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旁佳人可魅生。

  ‘此日雒阳萧县中,落花时际雨泠泠。
  落伞花前笑面人,对旁佳人可魅生。’
  ——荆·罗森《清明有感·其一》
  ‘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笑断魂,为问新人何可笑,佳人却指雒阳坟。’
  请原谅我把这首诗改了一丝,但是,这一丝却可以很好得解释这首诗。
  清明节本是伤感之节,但是我却看见一位女子笑得很欢,不解的上去问了问,佳人却只是笑笑,便离去了。
  这也是朔忆一直想不通的一首诗,最后呢?就这样?
  朔忆不是诗人,他不知道结局如何,但,也就是不知结局,却给予了人们一种淡淡的缺憾美。
  而此时,朔忆显然并无心情去想这些,看着身前可以被称为‘神兵’的剑,朔忆轻叹一声。
  轻触腰侧那张面具,朔忆喃喃低语:“你来吧,为我驯服‘玄源’与‘戾趋’。”
  随即戴上面具,整个人定了三息。
  三息后,‘朔忆’松松拳骨,邪魅一笑,“叫我出来就是为了降服两把破剑?有必要吗?不过……有身躯的感受就是爽!”
  ‘朔忆’松松肩骨,走向三层,途中看着两侧兵器,冷笑道:“就这种破剑?嗯?这里倒有一把不错的。”
  ‘朔忆’看着一把被朔忆镇压的剑,轻抿嘴唇,邪笑一声。
  随即走至那把剑前,而一旁得石碑上用着小篆写着两字——赤霄。
  没错,就是赤霄,刘邦开国之剑,但是因为先前沾染了刘邦的一丝痞气,扰人心性,故被朔忆镇压。
  ‘朔忆’扯去朔忆专门为其打造的玄铁铁链,将赤霄剑拿于虚空。
  可是,赤霄剑柄却忽的散发出一丝黑气,钻入毛孔,进入血液。
  ‘朔忆’很快便察觉到自己的不对,冷哼一声,将赤霄剑随意一甩,随即点住任督,大开大合,将心中的痞血逼出。
  看着地面那滩褐色血液,‘朔忆’冷冷一笑,“赤霄?我看你吃不吃的消!”
  随即大手拿起赤霄,陡然用劲,将赤霄剑柄震碎!
  赤霄剑碎渣在地面抖动几下,便黯淡无光,彻底散于人间。
  “谁让你惹我,不对,现在得赶紧去驾驭那两把破剑!否则,天地要发现了。”‘朔忆’看着虚空,微笑着喃喃道。
  随即转身走上阶梯,抵达第三层。
  走入第三层,整个房间空荡荡得,只有两把剑散发着莹莹之光。
  不过,‘玄源’散发的是柔和得黄光,而‘戾趋’,散发的是刺眼得红光。
  看着这两把剑,‘朔忆’哈哈一笑,“果然是黄帝时期的,这气势也就只有那个年代可以铸就了。”
  旋即走到两把剑前,看着左侧的‘玄源’,毫不犹豫得便拿起,似乎……也没有什么事。
  ‘朔忆’微微一笑,“果然是黄帝佩剑,生性温和,如果是朔忆,也可以轻而易举得拿起。”
  将‘玄源’轻轻放回原位,‘朔忆’虽然桀骜不驯,但是对于黄帝,‘朔忆’还是非常敬重。
  这是人之先祖,也是人类中,最为强大之人!
  但是,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戾趋’。
  ‘朔忆’看着‘戾趋’,看着它散发出的煞气,微微蹩眉。
  “这把剑……太暴,太霸!我……也不知道可否驾驭。”‘朔忆’心中呐呐一句,第一次觉得,自己不是无敌,而是近乎。
  九十九点九九九九与一百有区别吗?有!纵使再怎么四舍五入,它还是九九点九九九九,不是一百!
  “算了,我不能让朔忆小觑了我,还是来吧!”‘朔忆’淡淡一笑,随即握住‘戾趋’剑柄。
  那股煞气兀地增大,让‘朔忆’似乎看见了一位男子,一位睥睨天下得男子。
  那位男子极为俊逸,朔忆比之,还差一分霸气。
  那位男子仰天长啸,说了一句‘朔忆’只能听懂几个字的话。
  “我……蚩尤……破?”
  ‘朔忆’看着那位男子,这就是蚩尤?怎么和壁画上画得不同?
  那位男子看着苍天,兀地,他转身一看,看着‘朔忆’。
  看着‘朔忆’,蚩尤似乎并不惊讶,向‘朔忆’微微一笑,整个景象化为虚无。
  ‘朔忆’忽的睁眼,看着黑暗得四壁,刚刚自己是做梦吗?如果是做梦,为什么那么真实?
