一下,这个你们口中所谓欺师灭祖的赵波,是不是已经确定是杀害掌门的凶手?你们谁有证据,是否已经铁证如山?”
这个问题让所有人相互对视,谁也没有站出来说话。
秦枫早就料到是这个结果,然后又说道:“既然你们谁也没有证据证明赵波是凶手,为什么张口闭口说他是欺师灭祖的叛徒,为什么急着非要将他就地正法呢?”
“这……”长老被问得无言以对,只得撤了包围的圈子。
其中一个长老回头问乔茂道:“乔老爷子,是你说赵波是叛徒,应该就地正法。现在秦少侠问你有没有证据,你能够确定吗?”
乔茂没有想到这一把火竟然烧到自己身上,连忙摆摆手说道:“我只是说怀疑,从来没有说他就是凶手,你可别诬陷我。”
看到乔茂翻脸不认账,其他人也不敢多言。因为谁都知道这个乔茂是一个心胸狭窄之人,在门派之中谁得罪了他,下场会很惨。
秦枫却不管这些,他径直说道:“既然连乔老爷子都只是怀疑赵波而已,并没有真凭实据。加上我刚才所说,在没有证据之前,所有人都有嫌疑。那么赵波就和各位一样,他为什么又不能做我的助手呢?”
“可是赵波有重大嫌疑,因此我们不敢放他跑了。”一位长老说道:“你若是想让他做助手,除非答应我们保证他不能离开遂宁县城的范围,不能够再次逃跑。”
秦枫点点头道:“只要你们答应我这三个条件,并且至始至终践行。那么我也向你们保证,赵波一定完好无损还给你们,并且一定揭开杀害你们掌门命案的真相。”
“好,既然少侠如此承诺,我们也索性三个条件全部答应你。”长老话锋一转说道:“不过查案归查案,你不能离开睢宁县城半步。否则若是跑了,我们岂非只能够抱着石头砸天。少侠你可不要见怪,我们是先小人后君子,大家各让一步、各取所需,你看如何?”
秦枫点点头认可道:“这样的条件非常合理,我答应你们。”
长老也点点头说道:“既然少侠答应了,那我也就放心了。不过为了以防万一,我会在遂宁的东南西北每一道大门驻守百位弟子。若是少侠执意要走,我们就算拼了性命也要将你留下,然后到武当山向掌门赔罪。”
“好、好,这些我全答应,而且没有任何异议。”秦枫双手一摊说道:“现在我可以开始自由查案了吗?站在这里半天浪费这么多时间,现在应该赶快开始行动,免得再耽误时间呀!”
“好,放开赵波,让秦少侠专心查案。”长老大手一挥,赵波被松开绳索。
秦枫上前拉住他的手臂,径直走出遂州武馆。一直来到一家喧闹的茶肆之中,他来和赵波坐在一处角落。
环顾四周,当然有人乔装监视。只是不知道这些监视的人是武馆官方派来的,还是其他什么势力派来的。
不过好在这茶肆非常喧闹,三步之外便听不到对面说些什么。秦枫和赵波坐在一起,低声问道:“你是不是杀害掌门的凶手?”
赵波听了这话,眼眶立刻红润,泪水止不住掉落下来。看起来样子非常悲伤,或许是对掌门的感情至真至情。
“现在不是哭泣的时候,你赶快将实情说出来。若你是真凶,那么就应该到掌门灵柩前伏法,并且说出真相。若你不是真凶,那么就应该协助我找出真凶,为掌门报仇雪恨。”秦枫心中早就料想,这件事情绝对不会那么简单。而赵波要么就是被利用的棋子,要么就是被人构陷,反正他肯定不会是幕后主使。
因为不仅外表上看他没有太多城府,从他的表情状态和眼神中也能够察觉到,他绝对没有这么精细的思维,以及谋划阴谋的韬略。
赵波哭泣着说道:“秦礼少侠,我绝非杀害掌门的凶手。掌门从雪地里将我这个孤儿捡回来,给了我生命,又抚育我长大成人。这二十年来对我如同再造,我对他感恩还来不及,怎么会谋害他性命呢?”
“那为什么他们要构陷你是凶手,还要将你杀人灭口呢?”秦枫双眼炯炯有神地压迫着赵波。若是他语言之中闪烁其词或者吞吞吐吐,那么肯定是说谎话,一定会被秦枫这双火眼金睛察觉出来。
赵波叹了一声说道:“这件事情说来话长,不过归根结底是由两个原因构成。”
“什么原因?”秦枫说道:“其中一个是不是和发现了地下洞穴中的宝藏有关?”
赵波眉毛一挑,差点激动地跳起来。他径直问道:“你怎么知道那地下宝藏的事情,你是什么人,潜入我们遂州武馆意欲何为?”
秦枫看赵波反应非常敏捷,并非像看起来那样憨厚老实,对他的认识更加深入了一步。
他回答道:“宝藏的事情是我看韩泰生擒你那场热闹中亲耳听他所说。你回忆一下,有没有这回事?”
“这……”赵波想了想,情绪逐渐平息下来。他缓缓坐下,对着秦枫拱手搭礼道:“对不住了少侠,刚才是我神经太紧张。我依稀记得韩泰活捉我的时候的确说了这样的话,没想到被少侠听见,又被我误会,真是对不住了。”
“没事。”秦枫摆摆手说道:“现在,你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告诉我,我来帮你分析事情真伪,将这个谜团揭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