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不重样
墨君羽开始处理政事,凰久儿在他一个眼神下即明白过来,她的丫鬟生活要继续了。
而她也渐入佳境,应付起来游刃有余。
这时,墨君羽淡淡一句,“久儿,我渴了。”
凰久儿小脸平静,慢条斯理倒好茶再端过来,玉指轻勾,将他下巴微抬,高傲的姿态,将茶水喂过去。
“嗯,久儿喂的茶越来越甜了。”他余韵未尽,舔了舔妖娆的薄唇,笑而评价一句。
凰久儿是耸耸肩,无所谓了。
翩翩然转身,婀娜身姿摇曳转回贵妃榻上,慢悠悠躺了上去。再玉手托腮,慵懒眼风斜斜睨他。
举手投足间带了几分慵懒的媚意。
墨君羽仅瞧了一眼,心就蠢蠢欲动。但想了想,忍住。
小不忍乱大谋。
他要的不止如此。
收回视线,继续将注意力放到桌面的折子上。
凰久儿微微诧异,不过没多想。
这厮,这两天一直古怪,特别能忍。
渐渐的,睡意袭来,不多时,贵妃榻上的人睡着了。
墨君羽放下笔,眸中浮上一丝宠溺,再过去,手中多了一件披风,轻轻的给她盖上,瞧着她,凤目中闪过一丝犹豫,最终还是俯身低头在那粉唇上一吻。
浅浅的一吻,有着满足与留恋。
他柔如绸缎的青丝悄然滑落,拂过她脸颊。
凰久儿再醒来,感觉周身暖洋洋的,像置身在一片柔软的泉水里。
陡然,她猛的睁开眼。
不是她的错觉,而是她本就在水里。
靠啊,凰久儿想抓狂骂人,她居然真的被他带到了水里。
这地方,一瞧,熟悉的场景,不就是墨君羽经常沐浴的地方。
而罪魁祸首,搂着她,懒懒的靠在池中石间,他的一条强劲有力的手臂露出水面搭在石上。
问题是,凰久儿是跨坐在他身上的。
“墨君羽,怎么回事?你难道不该解释解释?”
“沐浴。”墨君羽仅丢出两个字。
晕了,她当然知道是在沐浴,问题是,她明明在睡觉,他怎能不喊她一声就直接带她过来。
毫无防备的,谁会不意外,简直惊吓。
“为夫是不是做错了?”墨君羽嗓音听上去委屈,可是一瞧他俊脸上,带着点骄傲的表情,哪里是委屈,明明就是嘚瑟。
“为夫也是不忍心吵醒你的,难道你不喜欢?”他继续委屈的说。
凰久儿喷血,完败。
“喜欢,我可喜欢了呢!”忽而,她邪魅浅笑,眼波媚意荡漾,那小手却毫不留情在他胸前狠狠一掐,“这样掐起来,我可喜欢了。不知夫君你可喜欢?”
“为夫,喜欢。”墨君羽性感的嗓音自他薄唇荡出,销魂的很。
只是,下一秒,他脸色却是突然一沉,嗓音也染上了沙哑,像是压抑着什么,“久儿,别乱动。”
“我……”凰久儿陡然意识到什么,闭嘴不语了。
这厮,非的玩火。
活该难受。
只是,她这么一想,乐极生悲了。
因为某人开始不老实了。
悲催,如此坦诚,很容易走火。
“墨君羽,我还没吃饭。”凰久儿开始找话说,引开他的注意力。
“嗯!”
“我们泡了这么久,也该好了吧?”
“嗯。”
无论她说什么,墨君羽那厮都是很慢悠悠的从喉咙里闷出一个“嗯”来,别的话也不多说一句,仿佛自己很忙似的。
“墨君羽!”凰久儿怒了。
搂着她的人终是停了动作,望着她眼睛的凤目中有着浓浓的不一样的光芒,“好,先吃饭。”
这一次,墨君羽依然为她准备好了衣裙。
凰久儿抖开一瞧,不一样的款。
突然,她有点好奇,这货是从哪里弄到这些衣服的。
“老实说,这些衣服是从哪里来的?”她美目一敛,带了点危险瞧他。
“笨蛋,我是魔君。”墨君羽站在她身后,用灵力替她弄干头发。闻言,没好气道一句。
凰久儿囧了。
是哦,他是魔君,只要吩咐一声,自然有人替他准备。
忽而,意识到什么,小脸古怪起来,“你的意思是,你还有很多这种衣服?”
“只要你喜欢,天天不重样都可。”
晕,到底是谁喜欢?这厮脸皮真是比城墙还厚。
没看到他的表情,光听嗓音,凰久儿就知道,他一定又嘚瑟了。
夜,静悄悄。
惜羽殿中,数颗明月珠银白光芒重重交叠,将房中照耀的通亮。
室内静谧,气氛却有点不寻常。
因为,太过暧昧。
只是,没多久,陡然爆出一声怒喝,“墨君羽!”
这次是凰久儿怒了。
为什么?
她忍了他两天了,温水煮青蛙,也不是这么个煮法。
墨君羽装的很无辜,咬上她粉唇,再问上一句,“久儿,怎么啦?”
凰久儿怒目瞪着他,只是这双含了满池春水的眸华,怎么瞧都像是在释放媚意。
“你想来,就给我麻溜的快点,再磨磨唧唧就给我滚下去。”脾气再好的人也爆发了。
况且,凰久儿不认为她是个脾气好的人。
两天了,这货一直撩她,用一种极温吞的方式,不断的挑战她的理智与耐心,偏偏在她快要压抑不住的时候,他反倒轻松爽快收手。
好吧,她承认她是个俗人,也是会想的。
墨君羽一听,蓦然浅笑,笑声低沉,像是早已压抑不住。望向她的幽深眸华,带着浓浓欲望与势在必得,“久儿,这可是你邀请我的。”
“没错,是我邀请的。”凰久儿不甘示弱,嚷嚷回去。
这货就是在这等着她,太黑了。
只要她开口,他便无所顾忌。
果然,下一刻,墨君羽眸光越发幽深,早已等不及,疯狂索取。
一夜和谐飘过。
翌日,凰久儿睡到晌午才幽幽醒来。
意外的是墨君羽居然不在,这个时辰,该是用午膳了。
往日,他早过来了。
今日居然还不见他,奇怪啊。
凰久儿洗漱干净,悠闲转了出去。踏出房门,遇见面无表情在当门神的玄天叶,“玄天叶,你又来了。”
玄天叶沉默不语。
凰久儿见怪不怪,再问:“你家主子呢?”
“主子还在朝泓殿。”
“还在朝泓殿。”凰久儿低声喃语,随之垂眸深思。
这么晚了还在议事,莫非是出了什么事?
“你可知发生了什么事?”她掀眸继续问。
玄天叶像是早知道她会问,淡淡的眸仅瞧了一眼她,就开始平稳又简洁叙述起来。