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土崩瓦解
这些年义王也是按照自己设计的这么做的!当二哥义王,那个同样有野心的皇子,因为一个偶然的机会,从太监口中探听到了
皇上有意将皇位传给祁王的消息,心里非常的羡慕嫉妒非常的恨。太子懦弱根本就没有治国之才,却是从出生不久就被立为太子,而这位九弟苍黎年纪不大,流落民间多年。回到都城是率兵打仗,就有可能得到皇位。这一切都是因为他们的母亲是皇后的原因。
所以他费尽一切心思,想尽一切办法。从皇上跟前贴身的小太监口中探听到落实这件事情的除了金太师,常公公,还有一个公孙阳。
金太师是皇后的亲爹,那是国丈。是一个极其狡猾奸诈还很有原则的人,而且人家是皇后的亲爹,自然是不会被他所用。那常公公又是宫里最重要的太监,自然不会轻易离开皇宫。所以要打探消息或者做点什么,只有从公孙阳那边入手了。
只是等他终于打听到公孙阳的爱好,找到机会想要拉拢腐蚀诱惑的时候,才发现他的二哥,即是亲兄弟也是表兄弟的二哥义王早已经用美人计将这位博学多才,被父皇视为座上宾的大学士拉下马来。
他同二哥年纪相当,因为母亲的关系,从小一起长大。相比于他的深藏不露,二哥就简单明了了很多。他武将出身,野心很大,却没有那么多的聪明才智。知道二哥将公孙阳拉下马来,他不动声色的用另一种方法逼的公孙阳将祖传的虎尾茄的秘方贡献出来。并且交给早已收买的小太监,将他的父皇也就是先皇一天天的推向死亡。
本来他还想利用那个公孙阳成就一番大事,结果那个胆小谨慎的懦夫竟然找了个机会跑了。
却没想到,公孙阳虽然是逃跑了,但在临跑之前终究是心里不忍,用了各种方法减轻药量,所以皇上比预想的死亡时间推迟了一些,那老匹夫也用了一点计谋。将他同二哥一起打发去了外地公干。所以等他们急匆匆的办完公事赶回都城的时候,病恹恹的皇上已经驾崩了,太子匆匆忙忙的登上了皇位。
当时并没有宣读遗诏,也没有昭告天下。但是因为太子继位理所当然,并没有人提出什么异议。
迟了一步,他心里那个悔呀那个恨!兄弟两人这一次达成了共识,用了很多种办法,想要将已经登上皇位的太子也就是自己的大哥拉下来。可是匆匆赶回的九弟苍黎也赶了回来,他带回了所向披靡,英勇无敌的军队。
这事儿只能认了。但是不甘心啊!
所以这么多年来,他精心部署仔细谋划,不但在朝中上上下下甚至在全国各地都收买了自己的人,暗中让那些混迹于市不下三滥式的人物弄了一个所谓的拐生门。一来是想扰乱社会秩序,二来也为自己动了手脚的钨矿找一些免费的童工。
却没想到他如此精打细算,精心布置的局,却被该死的苍黎不到半年时间土崩瓦解了。不但将他的一番心血毁之东流,而且将二哥暗中训练了多年的铁血军在一夜之间消灭的干干净净,不留痕迹。
两人虽然元气大伤,但是这么多年的精心布置,这么多年的处心积虑,自然不能就这么算了。所以两人精诚团结,表面上装都是为了父皇当年的遗诏,其实私底下都在为自己打算。
他们以为这次皇上病情如愿加重,苍黎在外征战多年,回到都城只有短短的半年多时间,这半年多时间并没有过多的参与朝事。虽然手握兵权,有着强大的战斗力量,但是有时候光有战斗力显然不够。用一些小计谋小动作更起作用。
所以他们一边鼓动那些本来就对皇上心怀不满,心存嫉妒的皇亲国戚,一边暗中部署自己的力量。利用早已买通的宫中大大小小的管事太监,执事嬷嬷,高等宫女还有皇上身边的贴身侍卫御林军。
可是这皇上虽然危在旦夕命悬一线,就是不一样,最后那口气,竟然就这么迷迷糊糊的,又过了一个多月。
他当然不知道,是因为云锦衫发现了茶壶里的秘密。
但是这样也好,也给了他一个多月的时间。
可是没想到他自认为天衣无缝的计谋,自认为势在必得的皇位。就这样土崩瓦解了。因为那苍黎不但带回了遗诏,带回了当年的证人,还让他们死心塌地的一口承认。
他心里清楚这份遗诏不是真的!因为当初公孙阳曾亲口承认先皇是将皇位传给苍黎。
他也没想到,他费了那么多年心思布置在宫里的人竟然如此不堪一击。竟然连个太后都看不住。
在他的计谋中,太后就是用来要挟苍黎的。而且,那天皇上病危,他派人半道劫持了守在皇上病榻前几天几夜的太子,并将他软禁起来。这件事情,他以为做得天衣无缝,也以为将太子关押在那个暗无天日的地方是没有人会找到的。却没想到这个苍黎不但将太子找到,解救了出来,那太后也不知所踪。
现在手里没有了要挟苍黎的东西他知道情况对他非常不利。所以他总是在找机会想要躲开去一下,也在找机会寻找新的机会。
只是这新的机会实在不好找!刚才突然看到这个臭丫头,灵光一闪,这不就是新的机会吗。可惜这臭丫头精的比兔子还精,就这么一下子就溜走了。现在又被别苍黎拎起来放在自己身边,更没有机会了!
他是个非常聪明的人,当机立断。
趁着混乱很快的向外走去!
“快,那个宁王走了,该不是又去找什么人使什么坏心眼了吧?不能让他跑了1”
云锦衫被苍黎拎小鸡似的拎起来,跃过交战的两方待卫,稳稳地落在了地上。云锦衫眼神儿好,一眼看到宁王那阴狠的目光一闪,转身急匆匆向大门口走去,伸手一把揪住苍黎的衣袖。
“放心吧,他走不了!母后呢,母后她怎么样?”
苍黎嘴角扯起一丝轻蔑的冷笑,冷冷的看着宁王的背影急匆匆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