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试一试

  “本王这里也没个算盘,算起来很难的。”
  苍黎有点头疼的看到奏折上那些庞大的数目。
  “要什么算盘呀?我来算。”
  云锦衫很快的将受灾人群,受灾面积用笔记在了白纸上。
  “我们按照每家一两银子,每人一百斤粮食来计算的话,受灾面积是五个州八个县的孔个镇。每个镇3万人。每家按五口人计算,那就是……。”
  “二十万两银子,一千万斤粮食。”
  云锦衫很快的,算出数目。
  “这银子我出吧,算太子殿下的。”
  苍黎非常奇怪的看着云锦衫列出了乘法方程式,很快算出了结果。
  眼里满是笑意。
  “算你有良心,这钱自然该由王爷出。”
  这该死的冰雕王爷可是将三哥给她的5000万两全都敲诈勒索走了,区区20万的,还不是九牛一毛。
  云锦衫说话间有点口渴,顺手就拿起苍黎面前的茶杯狠狠的喝了一口,然后,带着毫不掩饰的挑衅看着梅姨娘。
  对这种隐藏在身边的最危险的人物,就不能心慈手软。得让她感到一种压力。虽然现在还没摸清楚情况,不是揪出她身份的时候,但是也得让她心里觉得惶恐不安。
  “你,你。你这个胆大妄为的小丫鬟,竟然敢喝王爷的茶,还当着本姨娘的面!是不是胆子有点太大了,王爷,你也太惯着她了吧!”
  梅姨娘实在是忍不住了,噌的一下就站了起来,一双媚眼变成了冷眼。
  “梅姨娘啊,你别这么生气,坐下。坐下吧。梅姨娘你也不要生气,你也知道我就是一个从乡下来的野丫头,根本不懂什么规矩。是王爷抬爱将我带到王府的,也许王爷就喜欢我这种大大咧咧的性格吧,其实呢,我可没有抢走王爷的意思。你看,姨娘好歹还是个姨娘,虽然不是什么王妃侧妃夫人什么的,怎么也比我这个小丫鬟身份地位高吧。你就别和我计较了。”
  云锦衫笑嘻嘻的放下手里的茶杯,嘴里劝着梅姨娘,眼睛看着苍黎在奏折下面又加了一些字,一些数字。
  “太无法无天,太没规矩了。王爷……。”
  梅姨娘还想再说点什么。
  “心儿啊,天也不早了。本王要去泡一会温泉,你先回去睡吧。明儿早上再过来吧。”
  “安伯,送心儿回去。”
  苍黎放下奏折起身,拿着云锦衫就走,哪里容她说完。
  “王爷,你不要拉着我了。你应该亲自送梅姨娘回去才是,她很娇弱的,需要王爷关爱的。”
  云锦衫故意将声音说的非常大。
  “你,你这个没有规矩的,该死的臭丫头。我梅心一定让你不得好死!不,是死的很惨!”
  梅姨娘目瞪口呆的看着苍黎就那么很自然的牵着云锦衫的,冰雕玉琢的眼睛深情的看着,一起穿过好几个房间。
  “梅姨娘,请!”
  就听见耳边传来安伯淳厚的声音。
  梅姨娘狠狠的咬着嘴痛,好半天才堆起笑容冲着安伯说了声:“谢过安伯。”
  “刚才是故意的?”
  走过通向温泉的铺着地毯的过道,苍黎微微低下头。
  “王爷心疼了?”
  “你觉得呢?”
  “我觉得王爷是心疼了!不过还算是有立场,没有偏向她指责我。其实我也不是因为别的,我就是不喜欢做奸细的人!你说好好的一个大祁国的子民,干嘛要受命于一个外国皇子,这可是投敌叛国的行为啊。还利用王爷对她的宠爱,打入王府守在王爷身边!这是多么阴险毒辣的行为啊!如果她是刺客,是杀手的话,如果王爷没有中毒,她有机会的话。是不是现在就没有王爷了呢!话说,王爷中的毒该不会是她下的吧?”
  云锦衫这么一说,这么一联想,就想出了这么多。
  “前面说的倒有可能,但是给本王下毒,那就没可能。因为在本王中毒之前,没有同她单独接触过。”
  “哦这样啊!也是啊,我也是刚才突发奇想。梅姨娘怎么会给王爷下这种毒呢?看起来她好像还是不知道王爷中毒的事情呢,因为她看王爷的眼神儿,是很有想法的呀。”
  “有什么想法?我怎么没看出来。”
  苍黎斜着眼睛瞪了她一眼,很多女人看他的眼神儿是有想法的。但是心里清楚,因为他的小丫头终于说出来了,竟然觉得有点心虚的感觉。
  “有什么想法王爷比我更清楚。只可惜梅姨娘是有想法,王爷没办法呀。”
  云锦衫说得极其有揶揄,一双眼睛就弯的跟月牙似的。
  “嗯,你觉得是本王没办法吗?要不要一会儿加深点印象亲自体验一下本王的办法。。”
  苍黎冰雕玉琢的眼睛闪烁着摄人心魄的光芒,可以说是流光四溢,桃花泛滥。非常的具有挑逗性。
  “不用,已经深深的烙在脑海里了,不需要加深了。我说的是梅姨娘又不是说我自己。我可对你没什么想法。”
  “没有么?”
  苍黎的脑袋深深地探了下来,一双眼睛就像瞬间钻出云雾的星星在她眼前晃悠。
  “有么?王爷哪只眼睛看到我对你有想法了。”
  “两只都看到了。要不要确认一下。”
  苍黎说话间伸出双臂就将云锦衫轻轻的抱了起来,紧紧贴在胸前。让她感受到自己强烈的心跳。
  “不要不要,真是的,分明是你自己有想法,还赖我!”
  云锦衫小声嘀咕一句,却一字不落的传进了苍黎耳朵里。
  “本王确实有想法,不知道娘子想不想配合。”
  苍黎的声音轻柔得简直能融化人的心,再配上柔情似火的眼睛,云锦衫变花痴了。
  她 从来不知道一个男人的声音会如此的冰雪融化,眼睛可以散发出阳光照在融化的水上的色彩。而这样的声音就这样直直的传到她耳朵里,蔓延到全身各处,她觉得身体的每一处都被融化,渣都不剩。然后沐浴在五彩的冰雕玉琢的色彩中。
  云锦衫觉得自己的魂魄已经不在身上了。已经完全没有了任何反应的意识。
  也就是就算现在让她去死,也是毫不犹豫义不容辞义无反顾。更不要说配合那样美妙的事情。
  苍黎嘴角扯起一丝温柔的治愈系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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