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的自豪
这是赤果果的挑衅!对大祁国威的挑衅。
“确实是嚣张无耻到了极点!所以本王决定也耍他们一耍,用这位南疆九公主想换回11公主。然后让那独孤铜有来无回,让她九公主成为一个笑话再滚回自己的国家。”
一个外国赶来和亲的皇子公主。竟然在别国境内肆无忌惮的屯兵,参与别国的朝政,已经犯了两国交往的大忌。现在竟然敢掳走堂堂公主!这样公然的挑衅,士可辱孰不可忍!不给点教训,还以为大祁国没人了!
苍黎用高了几度的语气将他的意思说了出来。本来这种事情他自己就可以做主!也可以完成得天衣无缝!既让那南疆国无话可说,又灭了他们的气焰,还会给他们致命的打击。可是仔细想一想,现在不比以前燕儿已经登上了皇位。这个孩子对他有着天生的敬畏之心,这些年来随着,自己权力和实力的增长,也给他造成了很大的压力,曾经一度很想打压他,防范他,猜忌他,所以他才不得不推迟回都城的时间。回来之后又尽可能的避免一些大的事件的参与。后来实在没有办法了,才让他的小丫头,去说明自己的态度,并以实际行动证明才发展成这样的结果。
现在他刚刚登上皇位。如果让他觉得处理这样大的事情跨越了他,心里又会不舒服的。
不管两人以前的关系是怎么样,但是现在就是君臣关系。
“九皇说的意思正是朕的意思!就按照九皇叔说的办!不用顾虑太多!那个南疆国,国无寸片可以耕种的土地,却处处挑事儿,无非就是想侵占我大祁的肥田沃土!他们的这种贼子野心路人皆知!我大祁人才济济,勇士辈出,岂能让他们得逞!九皇叔,朕觉得如果有必要,可以从边境处着手,给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南疆小国个教训!”
果真是当了皇上,说话风格态度都不一样了!苍黎赞赏的点了点头!虽然这些年来很少同这个曾经亲密无间的自己一手带大的侄子,有过多的交往!但是他知道他的秉性,知道他的性格。也曾经担心他的长相过于儒雅,性格过于懦弱,无法担当起一国之君的重任。但是同时他也知道,这个侄子并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样无能的样子,其实私底下他已经做了很多的事情!总结起来还是很深得民心,公正廉洁,心系百姓的。所以他才,下定决心坚定不移的站在他的身后,支持他登上这个位置!
现在看来这个侄子,是有种帝王风范的!
最起码比他的父皇,自己的皇兄,要果断强硬了很多!
他记得很清楚,当年他带的这个侄子从民间回到都城。那时候皇兄还是太子,但是他成天就围着当时的父皇左右,并不参与朝政。如果不是当时母后当机立断,不是舅父舅舅一家拼死相护,皇兄很难登上皇位!而且皇兄这些年,真的是政绩平平。不但政绩平平,将国家治理得也毫无起色。这些年来,灾荒连年民不聊生国库亏空外患内乱不断。很多地方都开始卖儿卖女了。
他也很清楚,如果不是这些年来他在边境奋力杀敌,抵制外寇。拥有了一支强大的军队,培养了一股强大的势力。那些野心勃勃的乱臣贼子,早已经行动了。
而他这些年来常年在外,不是抵御外寇,就是平定内乱。都是因为皇兄,为人懦弱,没有帝王之气。
“臣知道了!有皇上这句话,臣这这就着手去办!放心吧,外面的事情交给臣,保证在一个月之内,让那南疆,对我大祁俯首称臣。”
汇报完了工作情况,苍黎也不磨叽,起身告辞就往外走。此时东方已经泛白,应该是辰时。
苍莫燕习惯性的毕恭毕敬,跟在后面相送,送到大殿外。嘴张了几张想要说点什,却不知道说什么。
最终连一句,关心的话都没有了。
目送苍黎的背影消失在黑夜中,苍莫燕站在寒冷的夜风中,很久。直到天已经亮了,随身太监,请他回去换上朝服,准备上朝。
苍黎急匆匆的出了宫。站在宫门外这才想起,忘了问问母后和小丫头的事情。她们两人已经平安的回到宫中,这件事情诸葛玄参早已经向他汇报了。
他的心里除了欣慰,最大的就是自豪感了!在这次残酷血腥的波及面不广的斗争中,他的小丫头取得了决定性的作用。
从伪造遗诏,使用药物,带着母后逃离危险,重新返回汇报情况,都是最关键的。尤其是从地道里返回皇宫的那次。要知道哪天他同二哥三哥的对峙已经持续了很久,双方的力量并无过大的悬殊。当时他自己的内心里都对这场战争的胜败有了一定的怀疑,就是个小丫头的突然出现,为他争取了主动出击的机会。
而小丫头提供的情况,让他提前做了防备的准备。所以才在叛军双重夹击围攻城池的时候,给了一个背后袭击的,为斗争的最终胜利,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
现在他甚至可以毫不夸张的说:燕儿能在没有影响都城百姓,能在如此,恶劣的情况下,将伤害降低到最低程度的登上皇位,小丫头功不可没!
当然了,他自豪是因为小丫头是他未来的王妃,是他以后孩子的娘亲,是他需要相伴很久的人。
想到将十一这件事情处理好,将城中所有的危险势力清除干净,皇上可以亲自走出皇宫安抚百姓,诏告天下之后,就可以见到他的小丫头。可以亲自拜见曾经的爹娘,风风光光的迎娶小丫头。
心里面充满了喜悦感。脚下的步伐也轻快了很多。刚刚走出皇宫大门,转到御道街,经过金銮宝。就看见很多身穿朝服的大臣,已经等在台阶下,准备金店大门一开,便上朝参见君。
心里的喜悦感加深!
现在宁王入监,义王逃走!他们的那些党羽们,逃走的逃走,服罪的服罪,告病的告病。也就是所谓的死走逃亡伤,剩下的那些不明就里的,也都忽略不计,过往不纠。
可以说朝中,已经基本安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