  “刚刚的是……蚩尤吗?”‘朔忆’似乎有些惊魂甫定,可是……自己手中的‘戾趋’不再释放煞气,反而变得柔和起来。
  可此时,‘朔忆’已是没有心情去惊喜,刚刚的事……实在令‘朔忆’不敢相信。
  蚩尤……破……我……
  ‘朔忆’一直嘟囔着这句,蚩尤部落的语言虽然朔忆研究过,但是,蚩尤部落的语言实在难懂,朔忆也不过是学会了几句而已。
  而此时,‘玄源’与‘戾趋’却大放光彩,‘朔忆’也被这景象吸引了目光。
  两把剑忽的结合在一起,散发出一阵沁人心脾得气息。
  大约五息,光彩渐渐减弱,最后,变成一把毫无奇特得钢剑。
  但是剑柄上清晰得四个字却使‘朔忆’差些惊叫出声。
  那四个字,便是兵器榜第二(因为轩辕剑的原因,这把剑被排到第二,但是因为轩辕剑的存在与否还值得商榷,所以这把剑就是人们心中的第一!),仅次于轩辕剑的存在——轩辕夏禹剑!
  如果他人看见这把剑,若是不当心,也会把它当作普普通通得钢剑。
  “轩……轩辕……夏禹剑!”‘朔忆’实在不愿意相信这是真的,如果消息走漏,纵使自己是静亲王,也会有许多人不顾死活得来抢。
  ‘朔忆’轻轻拿起轩辕夏禹剑,但是却没有一丝不适,好似‘朔忆’便是它的主人一般。
  “好剑!”‘朔忆’看着轩辕夏禹剑,暗赞一声。
  随即舞动起来,阵阵风裂之音萦绕不绝。
  待到‘朔忆’舞完一套剑法后,竟感觉不到一丝疲累。
  “这把剑果然奇妙!我爱上你了!”‘朔忆’哈哈一笑,用身上的一块布缠在剑柄上,这把剑被他人看见了,可就不好了!
  但是现在有一个问题,剑有了,剑鞘呢?
  就在‘朔忆’暗急不已时,两把剑鞘亦是结合,化为一把普通得牛皮剑鞘。
  将轩辕夏禹剑插入剑鞘,‘朔忆’不禁哈哈一笑,摘下面具,瞬息后,朔忆松了松自己的肩骨。
  看着腰间的轩辕夏禹,朔忆不禁大笑,没想到这一次本想碰碰运气,没想到……运气那么好!
  剑柄上的一块布使得这把剑看起来平平无奇,但是仔细一看,还是可以看出这把剑的不凡。
  朔忆拔出轩辕夏禹,听着那阵龙吟虎啸,不由得再次大笑。
  虎啸,上剑也!龙吟,极剑也!龙吟虎啸皆备,极中极也!
  而现在,不仅仅是龙吟虎啸,而且,都极为傲气,仿佛天下无其敌手!
  朔忆微微一笑,将轩辕夏禹插回剑鞘,径直离去了。
  待到走出建筑时,已是一个时辰后了。
  看见朔忆走出,稽陸立即行礼恭问:“统领!不知您获得了什么?”
  听到稽陸的问题,朔忆淡然一笑,指了指自己腰间的轩辕夏禹剑。
  稽陸看着朔忆腰间得轩辕夏禹剑,不管如何,也只是一把缠着粗布得钢剑而已。
  “统领!请恕罪!不过……这把剑……似乎没有什么特别。”稽陸看着朔忆,躬身答道。
  听到稽陸的话,朔忆淡笑,这种反应他早已料到,向稽陸挥挥手,示意过来。
  待到稽陸过来后,朔忆便附耳低言,似乎说了一句话,而这一句,却是稽陸差些惊叫。
  稽陸看着朔忆,深深行了一礼,“是我眼拙了。”
  朔忆笑了笑,便离去了。
  稽陸看着朔忆离去背影,低声微笑道:“轩辕夏禹?统领果然是天之骄子!”
  ……
  翌日,朔忆在门外得嘈杂声中睡醒,起身揉揉微肿得眼眸,随即掀被走至铜镜前,梳洗一番后,便随意穿了一看长衫就走出房间了。
  看着房门前嘈杂得下人,朔忆走到李伯身旁,问道:“怎么了?这么吵闹?”
  李伯看着朔忆,气愤道:“这些人是来要什么债券的?我有什么债券!”
  “不可能!明明是静亲王推出这项律令,为我们这些下人准备的!”一名下人高声吼道。
  在这里补充一下,所谓债券,就是朔忆在重建帝都时颁布的法令,为那些贫民下人专门准备,也就是每位贫民下人以一两,或者十两银子来换取一张一百两或者五十两得债券,这些债券可以在军宁铁骑里换取一些必要的物资,但是,换取了这些物资后的五年,你必须还上这些债券面值的一成,否则你要还的就翻倍,若是在下一个五年还没有还,很好,再翻!
  反之,如果你在第一年就还上这些债券面值的一成,那么……剩下的你也就不要还了。
  这也是在中国历史中,比较早的一种债务系统。
  “好好好!你们不要吵不要闹,我马上给你们拿,不过……你们的押金呢?”朔忆看着那群下人,低声笑道。
  那群下人立即拿出一两银子,这是他们一年的积蓄。
  朔忆收取了那些银子,转身走至王府仓库,从仓库中拿出一叠债券,面值五十两。
  朔忆笑了笑,“这些债券……总归够用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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