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的重要
“麻烦王爷替臣妾照顾了她一段时间。这丫头的爹娘同臣妾确实是,故交,以后臣妾会好好照顾她的。”
花夫人被苍黎的话给吓到了,这孩子,怎么还到王府当了丫鬟?还是祁王府!还是贴身丫鬟。
她看到了信上的落款,她来都城时间好像不是太长呀!
这个不行,绝对不行。
她的爹,自己的亲哥哥不就是担心害怕女儿走她以前那几位的老路,所以才带着女儿隐姓埋名流落民间几年!现在也为了保护她,才将她托付给自己的吗?
这事儿怎么这么巧?是命中注定还是机缘巧合?不管是,什么,她都不能让孩子走地以前的几位的老路。
所以,她很巧妙的回话给苍黎,意思是,以前是你的贴身大丫鬟,但是现在到了我这里,由我照看。
苍黎盯着花大人的眼睛,想着她们之间的关系。
“夫人,什么都有个先入为主,人也一样!这丫头是本王的贴身大丫鬟,也是唯一的。所以她进铁府,也只是跟随本王。夫人只管让她在三小姐那里当丫鬟,不要让别人欺负,别的事儿,就不用操心了。”
苍黎说完起身告辞,带着铁千言,诸葛玄参走了。看也没看云锦衫一眼。
出了门儿,走过喧闹的花海。心里还在想花夫人同云锦衫相似之处。都说,花夫人美若天仙,有见过她的人都说可以排得上大祁国第一美女了。可是他为什么觉得还没有他的贴身大丫鬟好看呢?花夫人给人的感觉是惊艳,那个小丫头却让人舒服,让人赏心悦目。
“大哥,对不起啊,刚才小弟一时兴奋,说错话了?”
诸葛玄参对他无意之中暴露了苍黎云锦产衫的关系后悔不已。话说,自己怎么就见到一个药方这么得意忘形忘乎所以呢?
“没事儿,就算你不说,本来也打算说出来!那个小丫头古灵精怪的,还不知道在动什么脑子呢。说出来,好打消她那些不该有的念头。”
苍黎说这几句话的时候,嘴角竟然带着浅浅的笑意。诸葛玄参惶恐不安的心,这才放了下来。
大哥对这个小丫头,真的是很上心呀!这样就好,既然这个小丫头不是该惦记的,留在大哥身边最好了,有利于随时请教。
等他再次相跟苍黎说几句话的时候,发现,他已经,迈开大步走出很远了。
他知道大哥一定又想到了什么!
是的,苍黎现在心里琢磨的是刚刚从垂花门楼进来,还没经过花海,看到苍莫燕同云锦衫的样子。以他对云锦衫这段时间的了解。她是绝对不会和一个不熟的人如此亲密的,而且那种亲密是坦荡的,不是一般男女之间情深意切的感觉。
联想起他们前几次那莫名其妙的关系,燕儿开口向他讨她的语气。
再次确定他们以前一定有关系,而且关系匪浅。
刚才他没有听到两人之间全部的谈话,但是,听到了几句。这几句话让他突然就联想起来,这段时间朝城中流传父皇遗诏的事。
据他手下的情报人员发现的情况,在他进入雨花村查找怪异病情的时候,有三方人马紧随他后,到过雨花村口。这三方人马一方是太子,一方是二哥义王。还有一方不明。
而太子回去的时候,带回去一个伤者。 联想起进入雨花村口之时为了云锦衫的安全,将她留在了兀山脚下。那天夜里下起了,暴雨,第二天找到她的时候。她曾告诉他为了躲雨她上了兀山。看到了一场奇怪的打斗,一个,戴着面具的男子被一群,黑衣蒙面人逼下了悬崖。
当时他并没有在意,一来以为是什么武林人士的,仇杀。也是联想了一点,无非是皇兄对他的不信任。
现在想起来应该是在争夺遗诏,被逼下悬崖的面具男子应该就是常公公的干儿子,常玄左。
以前他对遗诏的事并不怎么看重,现在忽然觉得非常的重要。如果说真的有这样一份遗诏,遗诏里的内容真的如传说的那样,能早一点劫获并将它毁掉,就能打消皇兄燕儿的猜测,防备,以及担心。如果不是传说中那样,也正好,让那些心存疑惑,对皇兄不满对燕儿不服的人闭嘴。
可是,那个小丫头真不知道吗?如果知道的话,都已经离开雨花村那么久了,怎么没有发现她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而且,在没有进入将军府之前,两人几乎是夜夜同床,她根本没地方藏东西。
而让他突然对遗诏感兴趣的,还有对这丫头人身安全的担心。如果这丫头真的知道遗诏,还知道它的下落。会给她招来杀身之祸的。
“衫儿,你爹信上说让给你安排一个丫鬟的事儿,让你学点规矩,帮你找个好人家。你怎么会做祁王殿下的丫鬟呢!你知不知道,祁王有多凶残,传说他杀人不眨眼,手上最起码有,几万条人命。”
花夫人送走了苍黎几个,回来就打发走身边的几个丫鬟。
“夫人,我也不想做他的贴身丫鬟!我是被逼的。”
很大的客房里没有别人,云锦衫这才,痛说来到都城之后的遭遇,当然,她并没有说可以帮苍黎解毒的事儿,更没有说苍黎中毒的事。
“衫儿,伴君如伴虎!祁王比皇上还残暴,你绝对不能留在他身边。这样吧你先在府上等一段时间,就好好的呆在三小姐身边,我找个机会看能不能把你送出去,安排在一个安全的地方。”
花夫人眼里满是关切,样子也很着急。还叫她衫儿。这让云锦衫感动的眼泪都快流出来了。爹娘也叫她衫儿,那是大哥,二哥走了以后,爹娘带她同三哥离开原来的地方,浪迹江湖之后,说是她已经长大了以前的小四儿不好听,以前她也没个大名儿。所以在一个晚霞似锦的傍晚,帮她起了个大名云锦衫。
以前爹可是姓花的,她知道爹行走江湖行侠仗义,一般都是隐瞒姓的。但是爹告诉她云是真姓。
所以衫儿这个小名儿,岀了天溪村,再没有人叫过。
“好,我听夫人的。”
云锦衫现在心里想的是,要怎样将她喝的花茶里有毒的事儿说出来.她刚才站在苍黎的身后,很清楚的看清楚了她面前的那杯颜色鲜艳,看起来通透可爱的茶水,还是有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